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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福看見這些東西,當時就氣的渾身哆嗦,他用刀把那木人上的名字還有生辰四柱颳了個乾乾淨淨,又用磚頭把木人砸了個稀巴爛,丟進了火裡,看著那木人燒成的灰,摸著自己爛了個大洞的耳朵,康福咬牙切齒地罵了一句:“馬藏原,我操你祖宗!老子活埋了你!”
那天夜裡,康福就失蹤了。
人們再也沒有見過他,也沒有聽見過他的訊息。
只是六天以後,馬藏原也失蹤了。
在馬家人四處找他的時候,警察局卻接到了報案,康福賣掉的別墅院子裡,發現了一具死屍!
是別墅新主人養的一條狗,從土裡刨出來的——屍體還沒有完全腐爛,面目依稀可見,正是馬藏原!
馬藏原是什麼時候被康福給抓走的,沒人知道,他又是什麼時候被康福給活埋到院子裡的,也沒人知道,總之,從那一天後,再沒有人找到過康福。
就連督辦這起命案的警察,在明察暗訪了二十多年以後,也不得不將案件封存,說是過了追訴期限。
師傅說完這件事情後,長嘆一口,說:“這人的命啊,真是奇!你不服都不行,你們師祖爺被馬家坑害在棺材裡硬生生憋死,馬藏原洪興(風光)了幾年後,被人給活埋,也是憋死。你們師祖爺死的時候,好歹還落口棺材,馬藏原死的時候,什麼也沒有。一樣的是,倆人都是為了錢,人為財死,鳥為食亡!老話兒說的可是一點也不錯!咱們做匠人的,就該有匠人的本分,咱們的本分是什麼?打地基、壘磚頭、上樑、結頂、刷漆、做傢俱……不是給人下厭、拆厭、防厭賺錢的!偏離了這一條規矩,魯班祖師爺就不保佑,就會沒好下場!”
“我看還是不一樣。”二師兄來了一句:“師祖爺死是死在道行不夠,馬藏原死是死在用人不當。師祖爺要是本事比馬藏原高,就死不了!馬藏原要是防備好了徒弟,也死不了!”
師傅被二師兄再次噎的半天說不出話來。
“老二啊,你就是不信邪!”師傅末了說了這麼一句話。
“我就是不信邪!”二師兄挺著脖子,說:“我看你的本事也不夠!要說膽子,哼哼……”
二師兄不說話了,來了一句冷笑。
我實在是忍不住了,當即站起身子,怒斥二師兄道:“萬建魁,你是不是分不清好壞?師傅說一句,你對一句!師傅是害你的?你目無尊長,還有沒有個大小?”
“陳木郎!”二師兄一拍桌子,也站了起來,沉著臉道:“你算老幾?你還教訓我目無尊長,你這是幹什麼?”
“老二、老三!”大師兄趕緊站起來和稀泥:“說說閒話,聽聽別人的故事,你們倆怎麼還吵上了?老三,他好歹也是你二師兄吧,你就提名帶姓的喊?沒規矩啊!老二,你也是的,你說師傅的話,也確實有些過分了……”
“祁家和,你少在這兒充大頭蔥!”二師兄扭臉又朝大師兄開炮:“你除了能活活稀泥兒,你還能幹什麼!撒泡尿能弄丟倆人的工錢,熊樣!”
這一下,大家都愣住了。
二師兄以前就算再犯渾,也不會渾到這種地步,逮誰罵誰,好壞不分。
他現在這種狀態,簡直就是瘋狗!
大師兄就算是再能忍的性子,這個時候,臉也陰沉下來了。
眼看這就要變成三兄弟大打出手的局面,師傅猛地大喝一聲:“都給我坐下!咋咋呼呼的,幹什麼!”
第十七章師門叛徒
師傅的話,我不能不聽,我狠狠地瞪了一眼二師兄,然後坐了下去。
大師兄本來就沒有和二師兄對著幹的膽子,剛才也是為了顧全面子,故意拉長個臉,現在聽師傅這麼一喊,就坡下驢,立即就坐了下去。
只有二師兄,卻像是沒有聽見師傅的話一樣,仍舊是站著,居高臨下,而且還一副鄙視的表情,睥睨蒼生似的,冷笑著,看著我們。
嬌嬌“呵呵”一笑,對師傅說:“爸,你以後選徒弟也得挑挑人,別什麼東西都往家裡引!那個馬藏原不就吃了這方面的虧?”
“你說誰呢?”二師兄朝嬌嬌惡狠狠地瞪了一眼。
嬌嬌嚇了一跳,我立即跳了起來,擋在嬌嬌跟前,喝道:“萬建魁,你少衝著女人叫喚!”
“建魁。”師傅嘆了一口氣,說:“你跟了我這麼多年,師傅也沒虧待你吧?”
“哼!”
二師兄別過了頭,不看師傅,也不說話,只是從鼻孔裡噴出來兩團氣。
師傅仍舊是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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