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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眼下最重要的是治你的屍毒,師父不是告訴我們治療的方法了嗎?”
“行。”和陳喜接觸了一段時間,我知道他這人還真不錯,挺講義氣的。
陳喜掏出懷裡的三株修羅草,放到水裡煮。直到那湯水變成了紫褐色,大約一小時以後,水也變得粘稠,像是一鍋紫色的漿糊。
陳喜將那粘稠的紫色液體敷到我受傷的手腕上。
我再一次跟陳喜提起那個黑衣人所說的關於爺爺的事。陳喜聽了也很感興趣。
“劉葵,我也感覺到你這屋子裡,有天罡氣存在。能帶我看看這裡的房間嗎?”
我遲疑了一下,帶著陳喜先來到了爺爺生前居住的房間。平時我是一直鎖著的。為了解開心中的疑團,我摸出鑰匙,把爺爺房間鎖著的門開啟了。
門一開,一股淡淡的香氣散了出來。
屋子的牆上掛著爺爺的遺像,對面擺有一張供臺,上面擺放著一副靈牌。靈牌上刻著“幽門左護執法劉一水位”幾個字。靈牌前面有兩隻明燭和一個香爐。
明燭燃著燭火,香爐裡有三隻清香,在香頭的地方能看到淡淡的煙,但是升騰起來之後就不見了。
沒等陳喜問起,我就向他說明了關於這間屋子和爺爺生前的情況。
靈牌是爺爺生前就準備好的,雖然前面幾個字我不明白什麼意思,但是劉一水位四個字我是明白的。每次爺爺摸著那靈牌,我就問他為什麼要準備這個,多不吉利啊?可是爺爺卻搖頭微笑。
直到爺爺去世前的三天,爺爺親手在自己的房間佈置好了供桌,並把我叫進去,說三天以後每隔一週來給明燭點一次火,上三支清香,中間不能中斷,要一直等到一年以後明燭滅,清香盡才行。
爺爺還告訴我他要回一趟棋盤井老宅,讓我好好守著按摩所。
結果爺爺回去三天以後,訊息傳來。爺爺得了急病,病逝在老宅屋內。
我聽到這個訊息如五雷轟頂,我自小沒見過父母,是爺爺一手帶大。我和爺爺的感情極深,我沒想到分開三天他就辭世而去。
我匆忙趕回位於大山深處的棋盤井老宅,是村裡人幫著我給爺爺料理的後事。我也是親眼看到爺爺被裝進了棺材,下葬的。
現在那黑衣人說我爺爺沒死,這叫我無論如何也無法相信。
☆、第十章 香味
陳喜聽我說完,問道:“你爺爺是個摸骨師?”
“是,他還會摸鬼骨。除了這個,我沒覺得他會什麼道術。但是從昨天黑衣人所說的,爺爺似乎應該是有事瞞著我。”
陳喜點點頭:“沒錯。我對摸骨雖然也不是很懂,但是我卻知道摸骨人的手段。我前幾年走街串巷也聽到了不少關於摸骨人的傳說。據說有一戶人家,有一天開始,男主人突然開始做夢,每天都能夢到他死去的爹,穿著一身壽衣,當著他的面,從身上往下拆骨頭。每天還不多拆,一天一根。有時候是腿骨,有時候是頭骨,拆得血淋淋的。最離奇的是,第二天醒來,他的床頭真的會出現在夢裡拆掉的他爹爹的骨頭。一連五天,已經有五根骨頭堆放在屋裡,弄得那主人不敢睡覺,孤坐到天明……”
我聽了也感到寒意:“是挺可怕。”
“後來恰好有摸骨人經過。那主人就把摸骨人請到家裡。摸骨人隨手一搭那骨頭,就告訴他爹爹的墳被挖了,趕緊去看看,不然會有更大的禍患到來。那家人急忙趕到祖墳,發現果然墳墓被挖開,棺槨裡的陪葬財物被盜。他爹爹的屍骨被扔得到處都是。摸骨人就臨時將拾起來的骨頭,搭了一個人形。也不知用了什麼手段,那臨時打起來的骨架搖搖晃晃地就走進了棺材。後來摸骨人說,那挖墳之人,損了陰德,也會遭受報應。一週以後,村裡人果然有個人暴斃。事後發現,他是被自己體內的骨頭活活插死的。在那人的家裡也發現了棺材裡被盜的財物。”
我搖搖頭:“這傳說畢竟是傳說吧,未必是真的。我還是很難相信我爺爺也會這套手段。”
陳喜看著我,說道:“要不我陪你去一趟你爺爺的老宅?我也很想看看你爺爺到底是不是個摸骨高手。”
我未置可否,兩個人同時陷入了沉默。這種事,任誰沾上恐怕都不會輕易相信。
突然,從爺爺的房間裡起了一股陰風。那風來的毫無預判,就像平底裡刮起來的一樣。
“啊……”這陰風掠過我的手臂,我突然感覺到一股刺痛,痛徹骨髓,我忍不住喊了一聲。
“怎麼了?”陳喜驚了一下,趕忙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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