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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的答道:“我想看看眼前的人還是不是當初那個要死要活的瘋丫頭。”雖然魏萍萍的年紀遠要比苗樸大的多,但是苗樸身體變異毛髮繁茂,在加上各種生死歷練反倒顯得比刻意收拾保養的魏萍萍看來年長些,可儘管如此,這丫頭的稱謂實在是讓魏萍萍大感彆扭。
“哎呀!小男人,你姐姐我可是比你大的多啊,敢叫我丫頭,你是找打吧!”魏萍萍假意生氣道。
苗樸聞言深深的嘆了口氣調侃道:“哦,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真是不知道大娘的真是年紀,冒犯了,冒犯了呀!”
這下魏萍萍可真有些抓狂了,上來就要動手,一時間房間裡歡聲不斷,兩人嬉笑扭打到了一處。
良久,在兩人的喘息中苗樸說:“你一回來變化那麼大,我真的都快不認識你了。”
魏萍萍聞言也收起了笑容,嚴肅的說:“生死尚不可自主,那當然可以瘋些,可既然迴歸了固有生活,就總是要收拾心境重新扮演該扮演的角色,你說呢?”
苗樸的眼睛正正的看著魏萍萍,直到魏萍萍被看的心裡都有些發毛了才說:“你的世界我不懂,這社會上的很多規矩我都不懂。嚴格來說我還只是學生,大學二年級,連實習都還沒進行過,更別說什麼人生歷練,滿打滿算也就打過幾份假期零工,為了生活費給人家做過幾天補課老師,你能指望我理解你多少?”
這番話似乎讓魏萍萍有些難以應對,苗樸也沒準備讓魏萍萍回答什麼,接著又說:“我只知道,我們面對生死時不離不棄,太複雜的事情我真的想不太清楚,也真的不願意花那腦子去做我不擅長的事情,我只相信你不會害我,哪怕我相信錯了……”說道這裡,停了下來,緊緊的盯著魏萍萍的臉,堅定的說:“那我也是無怨無悔的!”說完,嘆了口氣也不再看魏萍萍,像是自言自語般:“人們總說社會如何複雜,人心如何險惡,可你總是要相信些什麼吧,如果生死之交尚不能信,活著幹毛?死了多省心!”
魏萍萍像是在欣賞什麼似的,臉上泛起了微笑,靜靜的看著已經有些激情澎湃的苗樸,甚至目光中有鼓勵的成分,彷彿期待著這種發洩式的言語。
果然,苗樸沒有讓她失望接著說道:“可能是家教原因吧,我處世的原則就只有一樣兒,那就是無愧於心,非關正義只求心順。在我眼裡,只有三種人,一種是我認可的人,無論是朋友還是對手,我都會尊重他們甚至信賴他們,我不願意在他們身上用哪怕一點心計,那是一種侮辱,對人對己都是如此。一種是泛泛之交,僅止於相識,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就完了。最後一種,是我不認可甚至厭惡的人,沒有交集也就罷了,如果一定要有交集,尤其是對立的,那就放馬過來好了!”
苗樸發洩般一口氣說了這麼多,末了看著魏萍萍有些虛弱的說:“你,是我認可的夥伴。我不想對你動腦子,也知道自己大概不如你們聰明,我只想簡單些活著。你是來幫助我的嗎?”
魏萍萍笑了,笑的很開心,她注視著苗樸的眼睛中明白無誤的傳遞著欣賞甚至喜歡的情緒。
她活了27個春秋,工作原因,她實在是見過了太多形形色色的男人,在她的生活圈子中比苗樸有錢、有才華、有背景的青年俊彥真是見的不老少,如果是比這些東西苗樸那是連渣渣都不是的。不過,比苗樸更有男人味兒的卻是寥寥無幾,在魏萍萍的概念裡男人味兒這種東西不是說樣貌粗狂,身材有型,脾氣爆裂等等的這類特質。當然更不是汗臭味,這些不過是雄性的基本特徵,有些強些有些弱些罷了,甚至包括所謂的“陽剛”在她看來,也不過是雄性特徵的一部分。
在她的眼裡,很多所謂的青年才俊真的還比不上一個奮鬥不休的打工仔來得更有吸引力。這些想法或許跟她的出身有關吧,女人總是叛逆的不是嗎?
真正的男人味兒在魏萍萍心中是一種性情,那是骨子裡的東西。不是靠著某方面強橫的實力所向披靡縱橫天下的那種牛拜卡卡的範兒,而是情義所至勇於擔當的精神,是不到最後決不放棄的堅韌,是面對絕境仍能雄起的堅持,是那種不鬥到最後一兵一卒絕不言敗的魄力和勇氣。這些東西永遠和作秀或是炫耀無緣,他們往往並不好看,甚至會略顯狼狽,但魏萍萍卻偏偏欣賞這類的特質,當然,一萬個人有一萬種關於男人味兒的定義,但這不妨礙魏萍萍喜歡自己認定的這個調調。在她的眼裡,苗樸顯然就是這樣的人。
總之,結合一路上的結伴同行的瞭解,那一幕幕細碎的記憶,魏萍萍可以斷定苗樸是那種一旦被觸動了所謂的逆鱗,那麼就敢與世界為敵不死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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