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部分(第2/4 頁)
耀在整個空間之內,經過完美切割而綻放璀璨讓周遭所有的鑽石燈光都黯然失色,像是擁有了靈魂。
凌季在訂單上毫不猶豫的簽上了龍飛鳳舞的名字,當兩名店員將一隻小小的保險箱提來時聽見他說,“不用這麼麻煩,把它拿出來吧,璀璨的鑽石怎麼可以呆在暗無天日的箱子裡。”
店員恭敬的開啟了保險箱,當那枚藍鑽就這麼冰冷冷的貼上商羽成的肌膚時,她聽見了自己無力的哀言,“凌季,你怎麼可以這般無恥。”
“原來你這麼瞭解我。”他目光掃了她一眼又忍不住勾唇笑笑,當著所有人的面拉過她的手落下輕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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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期一過,紐約這座城市便又開啟了資訊時代的高速運轉,短短半個月間白雪化去,溼漉的街道上是乍暖還寒的溫度,微涼卻愈發生機的初春。
黎絳回到曼哈頓後便被霍斯彥關在德利拉維爾城堡裡,名為養傷實為圈禁,她反抗,他置之不理。就這樣,十幾天的時間裡黎絳沒有機會出門,更沒有機會去工作室,每天只能透過遠端視屏和嘉麗珊他們進行工作交流,其餘的時間裡她除了看電影自娛自樂外便是城堡塔樓的畫室裡畫畫。
沒了太多紛擾忙碌的日子,倒確實多了些悠閒和暢快。
唯一的忐忑,就是那個突然多夜不歸的男人。
霍斯彥在回到曼哈頓後就開始了繁忙的工作,一年新初,積累了不少的工作便也隨著接踵而來。
這段時間裡他大多時間都在天上飛,回到城堡的次數也是寥寥可數,甚至在見到黎絳時也都是讓她好好養傷,然後神情淡淡的繼續忙碌自己的工作。
好像變了。
說不氣是假的,尤其是那天在夏威夷酒店裡他突然抽身離開,繼而又是這如此彆扭的態度。
幾次黎絳鼓起勇氣給他送去了咖啡,然後自己獨自回到了臥室睡覺。
不,準確的說不是她的臥室。因為從去年起她便被他強勢命令的被迫搬進了他常年居住的臥室,那一室孤涼,冷硬簡約的風格讓她曾經嬌嘖著說不漂亮,因為黎絳一向喜歡暖色精緻的事物,而不是這種好像不需要窗簾也永遠黑暗的環境。
當時霍斯彥總會在夜裡把她扣緊在懷裡,把頭埋在她的小頸窩處溫柔纏綿嘀咕,“不喜歡您老換掉就好。”
而她便笑了,小手抓著他整齊利落的短髮玩著,說,好啊,既然霍先生出錢,我就把這裡全部鋪上粉、紅、色!
他低笑,寵溺縱容著,說好。
可事實是,黎絳時至今日也沒有大刀闊斧的糟蹋他的臥室。
因為這種顏色屬於他,所以她欣然接受。
但是自從夏威夷回來起,尤其是那天之後,他們之間的一切好像都隔上了一層紗。
到底是怎麼了?
“你愛我嗎?”
“我跟她不一樣你知道嗎?還是說你根本不懂愛,絳兒。”
……
那天他的話語在黎絳耳邊一遍遍回憶著,曾幾何時她知道霍斯彥從不說愛,他不說他愛她也不要求她說愛。或許是大男子主義認為太矯情或者難為情,所以他總是忽略甜言蜜語這一點,而是用實際行動來表達,以一個掌控者的姿態來為她鋪路,不管是事業,或者是生活。
她其實從小就早習慣了這一切。
所以,愛?
有可能是習慣嗎?
高窄的窗外有群鳥飛過森林,黎絳放下了畫筆將視線移向窗外以此緩解視覺疲勞。
轉眼已是二月,而今天正是霍斯彥去洛杉磯的第四天,這幾天裡他給她打過幾通電話,但大多都是讓她注意傷口好好吃飯,然後便讓她將電話交給海蒂威管家。
少了曾經戀人般的親切,好像多了點刻意的疏離。
他對她,是失去耐心了嗎?
這麼想著細思極恐,黎絳的心也不由墜了下去,但骨子裡的倔強和賭氣使她更加打消了示弱的念頭。
“大小姐!”
敞開的畫室外衝來了一道聲音,她回頭,看見一個小女傭氣喘吁吁的扶著門把,她應該是今年新來的,所以黎絳看著臉生。
“管家說大小姐的朋友來了,正在大廳呢。”
黎絳愣了一瞬,“我的朋友?”
“是的,聽費米好像叫她什麼商小姐……”她點點頭,看著黎絳小聲說道。
是羽成?黎絳清淡的臉上不由揚起了一絲笑容。可是,為什麼她會來德利拉維爾?畢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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