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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將我往死路上逼嗎?白宮宮規森嚴,最痛叛變之徒,若我被宮人知曉,定是死無全屍。”
“哼。如何將事行得神不知鬼不覺,這便要看姑娘手段了。”
“公子,你看我這也吃了不少苦頭,讓我歇歇,好生想想可好?”
趙稚見其的確狼狽不堪,笑道:“早知如此,何必要耍性子呢!鬆綁了罷。”
那二侍衛替其鬆綁。
玉娘無了支撐,立時癱軟倒地,其間雙腿抖如篩糠,渾身瑟縮。
趙稚起身,踱步其旁,道:“桀傲不恭可要視人而為,不然可要付出大價錢了。”
語畢,踩其手掌而過。
玉娘忍著疼痛,連連應是,待人走盡時,方吐哀聲,輕不可聞。
往日種種自腦中走馬觀燈,難拼難捨竟不知為何物,萬般滋味難語,只是淚和塵面。
申時已過半,忘念卻依舊未見玉娘歸來,心隱約難安,可怕的是那多情的皇上又叫玉娘迷了眼,蒙了心。
好難捱到酉時,一想戍時宮門便將落鎖,忘念愈發坐立難安,左思右想,到底是按捺不住心思,疾色而出,翻身上馬,揚塵而去。
宮門外,被守衛攔,原是無通行令,不禁垂頭喪氣。好話連篇,惹得守衛氣勢更甚。
無法,只能牆邊守候,時時觀望時時失望。
晚霞染天紅,宮門重鎖,人心寂寞。
回府時,卻見忘川與忘憂。
久不見忘川,原是玉娘見伯禎勢單力孤,便令其去洛城召集部分宮人來京相助。
忘念向二人無精打采的問好。
忘憂久不見忘念,尤為念想,道:“念哥兒,見我們怎是這般模樣?該是多嫌棄啊!”
忘念擠眉弄眼一番,道:“這樣你可開心了。”
忘憂道:“一點都不真誠。”
忘川問:“主子沒與你一道?”
忘念霎時如霜焉秋茄,道:“她去宮中與人快活了,捎上我去礙眼搗亂不成?”
忘川只是眉皺,並未言語。
一時間,氣氛微顯尷尬。
忘憂道:“念哥兒,今日來你地盤了,可要好生招待,不然小心我上玉姐兒那兒告狀,可沒有好果子叫你吃的喲。!”
忘念道:“呸,養不熟的白眼狼,就獨玉姐兒對你的好你記著了,我對你的照顧就拋之九霄雲外了,這會子還學會了對我狐假虎威,還想叫我好生招待,痴人做夢!我這可沒什麼美味佳餚,有碗白粥叫你吃,你便心底裡樂呵罷!”
忘憂大呼小叫道:“川哥兒!你瞧瞧他說的話!”
忘憂是四大護教中唯一女兒,且年紀最幼,是故玉娘、忘川、忘念、忘嗔都對其十分寵愛,古靈精怪的也著實招人疼。
忘川無奈聳肩。
忘憂又纏著忘念吵鬧一番,直至用膳時方罷休。
幾人皆想若玉娘能在此作陪,定是歡聲笑語滿堂。
☆、劫後餘生重見日
隔日,朝堂之上。
趙稚又攜新證,以證賢王蒙冤九泉,言之鑿鑿,氣勢洶洶,率眾臣以罷朝為脅,迫伯禎將玉娘捉拿歸案。
伯禎怒不可遏,道:“朝堂之上,豈容爾等肆意喧譁,不遵朝規。趙國所要之臣是忠君為民之賢者,若爾等執意無故取鬧,朕只可忍痛割才,將爾等一一革職!”
底下鬧聲才漸漸消散。
趙稚深深悲切,道:“賢王生時憂國憂民,時常因國而忘家,而今為國捐軀,屍骨未寒,皇上卻不願懲治真兇,這叫微臣如何作想,若皇上覺臣替其鳴冤乃是錯事,那便革微臣之職罷。”
“荒唐!愛卿乃是國之功臣何故這般斷章取義,實叫朕心痛不已。”
“皇上息怒,只是微臣每每憶起賢王汙名冤情尚在,便寢食難安,痛心疾首,若微臣有魯莽之處,請皇上寬宥。”趙稚這般堅持必要懲治玉娘,原因有二,一是迫使伯禎、玉娘二人反目成仇,以斷二者重修友道之路,如此一來玉娘便可為他所用;二是為賢王正名。
“究竟賢王蒙冤與否,不可因你一面之詞而定,此事日後再議,若愛卿執意堅持生事,朕亦絕不心慈手軟。”
趙稚不再言語,歸列。
萬全道:“有事稟奏,無事退朝。”
群臣見伯禎大發雷霆,自己欲奏的那些芝麻小事也就一一未奏。
朝後,伯禎宣方尚書進御書房。
方尚書訝異為何獨叫他一人,不招王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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