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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上。問:“這慈寧宮內可有偏門?”
伯禎道:“外室的北窗朝南走,有一小道,守衛稀鬆。”
伯禎指方向,玉娘隨其走。見外侍衛眾多,來往甚密,便知不易突出重圍,回內室。將伯禎放至榻上,道:“你在這兒等著罷。”
“好。”
玉娘提箱,離。
伯禎見其背影孱弱如扶柳,卻是堅韌不拔。那背處衣衫血跡斑駁,宛如濃彩畫,一如他不明所以的感情。生死之刻才知,原來心中已有佳人身姿。
☆、舌燦蓮花勝雄師
侍衛見玉娘提箱而出,道:“神醫可是醫治好了?”
“哪能一時半刻就好得了的,這不,還得去宮外取藥。”
侍衛問:“怎麼背上都還沾了血?”
玉娘答:“咳!提這作甚,我以為宮中貴人皆是飽讀詩書的溫恩爾雅之輩,不料這賢王竟是個色中餓鬼,揹著我流鼻血了!你道惡不噁心。”
那二侍衛俱是忍俊不禁。
玉娘走至拐角處,隱入亭榭的垂蘭葉下,隔遠觀看著侍衛巡邏的規律,卻發現自己心神不寧,沉不住氣,無心觀察。
想著伯禎身受重傷,獨留一人在那兒,萬一有人入內探看,恐怕是凶多吉少,多留一時一刻便是多一分危險,於是毅然回慈寧宮。
那侍衛見其返,道:“神醫怎又歸來了?”
“落了些東西。”
侍衛信以為真,自是放行。
伯禎聽聞腳步聲,以為是太后黨羽,恐其命丟於此,不料卻是玉娘歸來。真個是又恨又惱又欣喜。
玉娘道:“橫豎都是腹背受敵,不如拼死一搏。如何?”
見其豪氣萬丈,伯禎哪能懦弱以對。道:“若生,吾之大幸,若死,亦是無憾。”
玉娘不再言語,俯身將賢王的劍拔出,正伯禎不解時,玉娘已快刀落地,將賢王的頭給斬了下來,霎時血如巨石激浪四溢,濺他滿面。玉娘如法炮製,亦將太后的頭斬下。
伯禎被駭得魂不附體,見玉娘鮮血滿身,手提二頭顱,宛如地獄中萬惡的血修羅,叫人聞風喪膽,風聲鶴唳。又見玉娘一步步朝他而來,他本能的瑟縮了下身子。
玉娘道:“等會子說甚麼你該知曉罷。”
伯禎欲言,張口卻無言。口水吞嚥幾番,結巴道:“你。。。你說甚。。。甚麼?”
玉娘莞爾一笑,伯禎只覺毛骨悚然欲吶喊。
玉娘蹲身,道:“上來罷!”
“嗯?”
“揹你出去。你傷勢嚴重,再拖上一日半載真會升天的。”
伯禎強忍著痛意,手腳不利索的爬上玉孃的背。
剛走出內室,外室侍立的宮人見二人俱是高聲尖叫,有那膽小的宮女丫鬟已是暈了過去。
外邊侍衛聞聲不解,欲探看。
卻見玉娘二人踏血而來,更叫人心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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