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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晉予睡沙發,睡沙發總歸沒有睡床舒服,明天還要登長城。
關掉電視,關掉燈,一窗的月光緩緩流淌。我背對著月光,清楚的看到對床的玄晉予正迎著月光望著我,面帶微笑。
☆、情深所致
天未亮,玄晉予就將我拉了起來。說路途遠,北京很堵,車多,遊客多。遲了,沒到居庸關先堵在路上了。
我很不情願的跟他出門,能有多少遊客?難道北京人天天在長城裡待著?到了居庸關,我才相信玄晉予沒有騙我,北京人是沒天天待在長城上,可全國人民和國際友人都來瞻仰他了。
月溪說登的太累,應該去八達嶺長城,有索道,被我狠狠鄙視了一下。第一次登長城,興致自然高昂。我和玄晉予率先攀登,沒多久,將月溪他們遠遠的甩在了後面。
如果說電視裡的長城讓我震驚,那現在,此時此刻的長城則徹底驚呆了我。長城蜿蜒連天際,如巨龍盤踞,雄偉壯觀,氣勢磅礴。長城兩旁山巒重疊,氣勢奪天,
玄晉予搖搖我的肩頭,“怎麼了?”
“熱血沸騰,豪情萬丈,”我深深的嘆口氣,“難怪那麼多人想做皇帝,如果生活在古代,我也想做武則天,指點江山,俯瞰眾生,睥睨天下,將天地盡攬懷中!”
玄晉予啞然失笑,“我在天地之內,你一起囊括懷中。”
我白了他一眼,努嘴到,“馬克吐溫說,愛情的力量在泰姬陵震撼了所有人,在我看來,泰姬陵在長城面前都會黯然失色。”
玄晉予問,“你去過泰姬陵?”
我搖搖頭,“我沒去過,觀點而已。”
玄晉予笑道,“自我膨脹。”
“我承認我有點自我膨脹,就是看不得別人家的東西與自家的一樣好,”我看向玄晉予,問,“你說,孟姜女哭倒的是哪裡的長城?”
“秦皇島山海關歷來被後人認為是‘孟姜女哭長城’之地,並在那裡蓋了孟姜女廟,”玄晉予頓了頓繼續說道,“事實上,還真無法考證。孟姜女的原型應是春秋時期齊國武將杞梁的妻子,杞梁在齊國與莒國的戰爭中戰死,孟姜女扶棺大哭,哭倒了齊國都城,崩陷數尺。孟姜女哭長城應該是歷史誤傳。”
“這也是愛情的力量,一點都不遜色沙賈汗!”我說,“沙賈汗應該慶幸,孟姜女是沒去印度。孟姜女要是去了印度,他的泰姬陵也甭想建成。”
玄晉予大笑,嘴角盡顯柔和的弧度,我看在眼裡,漾在心裡。
“看什麼?
“沒什麼,很少見你這麼笑,”我將目光落在遠處,“不得不讚嘆這是一個偉大的工程。”
玄晉予點點頭,望著遠處,良久之後,嘆道,“連天萬里壓幽並,英雄造事令人驚。”
我看向玄晉予,此時的他倒有一股傲然天地的氣勢,揶揄說,“你應該晚上游長城。”
玄晉予微愣,看向我,“為什麼?”
我抿唇,笑道,“學康廣廈,一鞭冷月踏居庸。”
玄晉予嘴角一鬆,可能是沒想到我會知道康有為的這首詩,目光露出欣喜,“一直以為你們女人都是喜歡婉約派的詩詞,像李煜、柳耆卿、納蘭容若之流,亦或民國時候的徐志摩、郁達夫。”
“民國與春秋都是思想激盪的年代,我喜歡春秋,不過我不是很喜歡……”我說道,有些義憤填膺,“民國時期,但凡有些名氣的才子,都會以戀愛自由為藉口找了小三。”
玄晉予微頓,隨即哈哈大笑,“情深所致而已。”
“這是不負責任!”我說,“民國才子個個多情,給後人留下一段又一段的愛情故事。自己的故事裡,他們都是情深義重,可在別人的故事裡,他們都是薄情寡義,都是負心漢!”
玄晉予摸了摸我的頭,寵溺的笑道,“你說的都對,以後,別再看他們的詩了。”
我正想開口,月溪走了過來,整個人趴在我的身上,“你們還有力氣唸詩啊,都累死我了。”
雨時慢悠悠的過來,胳膊搭在莊曜的肩上,喘著氣。莊曜倒是面色如常,絲毫未有影響。
閭遊無力的靠在玄晉予身上,“來了北京很多次,登長城還是第一次,不過不枉此行。”
“去八達嶺坐索道多好!”月溪看向眾人,說,“都說不到長城非好漢,我今天是自己登上來的,我是女漢紙。”
我和雨時點點頭,均向她豎起大拇指。
莊曜笑道,“你們念什麼詩呢?念來聽聽。”
想到月溪說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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