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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打來電話的。”貝爾的聲音帶著濃濃的起床氣,陰森森地咬牙切齒著。
弗蘭認真地問:“怎麼才能避免和女人一起逛街?”
終端那頭的貝爾明顯沉默了許久後,才緩緩地說:“竟然真的是非常嚴重的問題。你在陪女人逛街?”
“嵐姐和庫洛姆姐。啊,麻衣醬就算勉勉強強,應該也還算不上是女人吧。”弗蘭不太確定地說道。
貝爾又沉默了片刻之後,開口的時候語氣裡帶上了明顯的嘲諷:“總部的人現在不都在東京嗎?你隨便找兩個人代替你不就行了?”
“不行,boss讓me保護麻衣醬的安全。”弗蘭認真地說道reads;神巢。
貝爾的語氣更加嘲諷了:“庫洛姆那個女人在,還需要你?乖乖地對你師姐說一句‘拜託您了’然後該幹嘛幹嘛去吧,不要打擾王子睡覺了。”說完之後,貝爾就十分痛快地結束通話了電話。
弗蘭頓時神清氣爽,覺得貝爾也是第一次給了他一個比較靠譜的建議——戰鬥力遠在他之上的庫洛姆在,還要他幹嘛?
就在他斟酌著用個什麼藉口開溜的時候,庫洛姆拍了下手愉快地說:“買的太開心了,不然我們先休息一下吧?弗蘭一直跟著我們也很辛苦呢。”
望月點了點頭:“嗯,去吃點甜點吧,好不好啊,麻衣?”說著,望月蹲下去,用鼻子蹭了蹭麻衣。
麻衣摟著望月的脖子開心地回答:“好!”
弗蘭在胸前畫了個十字:感謝鳳梨頭的師父,感謝刺蝟頭的boss,以後有這種任務,請盡情地交給我吧。
吃完了蛋糕之後,庫洛姆讓弗蘭帶著麻衣去頂樓的兒童遊樂場玩,自己則是和望月一起悠閒地喝著咖啡聊著天。
“赤司徵臣見到麻衣醬的反應如何,嵐?”庫洛姆將一縷碎髮別到耳後,問話的語氣十分隨意。
因此,望月的回答也同樣的淡然:“沒什麼特別的反應,不過赤司徵十郎倒是跟他提起,想讓他跟佐佐木說一聲,希望麻衣可以回到她母親身邊。”
庫洛姆笑了起來:“我覺得,赤司徵十郎先生是個十分溫柔又善良的人,跟他的父親不一樣。”
“嗯對。”望月回答得簡略,手裡拿著小勺攪拌著咖啡,“但是,他並不是個純粹的,溫柔善良的人。”
“如果純粹的溫柔善良,應該也沒辦法繼承赤司家族吧。”庫洛姆不以為然地說道,“跟我們打交道的人,什麼時候純粹過?”
跟他們打交道的人,都是為了共同而永恆的利益。
“說的也是。最近有什麼新的訊息嗎?有趣點的。”望月啜了口咖啡漫不經心地問道。
庫洛姆笑眯眯地反問:“你指哪方面的?”
“各種,有趣的都來一點,比如白蘭追到小公主了沒?迪諾的炮·友換了嗎?還有——”望月往前湊了湊,臉上滿是八卦,“吠舞羅那個戰五渣的幹部,你要不要答應他啊?”
“咦?”庫洛姆的臉頓時紅了起來,“你、你怎麼知道的?”
望月翹著二郎腿,語氣裡滿是不屑:“切,你別跟我說你自己不知道,為了你的事,雲雀和骸差點兒動了手。”她也是今天早上聽弗蘭說的。
庫洛姆別過頭去,看起來十分的羞澀:“我不知道。”
“有情況啊。”望月饒有興致地說道,“以往那些追求你的男人在告完白之後,你都是十分乾脆地拒絕了的。”
轉過頭去凝視著望月含笑的黑眸,庫洛姆認真地說:“多多良和他們不一樣。”她感覺得到,十束是真的很認真地在喜歡她,而以往的那些,只是單純地看中了她彭格列霧守的身份而已。
“誒——”望月單手託著下巴,眼裡帶著幾分興味,“會替他辯解,庫洛姆,你也喜歡他吧?”
歪著頭想了想,庫洛姆搖了搖頭:“不知道,但是跟他一起的時候,很舒心。”
嘖了一聲,望月攤了攤手:“我猜,骸一定會從中阻撓,我彷彿能聽到他說:‘我是不會同意的’,類似於這種話reads;廢材魔後囂張孃親。”
“我是不會同意的。”雙手抄在胸前,六道骸冷冷地看著坐在他面前的雲雀,“你說什麼我都不會答應的。”
雲雀皺了皺眉:“不要鬧。”
“沒鬧。”六道骸的語氣十分生硬,“要我答應,除非我死。”
“我倒是希望你去死,但是你死了,這件事也就辦不成了。”雲雀晃著茶杯,語氣十分的不走心,“你最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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