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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他的袖子挽了挽。發現他的胳膊上那粗壯的毛髮,也消失了,變成了正常的面板。我摸了摸,雖然也有體毛。但是跟我剛才遇險的時候摸到的截然不同。
我拍著腦袋,剛剛碰到的情況,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是陳喜撞邪了?
我費了好大的勁,把陳喜重新拖回了床上,他自始至終沒有醒過來,鼾聲大作。
有了剛才的情況,我再也不敢入睡,一直到天亮。
陳喜睡到第二天早上,天剛亮就醒了過來。
他睜開眼睛,正好看到我蹲在他的床頭看著他。
他嚇得一激靈,往後縮了縮,罵道:“草,你又要幹嘛?又要摸我啊?”
我瞪著他:“你少跟我裝蒜,誰特麼稀罕摸你?說,昨晚咋回事?”
陳喜瞪著眼睛,一臉無辜,似乎對我說的話不解。
我有些生氣,一把抓住他的脖領子:“你還跟我裝傻?你特麼差點掐死我……”
陳喜伸手掰開我的手,怒道:“你丫夢遊了吧?大清早說夢話,我有病啊,掐你?”
我指著自己的脖子:“來來來,你看看,你乾的好事。”
我用手摸過,兩道深深的指痕猶在,我估計肯定已經紅腫起來了。
陳喜指著我的脖子問道:“這……是我掐的?”
“廢話,我親眼看見的。不是你難道是鬼掐的?”我憤憤地說道。
“胡說八道嘛,老劉我猜你一定是夢遊了,完了自己把自己掐了。我怎麼可能掐你,簡直是天方夜譚。別扯淡了,咱們趕緊出去找鵲兒吧?”陳喜真的以為我是在跟他開玩笑,擺擺手說道。
我看著陳喜,似乎他的無辜的表情並不像是裝出來的。
看他這個樣子,我也在懷疑,昨天晚上發生的事,到底是陳喜在夢遊,還是我自己在夢遊。
但是我猛然想起來,錦黛跟我說的話。她說她能感應到鵲兒此時在我們的西方,而且她說陳喜昨晚有點邪性。
可是陳喜現在看起來再正常不過了,也許昨晚只是一個意外而已。
我擺擺手:“算了,也許真是我自己夢遊了。昨晚錦黛出來了,告訴我鵲兒在我們這裡的西邊,今天咱們往西邊搜尋。”
陳喜點點頭。
我拉著陳喜去敲吳優的門。
可是敲了半天,裡面都沒有人回應。我和陳喜對視了一下,同時向那房門撞去。狀女每血。
我怕的是吳優再出什麼意外。
結果那門並沒有鎖,我倆一撞就撞了進去。
屋子裡面沒人,只是在床上多了一張紙條。
我過去抓起紙條,把上面的內容看了一遍。
紙條上是吳優留的話,意思是說因為她的疏忽,讓鵲兒走失,而且因為自己讓陳喜誤會,她感到過意不去,自己去尋找鵲兒了,一定要把鵲兒找回來等等。
我看完字條,把字條教給陳喜。
我很懊惱吳優的出走,因為我已經有了鵲兒的大致方向。而吳優出去尋找鵲兒,完全是大海撈針,她就憑著一口氣,單身一人,很容易遇到危險的。
陳喜看了一遍,冷笑了一下:“她這麼做,我就會相信她了?鵲兒的走丟,就是跟她有關係,而且我也不是誤會她,她一定另有隱情。”
我衝陳喜喊了一嗓子:“夠了陳喜,不管怎麼說,吳優已經認錯了,而且也解釋過了。鵲兒的走丟,是跟她有一定關係,但是也不能全怪她啊,你就別得理不讓人了。”
陳喜看著我,擺擺手:“行行,咱們是哥們。別為了她傷了和氣,但是你想說服我,不可能。我就是認為她跟咱們來戈壁是另有所圖。現在先不談這個,還是找鵲兒要緊。你是說鵲兒在西邊?”
我點點頭,和陳喜走出了夕陽客棧。
此時我心裡很不是滋味,來的時候一車四人,雖然遇到了很多困難,但是一路上說說笑笑的,很是輕鬆。
沒想到到達戈壁之後,一件事接著一件事,最後四個人也變成了兩個人。由此我莫名感到一陣傷感。
我和陳喜上了越野車,看了看日出的方向,然後朝著背離太陽的方向開下去。
太陽在車子的身後,這輛越野車的影子長長地拖在地上。在茫茫的大戈壁之上,這車子是如此的渺小。我們行駛在其中,總有一種孤立無靠的感覺。
由於錦黛只是說鵲兒在西邊,並沒有說出具體的地址,我們也只能放緩車速,不時向四周觀察。發現點可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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