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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冬梅深信不疑的問:“往哪兒去請開了光的神像?”
“我師傅那裡有一尊真武大帝。”萬建魁說:“他老人家開過光、消過磁的神像,靈驗無比!”
徐冬梅說:“那您師傅他能來嗎?”
萬建魁擺出一副為難的樣子,說:“他老人家喜好情景,輕易不出門。所以說,一般情況下,他是不會到處走動的。”
“萬師傅,您能不能幫幫我的忙,求求您師傅,讓他幫幫我?您看我這裡……”徐冬梅眼圈一紅,眼淚掉下來了。
“你別哭了。”萬建魁裝出一副著急忙慌的樣子,說:“我最怕女人哭了!好了,好了,我回去在師傅面前給你求求情。”
“那實在是太謝謝了!”徐冬梅感激的擦了擦眼淚,說:“那剛才的東西怎麼辦?”
“沒事。”萬建魁說:“我回去以後,處理了它。”
說完,萬建魁又瞥了我一眼,說:“妹子,這裡要是沒什麼事兒的話,我就先回去了。”
“萬師傅等一下。”徐冬梅走到床頭櫃旁邊,開啟抽屜,從裡面抽出來兩個紅包,各塞進去一沓子錢,走了過來,遞給萬建魁一個:“萬師傅辛苦了。”
“這……”
“萬師傅您拿著吧!”徐冬梅說:“您可一定要把您師傅請來啊。”
“行!我幫妹子這個忙!”萬建魁就勢頭把紅包給接下來了。
徐冬梅又把了一個紅包遞給我:“也辛苦陳師傅來一趟了。”
我連連擺手:“我不要,無功不受祿,我什麼也沒幹,收這個不合適。”
“您就拿著吧。”徐冬梅執意要讓,我也執意不要,萬建魁卻一把接著,說:“他臉皮薄,我先替他收了,回去給他。”
我一陣愕然,幾乎都要被氣笑了。
萬建魁見好就收,說:“妹子,我們先走了,回去在師傅面前求求情,要是得空,明天就能再來。”
“麻煩您了。”徐冬梅畢恭畢敬的說。
我心中滿腹心事,也沒法再把師傅做的那厭物藏在床板下了,我說:“我也先走了。”
謝麗紅送我們出了大門,還說:“小陳師傅,記得我的床啊!”
我都沒有搭理她,那床,我也不想去做了,這謝麗紅就是個惹事的主,我再在她那裡幹幾天,估計全城的人都知道我了!
等謝麗紅轉身回去之後,我看了萬建魁一眼,他剛剛走到路口拐角處,正從紅包裡往外掏錢,準備數呢。
我實在是忍不住了,跑過去一把拽住他,冷笑道:“姓萬的,真是小看你了,深藏不露啊!真是老話說的好,會咬人的狗不叫喚!平常看你蔫不拉幾的,沒想到編起瞎話來,一套一套的,眼都不眨一下!蔫壞蔫壞,就是說你這種人的!”
“你給我放手!”萬建魁急忙回頭看了看——已經看不見謝麗紅的人了——便惡狠狠的說:“陳木郎,夜兒黑可說清楚了——大路朝天,各走半邊,誰也不管誰!今天你就想壞我的好事是吧?”
“壞你的好事?”我沒有鬆手,依舊是攥住萬建魁的衣服,說:“徐冬梅究竟請的是誰?是你還是我!誰壞誰的事兒?”
“請了你,我就不能來了?你賺你的錢,我賺我的錢!你自己不要的,現在眼紅了?你給我放手!”
“我眼紅?你放屁!”我罵道:“姓萬的,這麼一個可憐的女人,你還要騙,你缺德不缺德?你還要良心不要了?”
“良心多少錢一斤!”萬建魁冷冷道:“她有花不完的錢,捐出來一點也不虧!”
“那是捐,你這是騙!”
“你少叫喚!你哪隻眼睛看見我騙了?”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把戲!”我“呸”的啐了口吐沫,說:“你懂風水嗎?你能掐會算嗎?你師傅還會開光?你師傅是誰呀?”
“我會什麼,還都讓你知道?我師傅是誰,你也管不著!反正不是鄭國彬!”
鄭國彬是師傅的名諱,我聽見萬建魁提名帶姓的喊,更是一陣惱火,把他的衣領子攥的又更狠了一些:“你這個白眼狼,你從監獄裡出來的時候,是誰收留你了?是誰手把手教會你的本事?”
“他要是不偏心你,我還是他徒弟!”萬建魁說:“我在他身邊,比你在他身邊的時間長吧?他憑什麼把嬌嬌許給你!”
“原來你還惦記著嬌嬌啊!”我鄙夷的一笑:“萬建魁,掃泡尿照照你自己,嬌嬌瞧得上你嗎?心術不正!”
萬建魁的臉抽搐了一下,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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