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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並論。”
“你贊成我的觀點?”
“後人總是注重古人的政治抱負,抬高古人的形象,可是少了血肉。我雖不贊成蕭統對閒情賦的批判,但我也傾向這篇閒情賦只是一篇純愛情的散文詩。我更願意看到古人的生活、愛情,這樣的人物才鮮活,才有血有肉,而不是隻是一座雕像,”我說完看向玄晉予,忽然覺得在他面前班門弄斧了,低語道,“我是不是說錯了?”
其實我也就是個女人,對於古人,自然而然的更會關注他們的私生活,就像八卦當代明星的愛情一樣。
玄晉予的目中閃出欣喜,“沒有錯,很對。沈嵐,你真的讓我驚喜。”
我白了他一眼,看著腳面,不想跟他繼續方才的話題,“醫生說兩天就沒事了,可今天已經第二天了,大後天就要去北京了,也不知道行不行。”
“原來你是擔心這個,”玄晉予握著我的手,“放心,我揹你去。”
我抿唇一笑,目光落在他的手背上,“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拐進巷口的時候,與一個騎著腳踏車的小男孩碰著了,擦破了點皮,沒事的。”
這哪裡是擦破點皮,傷口很深,“疼嗎?要不要擦點藥膏?”
玄晉予目光黯淡,眼底有太多的情緒,語氣低沉堅毅,“就這樣吧。”
我不明白他為什麼堅持不願意擦藥,忽地想起一事,“對了,你不是說要十天才能回來嗎?怎麼提前兩天就回來了?那邊結束了?”
“還沒有,”玄晉予說,“不過基本的框架已經形成,接下來就是一些細節問題需要再溝通。高建瓴和她的同事留在了墨爾本。”
“那你還要再去嗎?”
“嗯,從北京回來後還要再去一趟,估計兩天就能搞定。”
“那你幹嘛提前回來?”高建瓴在心裡估計殺了我好幾回了,“你提前回來,對方代表就沒有意見嗎?”不僅效率降低,而且在對方看來,這是很沒有合作誠意的行為。
玄晉予看著我,沉聲道,“對方的代表喬治是一箇中年男人,一個月前妻子因一場意外去世,所以他很能理解我當時的心情。”
前晚就一宿沒睡,昨天趕飛機也是一宿沒睡,我問,“你要不要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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