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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都沒瞄見一眼。女人嘛,都對亮晶晶的東西有特殊的好感,特別是首飾什麼的了,可是她好奇歸好奇,還是很安安分分。
心裡有些擔憂,鑽石,這是和簡氏槓上了,這樣一想起來,她又有些同情簡氏了。淮安出品,就沒有差的,簡氏原本在鑽石市場獨大,可但從這次的廣告策劃上來看,她覺得淮安更出彩些……
至於最後的市場情況,她就不得而知了。
因為拍攝的地方必須出外景,所以連著兩三日她都跟著在影視城裡晃悠。
今天拍最後一場民國的圖,楚楚起了個大早,換上了早就準備好的服裝,然後一邊閉眼小憩一邊任由化妝師在她臉上塗塗抹抹。
君長安推門進來的時候看大的就是已經化好妝,單手支頤,閉著眼休息的楚楚。朱粉不深勻,紅唇絳脂,一襲大紅色的旗袍勾勒出美好的曲線,牡丹繡開芙蓉面的模樣,讓他眸色一沉。
“楚楚。”
她睜開眼望過來,眼線微揚,杏眼俊眉如花,秋波湛湛瀲灩開來:“好了嗎?”
君長安“嗯”了一聲,“就差你了。”他今日沒有拍攝,所以穿著往日常穿的白襯衣,領口隨意的解開了,連袖口也只是簡單的挽起,一副閒散隨意的裝扮。
目光落在她燦若桃花的笑靨還有她望向他領口的視線上,君長安攤了攤手:“今天我可沒系領帶。”
楚楚低低笑了笑,眼線勾起的弧度風情無限,起身出門。跟在她身後的君長安撫了撫領口的衣領,想起她昨日的捉弄,眼底漾開一抹笑。
昨日拍攝前他臨時有事,所以來晚了些,她衣服換好了頭髮也做好了妝都畫好了他才趕到場地。他覺得她應該是等得有些不耐煩了,可她看著他走近,反而越笑越明媚,明媚得他明知會陷下去還是走了過去。
她就笑吟吟的站在臨時化妝室門口看著他,等著他步步走近。
他當時確實是驚豔到了,她如寐含春水的臉還有那眼底流轉的慧黠,和那粉白繡花旗袍勾勒出的盈盈一握的腰身,她巧笑倩兮顧盼生輝,而他陷了進去難以自持。
他在她面前站定,想開口說句抱歉,她勾了勾唇皓腕一抬,伸手,拉住了他的領帶,微微勾了勾指尖,笑得眸含春水清波流盼流彩:“公子,奴家等你很久了。”
他的全世界都安靜了下來,愣在原地,甚至不知道她是什麼時候鬆開了手。直到她走遠了灑落一地銀鈴般的笑聲,他才回過神,扶了扶額笑得一臉無奈。
當時的他,真的是各種情緒混亂交雜,但更多的是,太動情……
掃了一眼已經沒有人的休息室,君長安轉身往隔壁的拍攝場地走去。
他進門時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梳妝檯前拿著胭脂抹唇的楚楚,耳墜上的珍珠襯得她的耳垂小巧又帶著微粉,像是微張的貝殼,而那珍珠正好找到歸宿,安靜的綴在上面,平添一抹風情。
珍珠很配她,那樣淡然不張揚的珍珠,最襯她的氣質。
楚楚根據攝影師的引導試拍了幾張,然後就要真的開始拍攝了。
扯斷那一串珍珠手串的時候,她的心情是複雜的,非常複雜的。所有的劇□□先都已經設計好了,她只用微微動一動手串就會斷線,攝影師會拍下那一瞬間她臉上的驚慌無措和複雜,還有手串的特寫。好在她當時入了戲又心疼那串珍珠,所以情緒什麼的都很到位,攝影師就拍了一次就過了。
攝影師說過的時候,她是真的鬆了口氣,總算不用扯第二次,要知道,那可都是錢……
最後的最後一張照片,是她躺在梳妝檯上,閉著眼,手邊散落了一地的珍珠,場景微帶模糊。
她看不到那樣的場景,君長安卻在門口盡收眼底,眸色深沉如海,幽邃一片。
工作人員在收拾場地,楚楚換了衣服出來,君長安在門口望著遠處出神。
“好像每一次都是留你一個人。”他的聲音輕落落的,楚楚最開始沒懂,轉念一想,知道他是在說這次的宣傳照的劇本,不禁啞然。
“因為我是女主啊。”既然是給珠寶打廣告,男主不就是陪襯麼,女主自然是要留到最後的……儘管君長安這個陪襯有的時候比她還搶鏡,可他還是個陪襯。
倏然想起第一天拍攝的時候,她各種不在狀態,攝影師總是捕捉不到她的眼神,可是君長安卻做得很好,她問他為什麼這麼自如。
他答她,因為有情。
當時的她,沒有細想,現在回想起來,他說的是對她有情吧。就像宣傳故事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