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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道:“有勞汪公子了。”
“奉命行事,受之有愧。”
忘川原處事圓滑,今卻不復往態,與玉娘為其受傷有關,不能做到心如止水。
伯禎握拳咬牙,最後選擇默不作聲。
宮中,已是重重重兵把守。
有些侍衛不識伯禎、萬全,更不消說忘川等人了,皆是一一盤問。
見萬全拿了宮中通行令牌才放行。
回乾清殿時,甚覺疲乏,只想痛快休息一番,卻是不能的。洗漱換衫,卯足精神,去坤寧宮。
入內室,皇后近身丫頭採兒道皇后聞太后被賊人所殺,前去探看,被驚駭住了,一時暈了。
伯禎點頭,輕手輕腳行至床榻前,見皇后時,病勢更重,臉面已無完好之處。
伯禎心力交瘁感頗烈,真對玉娘痛恨欲絕,將其千刀萬剮之心都有了,亦對自己的無能為力恨之入骨。
嘆氣一聲,便走了。
並未回乾清殿,而是去了長春宮。
見湘貴妃時,竟生恍若隔世之感。
已無往日情潮,平靜至極。
他知自己情已陷他人,愧對曾經的海誓山盟。可若情能自控,他又何嘗甘願如此。
湘貴妃道福,未見伯禎出聲,抬眸一看,卻見其目不轉睛的看在自己這邊,頓時低首嬌笑,道:“臣妾面上可有沾蜜,竟叫皇上移不開眼了。”
伯禎如夢初醒,道:“幾日未見,愛妃倒是愈發膽大了。”
“不如此,哪能叫皇上想著念著。”
伯禎忽憶起玉娘,滿心神皆是她的音容面貌,只覺湘貴妃這般作態一如東施效顰。道:“可不想著念著。”
湘貴妃笑,道:“皇上可莫要哄臣妾。”
伯禎笑,“近來可好?”
“嗯。一切安好。”
伯禎看了眼湘貴妃,道:“嗯,朕見著也是好的,圓潤了些子更添風韻了。”
湘貴妃提帕掩口而笑,一雙美目看著伯禎,道:“果真?”
伯禎點頭,見其手背上有血疤,問:“手可是受傷了?”
湘貴妃將手掩入袖中,道:“前些日子不慎被刮傷了,無礙。”
想皇后今日這般,亦是掉以輕心所致。他不可不多問,“果真是刮傷?若不是,你可莫要藏著掖著。”
湘貴妃點頭,“知道了。”
伯禎怕湘貴妃瞞著,又道:“玉昭儀那猴兒可是個毒物,碰不得的,有些人不信邪,偏生要去招惹,而今可是後果悽慘。”
湘貴妃怔,片刻失神,而後道:“眾所周知,那猴兒可是玉昭儀的寶貝,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去招惹?”
伯禎欲答,傷處忽然疼痛至極,只覺渾身無力,便強作常態,道:“朕還有事,便先走了。你可要好生照料自己。”
“臣妾知曉了。”
伯禎出宮門後,立馬扶著萬全而行,乘上御攆,叫宮人抬去了養心殿。
入內,已無那人身姿。往日種種,好似一場夢。
問萬全玉娘平日裡都以甚麼度日。
萬全答:“娘娘平日裡就愛獨處,奴才也不知娘娘志趣為何。不過聽幾位宮人說過娘娘問了他們會不會唱曲。”
“噢。”伯禎又問:“平日裡對你們可還好?”
“娘娘為人是極好的,從未發過怒,亦從未處罰過何人。即便是有些子躲事偷懶的,娘娘亦只是笑笑。”
伯禎笑,道:“朕乏了,你也退下休息片刻罷。”
萬全道:“奴才精神著呢!就守著皇上,您就安心的睡罷。”
伯禎點頭。
醒時,已是戌時。仍覺頭昏腦漲,身子沉重如溺水般。
喚了聲萬全。
無人應。
強撐起身,只見貴妃椅上有一人影,脫口而出喊了聲玉娘。
那人許是被驚醒,抬頭,“皇上,你可醒了。”
聽那清麗女聲並非玉娘之音,大失所望。問道:“萬全呢?”
“剛出去會子。”
伯禎見那人熟稔的點上燭燈,以為是位宮女。問:“以前可是近身侍候昭儀娘娘的?”
那人身姿微頓,後道:“是的。”
“噢。可知娘娘有甚愛好?”
那人沉默了會子,道:“獨愛聽曲,泛舟。”
伯禎察覺有異,問:“可是無雨?”
“是臣妾。”
“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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