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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了好多錢,又投了好多情,
最後覺得這個遊戲太特麼不適合我了,
傷敵八百,自損一千的我=…=還是不做死玩遊戲了,所以我又重操舊業開始寫東西了,
果然舒服多了。
其實我一直好想知道收藏我那八個人是哪八個,賬號還活沒活著
:)真是,謝謝乃們
感覺好歹不是我在自言自語
╮(╯▽╰)╭
☆、五,刺青
林家顯是不可能再有單獨的廂房供他住,是以他勢必只能與表哥同塌。對方於他的到來雖有不願,於言語神態上諸多不耐,到底也沒有真的苛待於他,為他啟了新的枕頭被褥,怕他看不見,還勉為其難點了盞煤油燈。
表哥服侍姑母用完湯藥,收拾妥當後歸來時,他正脫了外褲,聞聲一抬頭。
林晚風在門那頭看了他一眼,插好門槓,走到他跟前。他赤著腿坐在床沿,被對方這樣注視,一時不敢動彈,卻又不好意思,剛想出聲,後者突然抬手,撫到他右額的地方。
指尖帶了點力摩挲而過,他整個人就像被閃電“霍刺”劈了一般,心頭又麻又痛,又是恥辱又是想躲,第一個念想是原來對方不是沒看見,第二個念想是,終究這個獲罪的印記,無人不介意。
待到反應過來之時,他的手正緊緊捏了表哥的手腕。連忙鬆手,他曉得自己這一握的力道有多重。
果然——“嘖,手勁還挺大……”頓了好久“嗯,劈柴是好手。”話是說著,顯然不是不痛,因為那之後,再也沒有伸手碰他額頭。
“墨痕尚淺的,是新刺的吧。”良久,仍是林晚風開口打破尷尬的沉默。
他像犯人一樣垂著首,聞言點點頭。
“其實你不必這般,這種印子雖不常見,在這處邊陲之地,還是不算異觀的。畢竟流放,很多都往這個方向。”神色淡淡,言談間並不是怎麼看重。頭一回聽到這位林表哥說出類似寬慰的話,他覺得很是受用。
“……新肉才長,若是強行挑開,還是能洗淡的,只是少不得還要再受一遍痛,且也不能洗盡。”對方輕輕地說著,不知是自言自語,還是說給他聽。但每一字每一句都像是正中拂入了他的心扉。
林晚風見他乍然抬頭,不禁笑道:“還真的想嗎?不過就是破點相,你還真是在意。不過,小子,這處是額頭,不是肉處,容易出意外,另外——很痛的。”
痛,他倒是不怕……只是,就算洗去刺印,也洗不去按在他身上,按在白家人身上的重罪罷了。
“這樣罷,過兩天你想好了,我騰空幫你下手試試。”
白羨抬眼看著對方的眸,點點頭。
“先睡進去吧,這不是大事。”
他一僵,隨即從善如流。終於尋到機會將兩條腿塞進被窩了。
待他一躺好,油燈便隨即熄滅了。黑暗裡聽得悉索的寬衣聲,不久,身邊外側床沿便擠進來另一個人。
“白羨,我問你,你要老實交代。”
待到一切妥當,他聽到對方以全名相稱,當即渾身一凜。
“頭上的刺青尚未好全,若是刺配,時日斷不會這麼短。你,是逃出來的罷。”說是相問,其實語氣篤定。想是白日裡抬頭見他右額那個瞬間的一愣裡,已是想到了。
藏在被子底下的拳頭握緊。長久的靜默裡,只能聽到兩個人不同頻率的呼吸聲,一個平穩,一個短促。對方在沉吟,而他在不安地忍耐。
“怪不得狼狽成這樣。”沉默後,話題居然往一個他完全意想不到的方向去了。
他身子一僵。
“不是嗎?”
嘴張了張,終究沒將自己夜宿黑店,叫人將財物盡數騙去,這才潦倒至此的丟人事抖出。
“罷,那就不便在旁人面前露真名了,免得叫人生疑,還連累了我家……”
聞言白羨默了一默。這麼說無可厚非,他本是罪臣,還是逃犯,表哥肯收留著他這一夜,已經是對他足夠足夠厚待。
“有表字麼?”然他沒開口,對方已自己說了下去,其實也恰好打斷了他剛要出口道謝及準備相辭的話。
於是遲疑答到:“……子慕。”
“那我,以後便在人前稱你白子慕了。”還沒等他反應,又饒有興趣地問:“幾歲了?記著比我小五六歲的樣子。”
“……尚未及弱冠。”
“十九嗎,倒也沒記錯。”而後又是一笑,“這麼小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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