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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買點吃的。”
玄晉予熄掉菸頭,冷哼一聲,“我真他媽是個混蛋。”
我不明白他為什麼這麼說自己,就算是混蛋,也應該是我吧。玄晉予打電話為我叫餐,我一點食慾沒有,胡亂的吃了幾口。玄晉予沒再同我說話,徹底恢復了他冷漠的本性。
躺在床上,我背對著他,忍不住轉頭看看他,他也背對著我。迎著月光,掏出手機,見到商籟正手機線上,便一股腦將情況發給了他。
“我和他如此的靠近,恍惚中,對於年少的夢,似乎觸手可及,”我暗暗嘆了一口氣,“你是不是也覺得我很賤,投懷送抱!”
商籟沒有回我,我也沒指望他能給我什麼答覆,繼續發訊息,“他說他是個混蛋,其實我想跟他說,我才是一個混蛋。”
商籟的頭像此刻閃了起來,“他可能是後悔自己沒在紙條上多加一句,餐費計入房費。”
是這樣嗎?我再次轉頭看了一眼玄晉予的背影。如果當時玄晉予加了這麼一句,我就不會出去買晚餐,也就不會遇到莊曜買醉,更不會發生下面的事情。
我心裡暖暖的有些溼意,湧上眼眶。他總是承擔了所有的錯,卻不願罵我一句,即便是發生這種事情,他也只是罵自己。
“我想跟他解釋,雖然說什麼都是錯,但總好過他一直背對著我。”
“他或許是不敢聽您的解釋。”
“不敢?為什麼?”
“怕你一開口,他就會失去什麼!”
他怕失去什麼?我轉過身看著玄晉予的背影,難道他怕失去我?好幾次想開口叫他一聲,可就是張不了嘴。
月光灑在他的身上,他的背影愈加的清冷。人生二十幾年,誰還沒個把暗戀的物件,他難道就沒有嗎!那日在白砥直家,他已經知道我有喜歡的人,如今只是被他知道我喜歡的人就是莊曜。其實,我相信,玄晉予早在那次他救我時,他就應該有所懷疑了。只是直到今日,他依舊裝作不知道而已。
本來第二日,還打算去香山看楓葉,發生昨天的事情,莊曜和雨時提議回去,玄晉予也說要回去,我是沒開口。月溪和閭遊有點抱怨,說還沒玩夠,四天的行程硬是被我們改成了三天。
回Z的高鐵上,月溪和閭遊起初還唧唧歪歪討論著,看我們四人均是沉默不語,兩人也不再說話。
從昨晚開始,我和玄晉予就一直沒說話。現在我看著窗外,他閉目養神,時不時接個電話。好吧,我承認我們在冷戰。戰爭這回事,只要他願意,不覺得累,我可以奉陪。
下了高鐵,出了站,我們依舊沒有說話,直到高建瓴的車停在了我們面前,我更覺得沒有說話的必要。
高建瓴目光掃過我之後,幫玄晉予將行禮放在後備箱。兩人挨的那麼近,兩張臉都快貼到一塊了,高建瓴的嘴就一直說個沒停,雖然聽不到,但我看到玄晉予抿唇笑了笑。
就在出站時,我還在責怪自己不應該與玄晉予冷戰,畢竟錯的是我。現在看來,我大可不必自責。他和高建瓴至今糾纏不清,又憑什麼來要求我。我愣愣的看著地面,心裡暗暗的發狠。
玄晉予走到我面前,我抬頭看向他,在他欲要開口之際,我快速的閃人,坐上計程車,揚長而去。
☆、無師自通
我看著日曆,今天已經第六天了,也就是說玄晉予出差已經快一週了。他上次說兩天就能搞定,算上來回的時間,昨天也應該回來了,這廝是打算躲在墨爾本不回來了嗎?
我敲了敲沙博的桌子,“發個訊息給玄大,問他什麼時候回來,好多檔案需要他簽字。”
沙博搖搖頭,繼續做材料,“我們做下屬的,從來不敢過問領導的行蹤,要問你自己問去。”
我努努嘴,回到自己的位置。廉二爺走了過來,笑道,“怎麼,跟玄大慪氣呢?”
“我跟他有什麼好慪氣的!”我無視孫廉,去茶水室倒水。
孫廉不鹹不淡的說道,“愛是藏不住的,閉上嘴巴,眼睛也會說出來。”
“什麼亂七八糟的。”我白了廉二爺一眼,用茶杯擋著臉,開始喝水。
沙博倏地一下站了起來,嘟囔道,“沈嵐同志,別把我們當瞎子,你跟玄大的事情,所裡誰不知道!你們那點事早已經不是新聞,上不了八點檔了,最多就是午夜場。現在所裡早已經不八你們的事情了。”
我一口水噴在了螢幕上,抽紙巾時,又碰翻了整杯水,一滴不漏的全部灑在了鍵盤上。這是玄晉予剛為我配的電腦,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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