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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林九大叫出了聲,她只覺得這身子似乎已經不屬於她了,疼痛所引來的眩暈感,使她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覺。
南如笑回來後,得知林九已被押入囚仙牢時心中懊悔不已,他還沒來得及再見林九一面。
“師叔,沒有掌門的命令是不得進去的。”看守囚仙牢的弟子攔住南如笑的去路,嘴上恭敬的叫他師叔,面上倒是有些懼色。
南如笑伸出手,手上躺著一塊鍍金的令牌,冷冷道:“這算嗎?”
這塊令牌是假的,但是看守的兩名弟子不出聲了,在心裡想道:“南如笑的法力位居大天玄,就算是輕揚掌門恐怕也難將他制住,不如睜隻眼閉隻眼,將他盯牢,一有情況就立即稟報掌門便是。”隨即兩名弟子便相視一眼,點了點頭。
還不等兩名弟子讓開,南如笑便大步跑了進去。
☆、無能為力
凡間的牢獄起碼還有潮溼的黴味,還有蟑螂、老鼠跑動的蹤影。
可囚仙牢卻是沒有一點生命的跡象,到處死氣沉沉。這裡的弟子們都躺在地上痛苦的□□,剛開始還有些人為了躲避雷擊而四處逃竄,可漸漸地就連逃竄也懶得了,似乎被天雷劈到而昏死過去毫無知覺,已經成了他們得到解脫的唯一一種方法。
真是可憐。
南如笑挨個挨個牢裡尋找林九的蹤影,幾乎是在最臨近死亡邊緣的那間牢房裡,他才看見了倒在地上的林九。她背上的衣裳就好像被烈火灼燒過一般,與翻出的皮肉緊緊粘連在一起,只露出森森白骨。可是天雷並沒有因此而停止落下的速度。反而越發地“猖獗”。
見此景象,南如笑心裡就如刀割一般的難受,他的眼裡開始閃爍起了“星星”,只差一點就要流出眼眶。
牢門上下了一道又一道的封印,好不容易看守的弟子才將它解開。
“小九,你何苦…”南如笑抬起手止住了不停劈下的天雷,一邊輕柔地抱起林九。
在隔著一道路廊的那邊,薛予之陡然一驚,立即起身爬到了牢門前。
南如笑全不怕林九身上的血跡染上自己的衣袍,只是像呵護一件至寶似的輕輕解開林九的外裳 。
甚是不解南如笑此般動作是為何,薛予之昏了頭腦似的突然大喊道:“師叔!所謂男女有別,您這是在做什麼?”此話一出倒引得不少人向南如笑看去。
似是沒有聽見一般,南如笑仍不管不顧,徑自將手中的藥粉塗抹在林九身上,他生怕是碰疼了林九,下手極輕。
這藥粉其實是麒麟角磨製而成,尚有止血治傷之奇效的仙藥,南如笑平常就算是哪裡傷著了,也不捨得用這藥來療傷。
現在將麟角粉拿了出來,只為了林九。
只要林九相安無事。
可是此刻,林九面色蒼白,眉頭緊蹙,手掌冰涼的異於常人。若不是她紊亂的內力和輕淺的氣息不規律的四處竄動,不然真是沒有一點活著的跡象了。
薛予之癱坐在地,她看著南如笑眼中流露出的似水溫柔,心裡築起的牆圍也全部坍塌了。
本是憑著對南如笑的執念才能捱過囚仙牢的萬丈天雷,可是現在看著他懷裡護的是另一個女子,薛予之所懷抱的希望頓時就被打散了。
這時,林九的意識還是模模糊糊的,她能感覺到有人在為她上藥,只是不能睜開眼罷了。
遍體鱗傷。
也罷了。
沒人能求得輕揚掌門放林九一碼,眼看行刑日迫在眉睫,天尋還是等不急了,她想將林九劫出囚仙牢,帶離這是非之地。儘管她所知自己能力不足,卻也想拼盡全力。
迴音房第一次沒有悠揚的琴音,第一次沉寂得使人心慌。天尋悄悄探出頭去,她想最後看蘇頃亂一眼,哪怕是萬劫不復那也了無遺憾了。
“進來。”門內突然傳出一個清朗動聽的聲音,使得天尋久久回不過神來。
她總是站在門外,卻是第一次聽到門內的人說進來。
天尋小心翼翼地踏進門去,頭也不敢抬,更何況直視那個高不可侵的白衣仙人。只聽她輕輕喚了一聲:“師叔。”
蘇頃亂上下打量著天尋,面上仍是沒有表情,語氣卻充滿了不悅:“打扮成這般,是要去做何事?”只帶著一點點疑問,就將這一句話說出。
沒有料想到他居然會那麼問,天尋愣了一下突然有些結巴:“我…我…想去…想去…”聲音越發小,最後都快低到塵土裡了。
“我知道你想做什麼,勸你最好打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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