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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姐一個年紀,從小二姐又對我最好,我不娶她,難道去娶最恨我的大姐嗎?
只是我發覺我與她們之間,無論是養父母,還是二姐小妹,甚至於最恨我的大姐,我與她們之間有的只是親情。
不過二姐的睡姿很差,不是拿我翹腳,就是抱著我睡,我不知道她是有意的,還是已經習慣了,以前小的時候,倒也沒什麼,但我漸漸已經長成了少年,有了羞恥之心。
有一次,二姐應該是察覺到什麼了,一個挪身就跑過去跟小妹睡了,我知道二姐可能懂得男女有別了,知道了結婚生子,傳宗接代,不只是說說而已,所以從那之後,二姐就跟小妹睡,我自己睡。
就這樣到了初中,我們三個人都寄宿了,只有到週末的時候才回家住,因為大姐也會回家,所以我依舊跟二姐睡。
初中是比較變態的年紀,同學之間都會流傳一些兒童不宜的東西,也對男女那點事產生幻想。
所以曾經好多次,二姐都走進了我的夢裡,當然,夢不是什麼好夢,年少輕狂,不解釋。
初二的時候,我們家終於等來了拆遷,村裡重新給了我們一塊地去建,開發商給了足額的拆遷補償款,然後養父又跟銀行借了貸款,還跟親戚朋友借了不少錢,我們家建起了六層的出租房,除了第六層自己住外,其他五層每層有十間,總的有五十間的出租房。
鷺島這邊的外來工很多,所以這樣的出租房很好租,每間的價格在兩百多到三百塊不等,所以每個月能有一萬多的收入,不過這些錢大都要還借款和貸款,我們的生活是比以前好了不少,至少我們都有了自己的房間。
只是在我們搬入新家前的一個晚上,大姐和小妹跟爸媽去了外婆家,我還和二姐一起睡,二姐抱著我哭了。
我問她為什麼哭,她說以後不能跟我一起睡了,她的回答讓我有點發蒙,因為從二姐知道男女有別之後,就不願意跟我睡了,這是她給我的感覺,沒想到現在竟然會為了不能跟我睡而哭泣。
我抱著她安慰了好久,她抹掉眼淚,對我露出笑容問我說,二姐美嗎?
我又不是傻子,我不假思索的說,二姐最美。
然後她說,弟弟,你還記得我們小時候玩的螢火蟲嗎?
我說當然記得了,以前我們還抓了好多,放在玻璃罐子裡,然後放在被窩裡,被窩裡亮了,我們就躲在被窩裡說悄悄話。
然後二姐又哭了,說我們回不到過去了,再也沒有螢火蟲了。
我說有,你等等,然後就衝出門去了。
等我從小店回來的時候,她問我幹嘛去了。
我沒有多說話,而是直接鑽進了被窩,而且邊喊,二姐,快進被窩。
當二姐鑽入被窩的時候,我折了幾下熒光棒,熒光棒散發出了綠幽幽的光芒,如同黑夜中的螢火蟲一般。
在熒光之下,二姐俊俏的面龐更新增幾分妖豔。
弟弟,你真好!她笑容滿面的說。
二姐,你真美!我摸了一下她的臉頰。
弟弟,你喜歡我嗎?
嗯!喜歡!我點了點頭。
她說,長大了,你娶我好不好?
我當時腦子一熱,說了聲,好。
下一幕,我估計到死都忘不掉。
在幽幽的綠光之下,我的眼睛都直了。
耳邊卻傳來二姐的警告,以後你不娶我,我就挖了你的眼睛。
我猛然一個激靈,用手捂住了自己的雙眼,非禮勿視。
☆、第002章:距離產生美
有句話說,男人是天生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以前不明白,直到後來才懂了。
當時在被窩裡,二姐的眼裡是愛,我的眼裡卻是欲,她想讓我看的是她的心,而我看到的卻只有她的身。
好在大家當時都還是孩子,沒幹出什麼出格的事。
初二的下學期,我們搬進了新家,每一層都有兩百平,我們自己住的第六層裝修得挺好的,我們四個小孩都有自己的房間。
唯一不足的是,家裡只有兩個衛生間,其中的一個還是爸媽專屬的,放在他們的房間裡,而另外的一個則是我們共用的。
大家也知道,女人事多,何況是與三個女人共用,所以每次上廁所或者洗澡,都得排隊,而每次我都排最後面,有時候差點憋出內傷。
好在男人噓噓方便,找個容器裝一下就行,所以我房間裡的桌子下有一個超大號的可口可樂塑膠瓶,那是我的尿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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