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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樹枝,象一隻猿猴一般的在樹枝上盪來盪去,黑貓突然看到張璞胸前的那塊玉佩不知道在什麼時間失蹤了,兩眼更是放光,黑貓所忌憚的,無非就是張璞胸前的那枚玉佩,現在玉佩竟然不見,黑貓再無擔心,趁著張璞眼睛看不到東西,奮力的撲了上去。整個身子抓在了張璞的臉上,張璞驚叫一聲,身子又摔了下去。
第3卷 第144節:太監冢(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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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監冢(48)
黑貓緊貼在他的臉上,四腳的爪子沒入了張璞的頭皮,牢牢的抓住,想用自己的身子把張璞給憋死。張璞兩手抱住黑貓的身子,可是硬是不能把黑貓的身子給拽落。
臉被憋的越來越脹,肺幾乎要脹開,可是這隻黑貓卻仍然不肯離去。
在張璞與黑貓惡鬥之時,林中有一個人正在暗中窺視。她本來無意於理會人與獸的糾葛,可是張璞一二再,再則三的被黑貓從樹上戲弄掉下,可是偏偏絕不認輸的性格卻使得這人對張璞有了一絲興趣,這時眼見張璞被黑貓所困,若不出手,這個孩子的這條命恐怕就會沒有,這人突然身子一晃,直撲了上來,隨手一甩,三枚黑色的“暗器”釘在了黑貓的身上,那暗器赫然正是三隻巨大的黑蠍子,黑貓向背後一望,見蠍子的毒尾早已經高高的舉起,嚇的魂不附體,登時鬆開了張璞,帶著背後的三隻毒蠍子落荒而逃,不多時,遠遠的傳來黑貓的慘叫之聲。那個女子徑直走向了張璞,使張璞坐了起來,給張璞推宮過血,漸漸的張璞的一口氣緩了過來。
張璞此時神智還略有些不清,看到眼前的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女子,和曉雲年紀相仿,直接叫道:“雲姨,你來了。”
那女子咯咯一笑說道:“你這孩子真是的,怎麼見人就叫姨呢?再說了,我又不叫什麼什麼雲。”
張璞定了定神,見眼前這女子雙目明亮,身上的穿著明顯不是漢人,頭上用一塊布包頭,面容白晰,果然不是雲姨,先掙了一掙,說道:“這位阿姨,你叫什麼?多謝你救命之恩。”
這女子說道:“你這孩子,你雲姨難道沒有告訴你,不能一來就問女人的名字,這是很不禮貌的。對了,剛才我看你的功夫好像沒有正統的練習過,你是什麼人?”
張璞剛想回答自己叫張璞,可是又馬上想到雲姨一向告訴自己對於陌生人切不可輕易告訴實名,可是眼前這個女子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如果不告訴她的話,那麼不是又太沒有禮貌了?
第3卷 第145節:太監冢(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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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監冢(49)
眼前這個女子似乎看出了張璞有些為難,說道:“怎麼了?難道你的名字也要保秘,好,你不告訴我,我不猜就是了。小傢伙,你以後可千萬不要這麼冒失了,剛才那隻黑貓,似妖而非妖,似鬼而非鬼,就算是我對上它都沒有十足的勝算,恐怕要勝它非得要我的師父,或者那幾個人才行。噫,剛才你的那幾掌倒有點象是我認識的一個人呢,難道你也認識他們?”
女子想了一想,又搖了搖頭,說道:“不對的,這不可能。那個人雖然已經三十歲了,可是卻是一個出家的女道姑,而且我前兩年認識她的時候她還沒有孩子,現在就算是還俗結婚也來不及生下你這麼大的一個孩子了,不過你的功法倒真象她呢。不過你的功夫法術顯然沒有練到家,或許你只是一些機緣巧合練會了一身功夫吧?“
張璞只點了點頭。也沒有說自己是和雲姨學的法術。
女子說道:“你這小傢伙,是個啞巴還是怎麼的?怎麼總是不說話?算了,對了,剛才那隻黑貓掉了一件東西,我看你是一直在和它在搶這東西吧。”女子說道,轉身到了一旁,把黑貓掉在地上的那根柳木給取了過來,拿在手裡先噫了一聲,說道:“降術?小孩兒,是誰和你家有仇,做了這樣一個降頭?你又是怎麼發現這東西的?”
張璞把這根柳木從女子的手裡接了過來,說道:“這是一個道長在做法術,要驅鬼,結果這隻黑貓來搗亂。”
女子聽到老道,眉頭一鎖,說道:“老道?是龍虎派的還是茅山派的?”
張璞說道:“那位道長說自己是什麼全真派的,是九宮山來的。”女子點了點頭,說道:“這還好。如果那老道是正一派龍虎山或是茅山的,這可就麻煩了。我師父還在附近,如果她知道你們幾個是龍虎山、茅山的,你們一個都跑不了。”
張璞問道:“阿姨,你們是什麼人?和龍虎山、茅山有仇嗎?”
第3卷 第146節:太監冢(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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