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3/4 頁)
退兩難,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而把照片送至尋軼手上的那人就是要她解釋不清。
兩個相愛的人之間最怕的就是這種解釋不清的誤會。
“清語,怎麼不說話了?是無話可說?”他傾身向前,一隻手捏住她放在茶几上的手腕,眼神冷厲,“連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會幹出什麼事來。”
她打了個冷顫,這樣心狠手辣的他讓她害怕。
“你先鬆開我,我的手腕被你抓得有點疼。”她手腕處的青紫色細筋往外凸起,筋與筋之間的交錯變得愈加透明,手也因為血液不流通而發脹。
他抓得更緊,“疼啊?那和我的心痛相比呢?”
他步步緊逼,直到把她逼到牆角無路可退,最後只能任他宰割。
一切已成定局,那就是他不相信她,而她說再多也沒用。
她垂下眸子,也不奢求他能放開她。
他另一隻手挑起她的下巴,然後在她唇上摩挲著,眸色裡的佔有慾不藏半分。他粗暴地吻住她,先是咬了她的唇,再一個帶著濃濃佔有慾的長驅直入。她討厭這樣的吻,可只要她掙扎一下,他就更加折磨她。然而,他要的並不是只有一個吻這麼簡單……
他直接把她按壓在地面上,手迫切地撕扯著她的衣服。她被他鉗制著不能動彈,無可奈何之下對他說下了狠話:“尋軼,這樣只會讓我恨你。”
他停住了,居高臨下地望著身下的她,她倔強地與他對視讓他清楚她的認真。他放開她,耳畔迴響著她剛剛的那句話。
恨他?恨他?恨他?
她狼狽地從地上爬起,散著凌亂的頭髮和衣服往臥室走,現在,她一點都不想看見他。
“站住。”他一聲呵斥,宣判他的命令,“清語,現在就跟我回E市,不管你願不願意。”
她說他要自由,好,他給,可結果呢?在她面前,他努力地一退再退,生怕傷害她。為了她,他放下自己一貫的原則,迎合著她的要求。而這次她和齊塵的事打破了他的底線,也激起了他按捺許久的野性。
她也不甘示弱,只留一抹堅定的背影給他,說:“我不會跟你回去的。”然後,她徑直走進臥室,鎖上門,而眼淚在關上門的那一刻不爭氣地流出。
明明是他們倆之間的事,可他們倆卻都不能控制著事態的發展,哎……
門外的所有動靜,她不想關注。他的腳步聲,東西摔在地上的破碎聲,椅子翻到的聲音等,她都有意地選擇忽視,直到最後一聲“嘭”,是大門關上的聲音,他離開的聲音。
第二天,她懷揣著那麼大的一個心思,化好妝照常上班,看見同事還得照常打招呼,照常得為她的病人看病。她努力保持著虛假的笑容,即使再僵硬,所有人也都認為她狀態良好。真的,強顏歡笑太痛苦了。
有時候她真的很羨慕尋軼,他不會在意他人的目光,他想笑就笑,不想笑誰也沒資格逼著他笑。
又是尋軼,她好不容易將他暫時從腦海中驅散,一個不留神,他再次霸佔了她所有的心思。
她想,難道她和他就這樣完了嗎?
E市。
“哥,你別喝了。”尋軒已經拉了八百次了,他一次不聽,而且越喝越起勁。
他哥上回這樣還是和嫂子離婚後,看來他哥和嫂子又出事了。再說,也不會再有第二個人能讓不可一世的尋軼把自己糟踐成這樣。
“再這樣喝下去非得出事不可。”他思忖著如何阻止他哥時,電話響了,不是他的,是尋軼的,而且還是亦清語打來的。
他如獲救星,迅疾接起電話,說:“喂,嫂子。”
“你哥呢?”她想,他現在氣肯定消了點,她向他解釋的話他大概也能聽得進去。
尋軼的腳踢到了腳邊的酒瓶,瓶與瓶、瓶與地面相碰發出清脆刺耳的聲音,當事人還不自知,繼續拿著酒瓶灌自己。
亦清語可以清晰地聽到電話那頭的聲音,眉頭一蹙,說:“他又喝酒了?”
尋軒也很無奈,“嗯。”
“你勸他趕緊別喝了。”
能勸得住早勸了,他委屈道:“我哥那脾氣你也是知道的,我勸他,他也不聽啊。”他斷定亦清語心裡是有他哥的,故意添油加醋,“他喝了就沒停,估計離送醫院不遠了。”
這時,包廂的門被敲開。一位嬌俏可愛的女子端著酒進來,嬌滴滴地說:“尋少,酒到了。”
尋軒趕緊揮手讓她出去,向亦清語解釋道:“嫂子,你別誤會啊,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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