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第3/4 頁)
主任!感覺有沒有好一點?!”
赫連意的掙動扯著了腹部的傷口,鄭群扒開被子檢視一番,說著:“哎呀,傷口有些滲血,我還是給你換換藥吧!”
上下皆痛,意博疼得說不出話。我促忙促急地在一旁安慰:“您就別管那麼多了。我們不會惹麻煩的!老師,求你彆著急了好嗎?!”
他認忍痛擠出幾個字,聲音悶沉:“滾!給我滾出去!”
我心如刀割,他居然不理解我對他的用心良苦!他居然還叫我滾蛋!“不管老師說什麼!我就是賴在這不走了!”
他的火氣更加熾烈,不知從何而來的力氣,一手撐坐起來,一手把手機砸了過來,還不住喊叫:“滾!滾蛋!”
作者有話要說:
☆、中情烈烈,戀慕纏懷
我始終想不明白,他如此懼怕莫湑的原因是什麼?!當晚被他的震怒所嚇,我灰溜溜地跑出了ICU,並迅速撥通了白茅的電話。
我跟他講明瞭赫連意暴怒的前因後果,白茅便頻頻唉聲嘆氣。
“我剛看了錄影帶,並沒有事發當天辦公室的那個。”他平靜地陳述,我的心卻一下子沉了下去。
白茅繼續說著:“都是莫湑家書房的監視影片。我發現他和兩個人的往來比較頻繁,當然不是他的妻子和兒子。”
“是誰?!”聽他一說,我便抱有希望,“是不是有線索?!”
“一是陳院長!”他停頓一下,“再者,我們都不認識,但是我憑直覺肯定,他和這個人的關係非同尋常!”
我仔細聽他分析,我們都敢肯定,他和院長之間,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想必你也想到了,莫湑如此之多的銀行卡與房產證,都是他受賄的證據!”
“那…可是…名字各不相同啊?!”我的不解之處在這裡。
白茅繼續說:“我向一個律師朋友諮詢了一下,他這種情況,應該屬於財產轉移!”
“啊!願來如此!”我瞬間恍然大悟!
“唐棣,這次莫湑死定了!”白茅肯定地說。
“太好了!”我像垂死的人得到了解藥,興奮喜悅充斥心頭,轉而又蔫了下去,“老師他…他不讓我靠近…”
“呵呵…他就是個倔脾氣,刀子嘴豆腐心,放心,明兒準好!”聽白茅的語氣我似乎踏實了許多。
我看看時間,晚上八點,不知道他怎麼樣了,消了氣沒有啊?心臟舒服一點沒啊?傷口的滲血止住了嗎?現在有沒有睡著啊?!
噢賣噶!我何時如此地關心過另一個人!我自己都吃驚我的用情之深!唐棣!你無可救藥了!
怕他生氣,我當晚回了宿舍。一進門,便見韓山站在床上,手裡握著手機,大聲朗誦著詩歌:“
當你年老,鬢斑,睡意昏沉,
在爐旁打盹時,取下這本書,
慢慢誦讀,夢憶從前你雙眸
神色柔和,眼波中倒影深深;
多少人愛你風韻嫵媚的時光,
愛你的美麗出自假意或真情,
但唯有一人愛你靈魂的至誠,
愛你漸衰的臉上愁苦的風霜;
彎下身子,在熾紅的壁爐邊,
憂傷地低訴,愛神如何逃走,
在頭頂上的群山巔漫步閒遊,
把他的面孔隱沒在繁星中間。
“啊~多麼深情!多麼惆悵!”韓山感懷地說著。我站在地上目瞪口呆地看向站在上鋪的他。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他繼續感慨萬千。
問世間請為何物?
情為何物啊?
我匆匆去澡堂衝了澡,心裡一直回想著韓山朗誦的詩歌。是的!我愛他靈魂的至誠,愛他漸衰的臉上愁苦的風霜,愛他蕭肅俊嚴背後赤誠的真心。當他老了,無所依靠,我必須成為他堅強有力的後盾,成為他飄零孤苦航線上的一艘巨輪。
想著想著,我那滿滿的激情再次燃燒,我匆匆穿戴整齊,又奔出了宿舍,徒留韓山在床上大聲召喚:“喂!唐棣!你和采采是不是好上了?!”
我像鎖定目標的獵豹,一路狂奔,渾身上下充滿了用不盡的能量,獵物必須是屬於我的!
我精神抖擻地回到赫連意身邊時,他頭歪向一邊,睡得昏沉。微微張著嘴喘氣,鼻氧管輕輕錯位,跑出了鼻孔。我悄聲走過去,伸手拉了一下氧氣管,他便驚醒過來,瞄著我反應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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