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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俺不會寫那個…………
☆、廿二,相就
這神來一筆的一問倒是把林晚風給逗笑了,噗地笑出聲來,之後,為難地對著人看了半晌,低低笑嘆:“……也許我本來就沒什麼風情,跟你沒關係。”
白羨張了張嘴,然後下定決心般道:“不……是我不解風情,我知道。”語氣嚴肅到讓人懷疑這孩子在給自己定罪,“……晚風,一直很有風情的。”後一句有點扭捏,但還是老老實實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
林晚風一時間真是哭笑不得,不曉得該拿這傢伙怎麼辦才好了,只好低下頭去與少年兩個額頭抵住,撥出口氣吹動了垂在對方額前的自己的碎髮,輕輕道:“傻瓜。”
手掌攏了那臉龐,過一會兒拇指忍不住順下來,去摩挲對方柔軟的唇角。這不自覺的,帶著狎暱和挑逗的小動作。
接下來,他完全沒有想到的——溼軟的舌舔了他指尖,甚至不是舔一下就好,而是中途挪動了一番,他一抖,剛好瞧見紅潤的舌尖退回去的一瞬。隨後,手腕被捉住,潮熱的掌心熨貼著他衤果露的肌膚,生出更難以言喻的暗示來。
這算是……某種回應了嗎?這傢伙,明明也不是完全不懂風情嘛。
林晚風閉了閉眼,再睜開,伏下身去:“那就這樣……咱這位置,不變了?”
他見對方似懂非懂眨了下眼,然後似懂非懂地點了頭,頓時覺得有些罪惡。但是罪惡歸罪惡,他仍舊按照想好的,從懷裡掏出那盒特地從鄔梅那裡買來的軟膏放到枕邊,以備一會兒取用。
說實話,這東西並非特供兩人裡的某人使用,畢竟白羨若想主動,他可打不過,也不想打過,兩個男人家家的,床第間就不矯情了。只是這便宜,不佔白不佔。
倒是白羨這孩子,有了方才那一下做鋪墊,果然並不如看起來這麼純潔無知,起碼是個會喘息會熱乎的人,不是段不會動沒反應的鈍木頭,雖說,有那麼點僵硬——這裡林晚風承認,自己也是僵硬的——任誰在做什麼要緊的嘗試時,都會緊張的。
好在人都知道循著本能走,特別這本能裡帶入了太多情愫和情緒的時候,尤其強大……
當對方眯著那雙水汪汪的含著淚的眸,於壓抑低喘裡間念著他的名,雙腿不由自主將他夾緊時,他覺得說不出的圓滿。
不是不痛的,他知道,連他都被弄得很疼……只是,在相扣的指縫間,在沉默相匯的眼神裡,無聲浸透著一種比本能更強大更柔韌的心情,叫心甘情願。
這一夜熱與痛,歡與合的糾纏,其結果就是導致早上林晚風起晚了。
這倒不是大問題,問題是,子慕這孩子,發燒了。
林晚風很歉疚地摸了少年的額頭,心裡默默自責,然白羨自己反而很淡定,幾乎可以說是用一種老生常談,老氣橫秋的語氣說:“在軍營裡,兵士們手腳不細緻,條件又不好,這樣的事時有發生。他們來告的病假,其實我都知道的。”
林晚風聞言頓了頓,他發覺說到這些在行或者相熟的東西,對方的話自然就多了,他一哂道:“你倒是很親民嘛,連這種事情都知道。”
白羨的目光挪到他身上,瞅了一會兒,略微歪了頭慢慢說:“早知道就再瞭解得細緻些了……可惜,我在遇見表哥你之前,並不曉得原來自己……也喜歡男人。”說完還眨下眼,彷彿真的略帶困惑。
林晚風估摸著這孩子並不知道情話該怎麼說,興許正是不會說的人,說出來才這麼實誠,這一記深深戳到他心窩裡,弄得他淡定不能,只覺得一顆心在胸膛裡噗噗亂跳,手腳都不是自己的了。
不,不是單純的感動,他曉得的,他真的是喜歡對方的,不然何以如此心動?心動到,想要說點什麼來回應。不過最終,他直接付諸行動,湊過去銜住對方唇瓣。
白羨沒有扭捏,啟唇回應了他,甚至把舌探出來,勾住他,與他糾纏。晨起嘛,嘴裡總有些說不清的味道,只是他不嫌,對方也不嫌,他們倆都不嫌對方腌臢地吻在一起良久,到喘不過來氣了才分開。
林晚風把唇挪過去親了親白羨的額頭:“我去抓藥。”
後者臉紅撲撲的,略帶一點病態的酡紅,眸子卻很明亮,聞言眨了眨眼,聽話地點了頭。
這一日林晚風沒有去做工,而是告假在家裡呆了一天。除卻去到不知為何見到他依舊黑著臉的鄔梅那裡討了兩付退燒藥並溫潤不刺激的藥膏,他大半時間一直陪在子慕床邊。
待服下藥消了炎,燒也就退了下來。林晚風替對方打理好傷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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