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部分(第3/4 頁)
小多買了點東西。”
“ives,我叫小冬,冬天的冬,不是小多。”小翻譯在旁邊表示抗議。
“嗯,小多。”某人敷衍地說。小多,嗯,特別多餘的多,沒錯。
小翻譯挑了挑眉,提起手裡的袋子對大總管說:“林主管,你看,我買了表哦,一對兒情侶表!”
某人:“……”
小翻譯笑了笑,又補充了一句:“ives還說特別好看呢。”
(#‵′)某人忽然後悔沒在虹橋機場剛見面時就直接把這隻拖油瓶pia死。
三個人在蘇黎世機場等到天黑才終於等到了轉機,提著隨身行李上機。前面的兩隻都是輕裝簡行,走在最後的拖油瓶手裡提著大包小裹,花花綠綠,堪比一顆柔弱的掛滿了禮物的聖誕樹。
“ives,幫幫我好不好?”聖誕樹在後面弱弱地說,全然沒了剛才血拼時的勁頭。
某人放慢了腳步,停在聖誕樹旁邊問:“怎麼幫?”他半眯著眼,心裡盤算著怎麼把表搶回來。
“幫我提兩樣東西啊。”聖誕樹可憐兮兮地伸展著掛滿禮物的枝條。
某人點了點頭:“那我幫你拿東西,你把表也給我拿吧。”
“什麼表?表不沉啊。”聖誕樹眨了眨眼睛,“咦,你不會是喜歡我現在戴的這塊手錶吧?要是喜歡的話,我也不是不可以送給你。雖然這塊表跟了我很多年,意義重大,就連我畢業典禮都——”
某人:“……是你今天買的表。”
“你要跟我戴情侶表???”聖誕樹的嗓門略微大了那麼一點點,剛好達到能讓走在最前面的大總管聽到的分貝。
大總管腳步不停,飛快地向登機通道移動過去了。
某人滿臉黑線:“我把錢給你,你把錶轉給我吧。”
“不行。”聖誕樹表示自己是一棵很有原則的聖誕樹,不可能把剛買的東西轉手就賣掉。
“我加錢,多給你兩成。”某人堅持。
“不行。”聖誕樹也很堅持。
“四成。”
“不行。”
“我挺喜歡的,想拿來送人,”某人頂著剛貼好的厚臉皮軟磨硬泡,“這樣好不好,算雙倍的價。下次你再看中什麼,我再買給你?”
“不行,”聖誕樹立場堅定,“我是買來送給心上人告白的。”
某人:“……自己提行李。”
沒錯,渣攻就是這麼冷酷無情無理取鬧,沒達到目的就要過河拆橋,絕不手軟。
上了飛機,依舊是三人一排,某人坐在中間,看看右邊的大總管,大總管瞥了他一眼,隨手帶上耳麥,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某人連忙狗腿地按鈕召喚空服,打算努力表現,給自家大總管也蓋上小毯子,睡得暖暖和和的,也算是將功補過了。
這次來的不是高挑美麗的空姐,而是英俊挺拔的空少。遺憾的是,雖然換了航班,飛機上配備的空服人員還是不會說法語和英語。某人皺了皺眉,伸手去戳正在整理包裹的聖誕樹:“該你上場了,林主管睡了,幫他要空調毯。”
被殘忍地丟棄過一次的聖誕樹瞥了他一眼,一本正經地說:“現在是晚上九點零五,翻譯人員下班了。”
某人:“=口=”
一番比手畫腳,外加簡單的英語單詞,這位義大利籍的空少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表示理解了他的要求,匆匆離開,過了一小會兒,提著一件物品走了過來,過道的旅客們紛紛側目。
某人瞅了一眼,身子僵硬了:他什麼時候表示要雨傘了?雨傘是用來做什麼的?這飛機上配備雨傘是腫麼回事?!降落?防彈?一會兒飛機上面能開啟透氣的敞篷窗,所以萬一下雨,可以有備無患???
某人嘆了口氣,默默把雨傘放到一邊,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了林希身上。風度和溫度,嗯,二選一就夠了。
再轉眼看看左邊,某人怒了:尼瑪,不是說下班了嗎,拖油瓶什麼時候給自己要了一張空調毯,正縮在毯子裡矇頭大睡呢。
某人伸出魔爪,一把拉掉了毯子,給自家大總管蓋上。再轉過頭,左邊的座椅上躺著一個驟然驚醒的金髮碧眼的妹子,正一臉驚恐的看著他。
“ives,你做什麼?把人家小姑娘都嚇著了。”小翻譯從後排探過半隻腦袋說,隨即跟那金髮妹子用義大利語嘀咕了幾句,那妹子隨即恍然大悟狀看了看某人,那眼神分明像是在參觀蛇精病,又同情,又瞭然。
某人滿臉黑線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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