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部分(第2/4 頁)
待,自己成為那個樣子會是怎樣的感覺。
就在這走神時,霍斯彥突然將她從床上抱了起來,黎絳驚叫,捶了下他的胸口,“你幹什麼啊,多丟人。”
“我在抱我兒子,哎呀,三個多月的重量還真有點沉……你看我幹嘛,本來他就不在我肚子裡了,總要拉近點父子關係。”
“霍斯彥,你讓我聽到了什麼?”黎絳的聲音陰森森的傳來,他居然敢說她重?
霍斯彥被她盯得只好乾笑了兩下,訕訕的說,“沒有,只是說這孩子長得挺結實。”
“你就是在說我胖!”
“誒,別鬧別鬧,這走樓梯呢。”
“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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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落芒市。
北路13號別墅內,空氣裡依舊盤繞著腐朽死寂的氣味,揉合著淡淡的蘇水味兒,使偌大的空間都顯出了一份沉重的陰森之氣。
將近九周的時間內,藍祀的情況並沒有顯著的改變,在昏迷了兩週之後他清醒了過來,但是體內的異變卻還在繼續,這期間黎格和林幾乎想盡了所有的辦法,但最終還是無路可走。
根據她現在手頭知道的訊息,如今德國的尖頂已經被火舞徹底的控制,但可惜的是德國區實驗室裡的所有墨格拉病毒早就被藍祀銷燬,所以如今的尖頂已經失去了活性的墨格拉,而她,則成了火舞重點的捕捉物件。
好在落芒市這裡足夠安全,起碼火舞沒有那麼容易找到這裡。
可這也無疑是在畫地為牢,為了保險起見她不能過多的和外界聯絡,甚至不能和黎絳有任何通訊。所以在這種條件有限的狀態下,黎格只好把別墅的房間改成了實驗室。
但真正的問題是,即使用盡了先進的裝置,可紐約尖頂被炸燬後所有資訊資料的銷燬讓她現在還是沒法找到根源下手,如同撿起支離破碎的玻璃一樣,殘缺不齊的進行研究。
對於困境的人而言,時間總是悲傷的。
如今的藍祀幾乎失去了肢體控制的能力,曾經的強勢冷漠不在,如今的他倒像是一個心地善良的將死之人,在清醒時最多的事就是規勸黎格,都說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就算是再狠戾再無情的人,或許當生命真的走到了這一步,他終究還是希望在世之人可以忘記傷痛。
你知道你愛我。
那麼,能不能再忘記我?
病毒在體內的惡變無法控制,但是為了自身加強肢體協調,藍祀醒後便花了大把的時間練字和看書,他不再穿著一身冰冷的黑衣,而是如同普通男人一樣穿著家居服,或許是白色,那種明媚的顏色。在沒有發病時他就坐在陽臺的搖椅上,過著從未有過的寧靜日子。
“格,其實我已經滿足了。”他看著身旁的女人,放下手中的書,倏然輕聲說道。
抽血的動作一滯,黎格的心也跟著驀地顫動,她拔出了針頭,抬眼瞟了眼他便轉身離去。
滿足?這個男人曾經什麼時候說過滿足。
怎麼可以現在說出一句話?
不可以。
她將血液滴在載玻片上,然後蓋上蓋玻片繼而放在顯微鏡下觀察,倏然身後傳來了一聲悶響。
黎格回頭,只見陽臺上的男人正倒在地上,身體驚鸞。
“藍祀!”黎格猛的衝了過去,只見藍祀的鼻腔開始流血,一滴一滴的落在木質地板上,他額頭脖頸還有手臂的青筋都鼓了起來,皺緊眉頭開始神志不清。
該死,發病的頻率越來越快了。
“來人!”黎格轉頭,朝著門外大喝了一嗓子!
門快速的被推開,林和幾個保鏢驀地跑了進來,看見陽臺的藍祀後快速的把他從地上抬起了起來。
林錯愕的看著地板上的血跡,“怎麼回事兒?這次前後根本不到四天。”
“間隔越來越短了……”黎格目光呆滯的看著自己沾上鮮血的手,“你先去搶救吧。”
“好。”
林快速的離去,黎格這才拿出手帕擦去了地上的血跡,全身卻也驚鸞般的抽搐著,她想哭。
是的,她真的想哭。
那一年,隨著耳畔玻璃器皿破碎和水崩落在地的聲音,她又一次呼吸到了真正的空氣。
頃刻間時尖叫唏噓的聲音,她趴在地上睜開了眼角,身上單薄的布料幾近透明,但讓她恐懼的是自己的面板,既然和自己的睡裙一樣的顏色。
極致的慘白。
之後發生的事如同做夢一樣,她忘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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