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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曾見過,伯禎等人更不消說了,自是不認得的。
然無雨、無晴卻是熟知的,剛見忘川就差點兒出聲叫喚了,但也知出門在外不得莽撞,也就隨著玉娘裝若不識,這會玉娘應聲了,二人皆是喚了聲公子好。
他人只當這玉娘是平常寒暄,可忘川與玉娘同一屋簷相處十幾載,哪能不知她語中暗藏的怒意。
他知道她在怪他貿然行事,也知她這是在向他問理由。
她只當他是下屬不願再與他糾纏,可她有曾想過自己在忘嗔口中知曉她將去京都與虎為伴時的擔憂?
方回洛城,這又馬不停蹄地沿路趕來。
他所為的不過是想伴她左右,護其安平啊!無雨、無晴這二人雖說有武傍身,但誰也保不定這一路不會出什麼么蛾子。
忘川笑答:“有些子貴重貨物需護往京都,才經此地。卻能遇故人,實乃我之幸事。不知各位去往何處,若是一道還可結伴而行,豈不為樂事?”
李冶庭這看在眼中卻有些變了味兒去,這一路上玉娘別提與他言語了,一溜眼神也不曾有啊!好歹也有過露水姻緣不是?這才多久日子,就翻臉不認人了。才想著,女人家耍性子,哄幾日不得服服帖帖的?這下可好,都還未曾上招,就來了箇舊知,更沒戲。
伯禎仔仔細細的打量了忘川一番,是個玉樹臨風的堂正男兒。
玉娘道:“我曾記得你可是個不愛熱鬧的主兒,如今兒怎就變了性子去?”
“世間何來絕對之人事物,我且能免俗?獨善其身有其中妙處,與人同樂亦有個中滋味,到頭來,不都逃不過順勢而為,不是嗎?”忘川顧不上斟字酌句,亦顧不上她是否因此暗生惱怒,他只知此時依舊處於慌亂中的心需要宣洩,需要安定。
“這過眼往事且如雲煙,若有那些個一成不變的人倒是稀罕了。正好我們也是去京都,若是他們沒意見,倒是可以結個伴,消消悶的。”
忘川收起滿心苦澀,目光轉向伯禎等人,道:“在下忘川,勝遠鏢局的掌事人。若諸位不計較,結伴同行也倒能相互照應,不知諸位意下如何?”
“聽得兄臺說是護有貴重物事,畢竟不是遊山玩水,大意不得,少不得快馬加鞭的送上京都,我們一行人少不得拖沓,耽誤了兄臺行程,反倒不妙。再來人多眼雜,讓個行事不端的給惦記上了,也不好,為了周全,還是各自行路為妥,兄臺覺得可是這個理?”李冶庭道。
見此,忘川也不多加言語,神色坦蕩,道:“兄臺所言極是,是我唐突了,那就此別過,日後若是有緣再會。”
隨即又朝玉娘道:“保重。”
“保重。”
玉娘看著忘川翻身上馬,身姿利落瀟灑,如行雲流水般的賞心悅目。忘川回首看向玉娘,隨即馬鞭揮向了在原地踏步的馬兒,同行之人也隨之而去,只見塵土風中飛揚。
忘川?還是汪川?伯禎疑惑。轉眼看向玉娘,見其淡如水,冷如霜。
心道:好個奇女子。
約莫半盞茶的功夫,玉娘這一行人又啟程了。
這李冶庭死皮賴臉的上了玉孃的馬車,愣是要將無雨、無晴趕到伯禎的車上去了。
玉娘對此置之不理,無雨二人定是不會聽從李冶庭的安排的,也是對他視若無睹。
李冶庭轉念一想,你不羞不臊我一大老爺們怕甚?於是坐在玉孃的側邊的軟凳上,將手搭在她腿上,見玉娘也沒避開,只是給黃泉撓癢,便調笑道:“嬌嬌兒,這如今怎就冷臉相待了?可叫我寢食難安了。”
玉娘懶洋洋的瞥了他一眼,道:“李公子還請放尊重些,這眼下鬧開了可就失了和美。”
“我的卿卿喲,你這不是在朝我心窩子捅刀子麼?我可是犯了什麼事讓你這般惱了去?”
“無非是生厭罷了。”
“判個死刑總得列個罪狀罷,我怎就平白無故的讓你生厭了?”
玉娘置若罔聞,懶於搭理,閉眼假寐。
有些人便是這樣,你愈與他糾纏,他便是愈發的洋洋得意,你不加理會,他反倒消停了。毫無疑問,李冶庭便是這樣的人。
“玉娘,我的嬌嬌啊!你讓我死,總得讓我做個明白鬼罷。這悶葫蘆樣的一聲不吭,我上哪兒伸冤去。”
李冶庭又叫嚷了幾句,這玉娘就那麼副老僧入定的樣兒,雷打不動。掃眼向無雨這二人看去,皆是一副眼觀鼻,鼻觀心的模樣。不就是拳頭打在棉花上,瞎鬧騰!
李冶庭這般糾纏莫不是是動了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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