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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恢復體力再打我吧,現在好好休息,你累了…”
“你們…為什麼…都這樣對我…為什麼…”他仰頭靠在我懷裡,順從而安靜,落寞而沮喪,似有說不盡的惆悵,道不完的失意。
“會過去的…會過去的…”我抱緊他,親吻他溼漉漉的頭髮,不知所措,只能這樣一遍又一遍地安慰他。可是除了安慰,我們又能為他做些什麼呢?!
往事已經發生,再用言語說出來顯得毫無意義。往事是很狡猾的,慢慢地往前移動。它到一定的時候會趕上來的。而且,還能怎麼做呢?後悔改變不了什麼,悲嘆只能讓一切重新襲上心頭。
等他喘息片刻,他突然開口小聲說道:“我下週…可能…要去日本…”
作者有話要說:
☆、遲遲吾行,眷眷之心
在這個冷寂的世界裡,沒有人會主動知道你、關懷你,沒有人瞭解你、扶持你。但是生命從來都是自我救贖的過程,縱然你已聲嘶力竭,倒在人世炎涼的塵土上,你也會出於本能地匍伏,匍伏著去尋找生命的泉水,不停地尋找,直到天之涯、地之角,找到天黑,找到黎明,找到生命的盡頭,找到所有的尋找不再可能。
“生命艱難,人生孤獨。”這是赫連意醒酒後的第一句話,夾雜著諸多的落寞與悲惋。
我注視著他寧靜的容顏,那飽含疲累與悵惘的雙眸,若折射著世事,似參透了人生。我俯身而下,輕輕親吻他的雙眼,恨不得把他全部的憂傷吸攝入自己體內。
何兮笑裡藏刀,赫連意心裡定是相當難受,看著這樣頹喪的他,我不知如何安慰:“老師,國自然實在申請不上,那就…那就編吧!說不定在那個死衚衕的盡頭,存有另一個維度的天空,有另一個奇蹟。”
他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沉心靜氣地看著天花板,片刻後才緩緩轉頸向我,面帶微笑,滿眼溫柔,輕輕說道:“對不起…冷淡了你…”
我愣眼巴睜地盯著他,一時半會沒反應過來,等到消化掉他的致歉,我的臉已經漸漸燒了起來:“老…老師…我…”
“你?!”他略挑眉眼,哂笑不已,“愣頭呆腦,小肚雞腸,活脫脫蠢蛋一枚!”
我瞬間沉了臉色,滿頭黑線,支撐著手臂俯身瞪他:“你!尖嘴薄舌,冷麵冰心,就是刺蝟一隻!”
他皺眉瞧了我一會兒,什麼也沒說,翻了個身便佯裝睡覺。我猛然撲過去抱住他,使出渾身解數在他身上耍賴:“哎呀,來而不往非禮也,老師還真是不識鬧!只不過說了兩句,又不理我了!”
他使勁掙脫我的摟抱與吻咂,活生生一隻大蟲在我懷裡來回蠕動,不出兩下便讓我的老弟活了起來。這可不得了,晨起第一彈,不發非好漢!我三下五除二扒了他裹在身上的被子,露出他赤條條、白花花的瘦長身子。
他頓時急了,雙腿胡蹬,雙手亂推,嘴裡還不停惱罵:“蠢蛋!大早上你發什麼情!”
我用蠻力攥住他的雙臂,最後乾脆一下子壓了上去:“你昨晚酩酊大醉,是我大老遠揹你回家,是我給你洗了身體;你不但嘔了我一身,還爆打了我一頓!老師你說說,你該當何罪?!”
“嗚~~野獸!”除了頭部,他沒有能動彈的地方,“放開我,嗯~~我不想做!”
“哼!老師今天說了不算!你還是老實一點,省得事後又哼哼唧唧~”
在千般不願,萬般無奈之下,赫連意同志與唐棣小朋友在自家被窩裡,痛痛快快共度了一個雲舒霞卷的美好清晨,那感覺真可謂是…暢快淋漓,爽透腸腑!
事畢,他如擱淺的小乾魚,曬在我灼熱的目光下,大口喘息,陣陣咒罵,嘀嘀咕咕:“王八蛋…反了…反了…”
我得意至極,反正自己心情大好便是,管他罵什麼。摟他入懷,撫順他的胸口幫他順氣,輕輕問他:“為什麼要去日本?!”
他調穩氣息,微紅的臉上又現出清嚴淡漠,長吁一口氣,他說道:“竇院…派我去日本交流學習…順便…順便進口一批大鼠…”
“哦?!是嘛!”我坐了起來,若有所思,“那國自然怎麼辦?”
“申請書我差不多已經寫好了,就差最後校對與修正。”
我一拍大腿,亢奮不已:“太好了!我還沒出過國門呢!不行不行,護照護照!得抓緊時間辦護照!竇院太體貼了,簡直就是及時雨!”
赫連意吃力坐起,靠在床頭摸索著找睡衣,同時說到:“你不能去。”
我大吃一驚,不明所以:“我為什麼不能去?!我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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