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部分(第3/4 頁)
好好反思自己的作為,為什麼其他人能搞科研,你不能,為什麼其他人能透過考試,而你不行!”
“院長…我會學習的…您就給我一次機會吧!”
“醫院名額有限,有那麼多人等待晉升,我為什麼要把名額給一個不思進取的人?!” 赫連意提高音量,嚴厲而莊重,“我不想再談這個話題了,你走吧,不要再來找我了。”
“院長…”
夏俊還要再繼續磨人,我適時打斷他:“夏大夫,老師剛剛發病,他需要休息,有什麼事過些日子再談吧!”
看赫連意閉目養神,夏俊攥緊拳頭又鬆開,不得不放棄這次談話:“唉~~~”
對他報以微笑,我示意他趕緊離開。他繞過病床,經過我身邊時停下腳步,揚起嘴角冷笑一聲,繼而伏在我耳邊陰陽怪氣地說道:“同性戀就有資格晉升嗎?!”
我猛地轉頭瞪視著他,暗暗攥拳,咬牙切齒,暗想這傢伙是怎麼知道的。
他冷冷地哼笑,伸手拍拍我的肩膀,小聲說:“我不會善罷甘休的…”
說完他闊步走出監護室,徒留我站在原地,渾身冒著冷汗。
作者有話要說:
☆、歲月有痕,真情無價
我們要多活一些歲月才會知道,我們跟某些人之間永遠沒法斬釘截鐵畫下句號,這感情太深遠,太遼闊,是生命裡沒有盡頭的草原。
在這片廣袤的草原,有那樣一個人在等著你,他讓你找到一個棲息落腳的地方,他給你生與愛的希望,他讓你每天微笑地醒來再微笑地入睡,他讓你發現眼淚原來這麼多,他教會你活著就是應該堅強。
其實我是一個極有自知之明的人,虎頭蛇尾性喜善變,沒什麼長性,對什麼事物都是三分鐘熱度。但愛上赫連意,是我做過的唯一一件最持之以恆的事情。當我對所有的事情都感到厭倦的時候,我就會想到他,想到他在這個世界上生活著,存在著,我就願意忍受一切。
他的存在對我真的很重要。
他發病以來,精神總是懨懨的,更不願與我談話。他不理我,我不管。我必須要把他照顧好,因為老白說了,每一次病發對他的心臟便是一次嚴重打擊。他的確需要及時治療,小心呵護。
起初他拒絕我的照顧,不肯說話,不願吃飯,我在時他從不小解或說難受,所有的一切他都辛苦地忍受著。我束手無策,急得跳腳,只得喚來思姝幫我勸他。
趁他住院期間,我把自己的行李全部從宿舍折騰回家。時隔幾十天,再回到這個家時,一種久違的感覺緩緩籠罩在我的心間,那是一種溫馨的歸宿感。
挨個屋子檢視一圈,我看到三口人的合影還擺在床頭櫃上,旁邊散亂著他的藥盒,看來他不舒服已經有些時日了;書櫃裡我沒有帶走的書被他排列整齊;洗手間還留著我的牙缸和毛巾;拉開冰箱抽屜,他那時為我儲備的肉類還安安靜靜地躺在那裡。
他一直都保留著我所有的東西,他沒有那麼狠心。我搖搖頭笑了起來,繼而摸到了臉上的眼淚。大抵天下事,從苦中得來的感動才算真切。人生須知道有離別的苦楚,才能知道相守的感動,這才是人間真情。
頭兩天裡,我在家裡做好飯菜,把思姝送到醫院,自己卻不敢再露面。回去我問思姝:“他肯不肯吃飯?吃的多嗎?現在能平躺了嗎?!還喘不喘?”
“還是老樣子,吃兩口就飽了,”思姝把食盒放下,撅著嘴看著我,“哥,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爸很少對我笑了?!”
我心五味雜陳,有些話如鯁在喉,難以啟齒。我伸手摸摸思姝的小臉,無奈苦嘆:“思姝,哥做了錯事,你爸那是在慪氣呢…”
“爸曾經對我說過,知錯能改就是好的。”思姝的小嘴撅得更高了,睜大眼睛盯著我,“哥犯了錯誤,改過來不就行了。”
我笑笑,把她拉過來摟在懷裡,輕輕說著:“哥的錯誤,連自己都不能原諒,何況是他…”
就是這樣,這麼長時間,我狡辯、耍賴、不肯低頭,其實明明知道自己大錯特錯,卻依舊忍不住拼命找到赫連意的漏洞,讓他妥協,讓他反悔,讓他認為這所有的一切都是一場誤會。
可如今,只要他能健康無憂地活在我身邊,就算讓我承認全部錯誤,千千萬萬遍也未嘗不可。
一週過後,老白說他的情況穩定下來,心衰也得到了良好的控制。我欣喜萬分,拎了大包小包便跑到醫院看他。
“赫連,老白說還不能喝太多水,”我坐在他的病床旁,把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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