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株毒草,提煉其液能製成殺人於無形的□□,但缺少了一味藥引,只得出門尋之。
剛出門而歸的忘川見玉娘身披蓑衣,揹負行囊,踏入雨中,而此時天色漸晚,不由得說道:“主子,這雷雨交加的,要辦何事,譴我去辦便是,你這若是再淋雨可就要傷身,落下病根了。”
“無事。”
忘川知曉玉娘一意孤行的倔脾性,但眼下這局勢,哪容有半分差錯,也不知那些子名門正派之人可識得出她便是白宮之主,憂意湧心頭,又豈能平常心待之?“容我陪你一同前往,也好有個照應。”
“好生辦我交代與你的事便是,其他的無需多言。”
忘川微微嘆氣,她清冷時如霜如雨亦如雪,溫情時又如炭如火又如陽。這便是他的主人,在你以為離她只有咫尺之遙觸手可及了,轉眼間,她就能讓你看清二者之間的溝壑,十七載光陰,他也暖不了她,亦進不了她的心。
就連黃泉那隻猴兒都比他與她來得親近些,至少,它能時常窩在她懷中,分享彼此的體溫。
天如濃墨,暗得不見一絲兒天光。
玉娘手執夜明珠,伏在白宮後山的一處山泉邊,雨落水面,叮咚作響,加之蛙聲一片,好似一場精彩絕倫的夜曲演奏。而這獻演者便是玉娘心中的最佳藥引——金玉蟾蜍,只因此物涎水含有劇毒,點滴即可致人死,若在平時,這毒物可不好捉,但此時的蟾蜍正值□□期間,實乃最佳捕捉時機。
這一夜,玉娘收穫頗豐,心大喜。
返途時,天色露白,卻不料遇見一個酒氣熏天的醉鬼攔路,言語之間頗為輕浮。但玉娘因心情尚佳便沒與之計較,避而讓之。
這醉漢許是瞧清了玉孃的容姿,見其身姿宛若楊柳羸弱,賊心漸起。“小娘子這。。。嗝,可是迷。。。迷了路?嗯~這大雨天的可不是叫人眼花嘛!來來來!哥哥這就引你家去。”
語畢,竟伸手欲將玉娘強行攬入懷中。
玉娘一個利落的旋身逃了開去,想的是留他一命。
可這醉漢見落了個空,惱羞成怒,破口罵之:“臭娘們!連你也敢輕蔑與我。今個不將你整治貼服老子讓你當馬騎!”
這玉娘可不是善男信女之人,三番兩次的忍讓卻被人作軟柿子捏拿了,眼中寒光四起,藏於袖中的銀針落手,上前幾步,直直射入這醉漢的頸間。
醉漢只覺得頸部一陣刺痛,抬手觸及一根細長的銀針,拔之,酒意自也醒了幾分,面露兇光,欲對玉娘施加拳腳,方行了幾步便轟然倒地,臉色青黑,鼻口汩血。
玉娘本欲離之,卻又與那化緣道士狹路相逢。
那小道士急忙踱步至那醉漢身邊,手觸其脈,呼道:“師哥!這人已亡去了。”
“阿彌陀佛。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施主何故作孽。”了塵子面色難掩其怒色。
“哼。好個七級浮屠。”玉娘抬眼視之,靨笑如春風拂面,娥眉輕揚,落聲脆脆:“我便願入魔,你又當如何?”
渡人者如渡己,自是功德無量,了塵子不願玉娘再心迷魔障,雙手合十,道:“我佛慈悲。施主妄念儼然成障,何不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佛?”玉娘嗤笑一聲,不屑一顧。“不若你就此皈依於我,拜我為佛。我自佑你一世安平,如何?”
玉娘出言不遜,了塵子也面容恬靜,“施主何須執迷不悟,苦海已是無邊,何不回頭達岸?”
“喲嚯嚯,你非我,又豈知我身陷苦海不得救?何故妄自猜評。”
“施主若以銅鏡視之,那眼含鬱色眉籠愁,口藏刀鋒面蒙憂之態便能一覽無餘。”
“自小家窮,未曾請得夫子指教一二,不能理解大師言語中的深意,原諒則個。不若師父講得通俗易懂些兒,也讓我受受教化,如此可好?”
“相由心生,施主面帶煞氣,定生風波。”
“都說修道之人一般的魑魅魍魎難近身,既然師父已斷定我必有禍事臨頭,那不如師父長伴我左右,護我周全,也不枉修行一場。畢竟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喲!師父見死不救那豈不是大罪過?”
玉娘之於了塵子,那便是個迷途中不知返的女子,雖是有些許冥頑不靈,但出家之人以慈悲為懷,自是少不得一番苦口婆心。“多行善事必得善果,得善心自當能逢凶化吉。”
“我知狠心、噁心、壞心、鐵石心,唯獨不知師父所言的善心,這當如何是好喲?”玉娘裝作苦惱萬分,可不就是個壞心肝的傢伙喲!“授人與魚不如授人與漁,師父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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