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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今往後,你就只能信你自己。一旦起了愛心,便挖心。”
那是她第一次聽到孤獨閒雲叫她長樂。
長樂,長樂。
花隨風落自飄零,情由心起自難明。才俊青年多情骨,願得吾兒永長樂。
此後,她便改入她手下的一個富甲之家,請得官紳,拿到官引,更名為賈玉娘。
(1)王偁。(2)倉央嘉措。
作者有話要說: 之所以詳述了玉娘母親的身世,是為了表明玉娘性格形成的主要原因。孤獨閒雲此生情路坎坷,早已生無所戀,玉娘成年之時便是她的解脫之日,她選擇死前告訴玉娘她自己的經歷,以及死在自己女兒的手中,還是希望玉娘能不為情所困,成為無心無情之人,這樣也算是快樂逍遙一生,雖然說這做法有些極端,但這也符合幾經風雨的孤獨閒雲的作風。她其實是愛玉孃的,從長樂這個名字就可以看出來,只是她不懂得如何去表達
☆、萍水相逢一面緣
賈玉孃的風流軼事暫且不述,且說玉娘與那李冶庭分道揚鑣打道回府時,便遇見了立在門外化緣的方外之人。
許是自家的刁奴對這些子衛道士不屑一顧,讓他們吃了閉門羹。一個僧衣小道說著:“世人皆當以慈悲為懷,接濟有需之人,為行善積德之舉措,奈何施主,鐵石心腸。罪過啊!罪過。唉!”
賈玉娘別的不論,護短之心這點倒是尤為重。我奴縱使萬般不是,也輪不到你一個旁觀之人指指點點的加以評論。原先是想著視而不見,可眼下,袖手旁觀那可是萬萬做不到了。“喲嚯,哪兒來的黃口小兒在這兒大言不慚喲。”
幾人被這忽如其來的軟糯聲音嚇了一跳,那嬌媚得能溢位水似的曖昧語調更讓他們羞愧不已,好似犯了戒的驚恐模樣。
“施主誤會了。”說話之人,是了塵子,白雲觀道長玄機子的得意弟子。
玉娘暗自思忖,他雖是僧衣裹身,但五官宛如山水墨畫,幾縷陽光傾瀉在他的周身,將他的輪廓映襯得秀逸出塵,好個溫如玉,潤如水的俏模樣。
許是玉娘肆無忌憚的打量讓他心生不適,那兩彎濃眉,微微蹙起,濃似潑墨,帶著些許勁健與生氣。
“喲嚯嚯,可瞧不出還是個會調笑的。誤會,你倒是說說我哪兒誤會了?”玉娘垂首抬眉間,風情畢露,聲線婉轉,勾人心魂,巧笑倩兮的撫摸著抱在懷中的猴子,卻用著那如絲的媚眼瞧著他,讓他覺得那隻白玉手撫摸的不是那隻猴兒,而是他胸膛,一層一層的挑開他的衣裳,一寸一寸的蜿蜒至下,輕柔的如霏雨潤膚,輕風拂面。
“阿彌陀佛!我佛慈悲。”語畢,便轉身離去。其他幾人也尾隨而去。
玉娘不是那胡攪蠻纏之人,見人避她如蛇蠍,她樂見其成,笑呵呵的進門去了。
這化緣的幾人其中一個年紀較小的怒道:“好不知羞的妖物!光天化日之下竟恬不知恥的對師兄暗送秋波!”
“小師弟,休得胡言!”一個道士喝道。
了塵子一言不發,但與小師弟對那女子的印象是不謀而合的,是個禍人妖物。趙國雖風氣開放,但拋頭露面的女子畢竟是少見的,何況那女子浮華之氣太過濃重,縱使是一襲白衣,也出不了清水芙蓉的清雅模樣。
罪過,罪過。
且說說玉娘回府後,稍作休息,便與自幼而伴其長的忘川出行了。
這忘川是白宮的四大護教之一,除卻宮主,白宮門徒們便以護教為尊貴,如之朝廷的相國。
白宮雖是為歪魔邪道,以殺人為生計,但大部分都是有行商走販的身份加以掩蓋。
忘川便是一個鏢局的保鏢長。若往常,一般事宜自是無須忘川親力親為,更遑論玉娘一同前行了。但最近,江湖流傳白宮藏有令人長生不老的神仙水,一時間,人人妄想佔為己有。
自是引得不少人對白宮虎視眈眈,以東城派的老妖怪為首的幾大門派在洛城齊聚一堂,打著替天行道、懲惡除奸的名號,意圖圍剿白宮,但忌憚於不知白宮的深淺,幾大門派皆是按兵不動,誰也不願打頭陣。
玉娘知曉此事了能坐視不理嗎?作為一宮之主,定是不可能的。都被人視為魚肉了,哪能任憑其辱之?況玉娘行事乖張,有著男子的桀驁不馴之氣,暫且不論那江湖人傳的勞什子神仙水是子虛烏有之物,即便是有,也不是那些子自詡正義的名門正派,卻又個個摩拳擦掌妄想分得一杯羹的虛偽小人們該覬覦的。是故,她又豈能任由那些子人模狗樣的混賬東西討伐白宮?
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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