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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
原是南方下游連州鹹嘉湖村感染了瘟疫,不少村民家中都遭了殃。太后得知,遂令賢王之子趙稚帶著宮中御醫前去救濟,行醫診治,廣施粥棚。自是博得一身好美名。
與他的不務正業,沉湎酒色的形象相較,孰優孰劣,一目瞭然。
伯禎聞言,心中已有計量。劍眉緊鎖,問:“朕不在其間,可還有其他事端?”
王將軍道:“據臣屬下的小道訊息得知,賢王一眾已在私下招兵買馬。”
“這是事關大局,王愛卿必得查清這情況是否屬實。”
“諾。”
方尚書問:“不知聖上此次洛城一行,可與白宮交好?”
提及白宮之人伯禎怫然不悅,心中千迴百折面上方才不動聲色。“方愛卿無需擔憂,已與之達成協議。”
餘下又提及了一些細枝末節的事兒,不多加贅述。
只道玉娘這邊悠悠轉醒,喚了個丫頭進來打水伺候。
那丫頭見床榻之上血跡斑斑,看得心驚肉跳。又想起今個兒交接時,昨夜值班的姐兒叫她小心行事的模樣,讓她更是惴惴不安,也不知這主子脾性如何,可不能出了差錯。可待到為她梳頭時,手竟微微發抖。
玉娘見狀,不明所以,道:“你這般模樣,莫不是被我嚇的?”
丫頭聞言立即伏地磕首,道:“娘娘恕罪,娘娘恕罪。”
玉娘滿不在意的掃了一眼,道:“起身罷。”
“謝娘娘。”
“昨兒隨我一塊來的猴兒如今在哪兒?”
“娘娘恕罪,奴婢不知。”
“那你去找個知曉的,將猴兒給領我跟前來。”
“且容奴婢先為娘娘梳妝打扮後再尋。”
“無妨,先去將猴兒領來。”
“諾。”
等了半晌,沒等到黃泉來,倒是等來了皇上詔書。
見眾人皆是跪地,唯玉娘一人翩翩而立。一小太監扯了扯玉孃的裙襬,小聲道:“娘娘,接旨。”
玉娘可不喜這麼些個繁瑣玩意,道:“這位公公宣旨罷。”
大內總管金福安正聲道:“娘娘理應跪接。”
玉娘仿若未聞,道:“你若宣旨,我便接。你若不宣,且回去罷。”
這可不叫金福安目瞪口呆,僵持了半晌,見玉娘確實鐵了心不跪,便宣旨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賈氏玉娘,賢良淑德,甚得朕心。封位昭儀,字號玉,賜居養心閣。另隨賞黃金萬兩,紋銀五千。欽此。”
玉娘得旨,既未打賞,也不跪謝,兀自進了內殿去。
這金福安竟不知新晉的玉昭儀竟是如此的跋扈囂張,也不知能得意幾時。拂塵一掃,覆命去了。
這萬兩黃金可是護他周全的經費,五千紋銀是她替他換藥的勞費!他倒是個會盤算的。
但旁人豈知他們二人的交易,行賞下來,後宮佳麗得知莫不眼紅。
眾妃皆知,欲在這後宮中爭得一席之地,除去皇上寵愛,家世使然,餘下的莫不是以銀錢為重,打賞行事俱是需要用這銀錢的。這玉娘初次入宮,便得了個高位分,如今行賞又是得了大財,且又生得花容月色的相貌,可不就成了眾妃的眼中釘,肉中刺。
這話,稍後再提。
只道伯禎這廂,那是真個兒不欲與玉娘見面,生怕一個魔怔就將她給生吞活剝了去,但因有事相求,不得不按捺心中不悅,與其共處,待王將軍、方尚書等人離宮後,便回乾清殿了。
不見玉娘,伯禎問道:“娘娘去哪兒了?”
宮人答:“尋猴兒去了。”
“成何體統!速速將她給朕尋來!”
“諾。”
時過半晌,也不見人來,更是怒火滿腔,將手中的茶杯朝地上一擲,吼道:“你們一個二個不中用的,連個人都尋不到,朕養你們何用。”
宮人莫不是一一跪地求饒。
伯禎也知自己無理取鬧,也就不曾責罰。
半盞茶的功夫後,一個宮人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氣喘吁吁地說是玉昭儀在長春宮與湘貴妃給打起來了。
聞言,伯禎勃然色變,可不是大動肝火。大步流星的向外走去,罵道:“好個混賬傢伙!真個兒不知死活!真要翻了天不成。”
你當伯禎為何如此怒火填胸,可不是對玉娘恣意妄為懷恨在心。你賈玉娘折辱我也就罷了,這方進宮一日,便折騰出這宮妃這事,這日後怎生了得?且與之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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