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哽咽答道:“謝。。。謝皇上。”
“朕公務纏身,不便久留。皇后就莫要傷心了,傷了身子,不妥當。”
“唉,臣妾知曉了,皇上安心去處理政事罷。”
伯禎出坤寧宮,怒氣衝衝的去了養心殿。
見玉娘,便質問:“皇后的傷可是你的手筆?”
此時玉娘正用膳,對伯禎的怒氣視而不見,冷幽幽的道:“皇后這傷是我為,亦不是我為。簡而言之,一切都是自食苦果。”
原來,見黃泉被湘貴妃鞭打後,玉娘每日便在黃泉指甲裡塗有□□,誰欺黃泉誰必亡。這皇后便是受罪第一人,這毒尤為霸道,初時不顯厲害,待傷處痊癒結疤之時便會發作,一點點腐蝕肌膚,最後落得個面目全非,因癢而撓亡。
這是玉娘一貫的作風,她才捨不得你好死呢!
伯禎聞言火冒三丈,將玉娘跟前的碗筷一掃落地,指著玉娘吼道:“你傷人在先還理直氣壯了!朕命你立刻將其醫治好,否則,朕叫你知曉甚麼是自食苦果!”
玉娘聽而未聞,笑道:“恕我愛莫能助。”
“好!好!好!”伯禎怒目而視,見玉娘一臉坦然,不知悔改的模樣尤為心痛,喊道:“金福安!給朕滾進來!”
金福安聞聲,惴惴不安入室。見二人針鋒相對,不禁冷汗涔涔。弱聲道:“皇上喚奴才有何事?”
“賈玉娘生性惡劣,屢錯屢犯,不知悔改,今又御前無狀,降為淑容,即日起打入冷宮。”
玉娘對此漠不關心,若無其事的樣子。這叫伯禎見了更是橫眉怒目,拂袖而去。
金福安手足無措的道:“玉淑容,請移駕去冷宮罷。”
玉娘不置一詞,起身拿了自己的藥箱便隨金福安前去冷宮。
初時道路四通八達,其間奇花異草更能見不少,約莫二盞茶的功夫,景緻變得平淡無奇,再無爭芳鬥豔的花叢,又過一盞茶的時間,行走的已是周圍荒草叢生的羊腸小道。
“玉淑容,冷宮到了。請罷。”
玉娘抬目看了一眼,上掛有落霞殿的牌匾,字跡蒼勁有力,頗有大家之風,只是牌匾已落金漆,略顯淒涼,不過與灰濛濛一片的牆倒也相稱,顯得格外的蕭條敗落。
玉娘道:“有勞公公領路了。”
“分內之事,不足掛齒。”金福安總有些懼怕玉娘,覺其不怒自威,比伯禎氣勢更甚。
玉娘昂首挺胸的推門而進,裡有一正打盹的婆子,見玉娘,道:“你是何人?”
玉娘笑答:“貶至冷宮的新妃。”
那婆子也不曾見過哪個妃子入了冷宮還喜笑顏開的,於是道:“娘娘莫不是在說笑罷。”
“並無虛言。”
“噢,娘娘是哪個宮的?”
“冷宮。”
那婆子被逗笑了,道:“娘娘心境兒好,灑脫!又是這麼個天仙樣兒,想必不出幾日皇上就會接你回去了。”
玉娘付之一笑,並不言語。
那婆子以為觸其傷心處,道:“瞧我這爛嘴兒,說不出什麼好話,娘娘見諒啊!”
“無妨。不知婆婆怎麼稱呼?”
“叫我舒嬤嬤便是。”
這二人倒也有緣,相談甚歡。
可這伯禎心底滋味卻是不好受了。他不知為何就怒難自抑,將其打入冷宮了。這會子理智稍回,便覺不妥,但收回成命又覺有失顏面,有辱天威,可不如此,有怕叫其生恨。
真個是叫人不省心的玩意!直折騰得他左右為難。
如坐針氈的等著金福安回來覆命,既希望玉娘大鬧一番,又希望她乖乖聽令,煞是糾結不堪。
等金福安回來已是申時,伯禎問其態度。
金福安答:“玉淑容並無過激之舉,已入冷宮。”
伯禎尤不死心,問:“可有說甚麼話?”
金福安面帶豫色,道:“不曾。”
伯禎拳頭暗握,道:“朕知道了,退下罷。”
貶位一事,聖旨未下,是故只有伯禎、玉娘、金福安三人知曉,但諸妃皆知玉昭儀已入冷宮,皆喜。
且看諸妃內心獨白。
皇后對此事不解,料有大事發生,心間難安。
湘貴妃只覺大快人心,一解心頭之恨。“任你如何囂張,今日也失聖寵。一朝入冷宮,本宮叫你永無出頭之日。”
肖修儀得知此事,暗道:“我道她是個什麼厲害妖精,不過一月有餘就貶去冷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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