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2/4 頁)
眨眨眼:“我沒怎麼啊?”
“你這行為,怎麼有點,有點……”我說不下去了。
嬌嬌卻催促我說:“有點什麼呀?”
我說:“有點放蕩。”
嬌嬌一愣,隨即臉色就漲紅了,她“騰”的從我身上下去,然後一聲不吭地回到了臥室,“砰”的關上了門。
這顯然是生氣了,但是我覺得她確實是有點過分了,晚上也就算了,怎麼白天一閒下來,就光想著這些事兒呢?
我在堂屋裡坐著沒動,過了片刻功夫,就聽見裡屋傳出來一陣“嚶嚶”的啜泣聲,是嬌嬌哭了。
我還是沒動,決定晾她一會兒,結果嬌嬌的哭聲越來越大,我心疼了,就準備進去看看。
臥室的門沒有反鎖,我一推開門就看見嬌嬌趴在床上,把腦袋埋在被窩裡,哭得肩膀一抽一抽的。
我坐到床上,拍了拍嬌嬌的肩膀:“別哭了,就說了一句話,哭成這個樣子啊?”
嬌嬌不理我,還是哭。
“好了,對不起。”我說:“是我錯了,我不該用那個詞,你這是正常的生理反應。”
嬌嬌還不理我。
我直接把她給抱了起來,說:“你把鼻涕都擦到被窩裡了,晚上一睡,黏黏的,那怎麼行?”
我這麼一說,嬌嬌忽的破涕為笑,舉起一雙拳頭,在我胸膛上亂捶起來:“說你錯了!”
“我錯了,我錯了。”我說:“我剛才就承認錯了。”
“那我好不好?”
“你好!”
嬌嬌把臉在我衣服上蹭來蹭去,鼻涕、眼淚蹭的我衣服溼了一大片,然後才算是不哭了,坐在那裡得意洋洋的看著我,那意思是讓你說我,我把你衣服弄髒!
我心中好笑,這傻妮子,蹭髒了,還是她洗,就好像佔了什麼便宜似的。
這女人有時候就跟小孩子差不多,吵架、生氣、使性子、鬧彆扭……其實就是故意的,也是不管對錯的,目的只有一個,讓男人哄哄她,一鬨就好了。
我說:“好了吧,天都快黑了,爸跟大師兄估計也快回來了,做晚飯吧?”
嬌嬌也不說話,直勾勾的盯著我看。
我颳了她一下鼻子,說:“看你那傻樣,怎麼不動?”
嬌嬌猛地撲在我身上,說:“趁爸爸他們沒有回來,咱們再來一次!”
我臉色一變,強忍著沒有發作:“別鬧了,快起來。”
嬌嬌搖晃搖晃我的胳膊:“不是鬧的,我是說真的。”
我立即從床上站起了身子,盯著嬌嬌,嚴肅地問道:“嬌嬌,你到底是怎麼了?”
嬌嬌抬頭看著我,愕然道:“我怎麼了?”
我說:“你不應該是這個樣子啊!”
嬌嬌說:“那我應該是什麼樣子?”
“你不覺得,你不覺得你現在很奇怪嗎?”我說:“我是個男人,我都沒有你要求的這麼頻繁!你以前也不這樣啊!”
嬌嬌氣鼓鼓的:“現在我們是結了婚的合法夫妻!”
“合法夫妻也不能一天五六次吧?”我說:“你現在就像是被狐狸精給附身了,你沒覺得嗎?”
說到這裡,我突然間心中一動,腦海中彷彿有一道光猛地閃亮,一個念頭被我抓住了:狐狸精附身了!
不對,不對,我是不太相信這世界上有什麼精怪的,所謂的成了精的狗也不過是劉大爺家裡的大狼狗那般程度。再精應該也不會變成人的模樣吧?
我的意思是,會不會是厭勝術在作怪呢?
嬌嬌現在的表現絕對是異常的!
領證之前,我們晚上也來事兒,可一直都是我主動,她從來沒什麼要求,現在完全像是變了一個人!
我想起師傅曾經說過的一句話,壞的厭勝術,可以把一個忠孝節烈的女人給咒成是蕩婦淫娃!
如果真是厭勝術在作怪,那會是誰下的?
我腦海裡立即就浮現出了萬建魁那張陰沉的驢臉,還有那雙惡毒的蛇眼!
那傢伙手裡就有一尊歡喜偶!
不行,我要找找,看這屋子裡到底有沒有厭勝的鎮物。
但是這東西,就算是你知道有,也無從查起,即便是做了幾十年匠人的老師傅,也得慢慢排查。
不過,咒人淫蕩的東西,和床事有關係,一般來說,大多都在床上或者床的周圍,應該不會超出臥室的範圍。
“你瞟來瞟去,看什麼呢!”嬌嬌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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