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詠琴應聲退下。
伯禎、玉娘二人至養心殿,已有御醫候駕。
一丫頭見玉娘血跡斑斑,竟顧不得御前失儀,淚眼婆娑直喚娘娘!
玉娘看其一眼,無甚印象,瞟了伯禎一眼,忍俊不禁,不言不語徑直入室。
伯禎、御醫等人尾隨其後。
御醫隔帕診脈蹙眉,觀其面色猶豫,對伯禎道:“啟稟皇上,娘娘脈象凌亂,傷勢頗重,恕老臣無禮,須近觀。”
伯禎知玉娘並非大家閨秀,思想並不迂腐,於是應肯。與玉娘相識以來,尚未見其受傷,今日卻負傷,也不知這睚眥必報的性子又會生出甚麼事端來,想及此,頗為頭疼。這了塵子也是個壞事胚,拎不清場合,分不清輕重。死了一二個侍衛又如何?叫她心歡便成!
御醫小心翼翼的剪開玉娘傷處的衣裳,見有輕紗粘在傷處,道:“娘娘忍住些,臣要將粘在傷處的衣裳撕下來。”
玉娘嗯了一聲,算作回答。
因時已久,血已乾涸,與那衣裳密不可分,強行撕下來怕是要少了一塊肉去。換作男子亦不知能否忍受,何況這麼個嬌姑娘,定是怕疼的。故手中動作愈發輕盈。
御醫這般動作在玉娘眼中就有些滑稽,笑道:“我不怕疼,您就放心大膽些罷。”
御醫聞其言,更是束手束腳,滿頭大汗。
玉娘見其磨蹭,手腳麻利的將那塊輕紗扯了下來,一時血珠洶湧如泉水,玉娘亦只是牙關緊咬,並不呼痛。
御醫見玉娘如此,心生佩服之心,連忙替起止血。
而一旁觀二人默不作聲的伯禎也被玉孃的狠辣所震撼。她不但對他人狠,未曾來料想對自己更是狠辣幾分。有智亦有謀,有武亦有勇,有才亦有貌,斷而敢行,不畏權勢,世間真有如此佳人。生來便是揮斥方遒的將才,共御江山的上位者。
伯禎的內心聲起,與你共享錦繡江山的人舍她取誰?你要不擇手段的將她綁在你身邊,更要讓她死心塌地的戀你愛慕你忠誠於你!
一番包紮後,御醫再三交代半月之內勿要碰水,忌辛辣忌疲勞。
玉娘笑著一一應是。
御醫告退後,玉娘對伯禎道:“可否勞皇上大駕,幫我一個忙?”
伯禎對此機會求之不得,卻也怕玉娘鬧么蛾子使手段,將滿肚怨氣發。洩至他身上,道:“你且說說是何忙,需勞朕大駕。”
“我要沐浴,不知皇上可願代勞?”
伯禎不可置信,道:“你要朕替你揉肩搓背?”
“不願嗎?”
沐浴!光想那景緻,伯禎不免血液沸騰。點頭應好,那如玉無暇的胴。體便可燭下細觀,連著那連綿玲瓏丘,芳草萋萋地皆能一覽無餘,且能觸之、撫之、揉之、捏之、隨心欲而盡所為!那該是如何的妙趣橫生?若搖頭不允,那些子豔麗景觀只得存在於心中,腦中,不可付諸於實踐。
可突然熱情如斯,可有詐?一時搖擺不定,經過一番深思熟慮,伯禎言拒。美人雖好,性命卻至上。他可不願做風。流鬼!更況來日方長,不愁無一親芳澤之日。
玉娘似看透他的行事,眉開眼笑的問:“當真不願?過了這村可就沒店兒呢!不仔細考慮一番?”
伯禎聞言,更信玉娘心懷不軌,果斷拒絕。
“膽小鬼!”眼波流轉間雙眸熠熠生輝,亮的是雙目,嬌的是音容。
伯禎聞言,亦驚亦愕。從未有誰對他如此語出不敬,也只當玉娘使著激將法罷了,並未作調。情。“玉娘實在誤了朕的一番苦心,朕憐玉娘,擔心朕重手重腳侍候得玉娘不周到,反而不和美了。”
玉娘道:“我不計較。”
“如此恐有不妥。”伯禎急忙道:“萬全!喚人伺候娘娘洗漱!”
玉娘見此,也不再強人所難,思及自己臂上有傷,霸王硬上弓這事怕是做不來的,但。。。
萬全應聲回問:“娘娘是移駕暖煙閣,還是?”
玉娘答:“抬進來罷。”
伯禎聞言,心頭微動。
玉娘笑看伯禎一眼,轉入內室,任宮人寬衣解帶。
伯禎聞見淅瀝水聲,欲離卻不由自主的步入內室。見屏風上搭著玉孃的衣物,素淨的肚兜兒擱在最上頭,兩根細帶兒無力的垂著,忽憶起那次房中秘事,便是這些子細細的帶兒系在頸間,背上,與之同呼吸,享其溫,也便是這物兒兜裹著那豔麗地兒,桎梏著那不老實的雙物,勿要惹人眼,勿要分人神,勿要奪人魂。他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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