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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想狠狠地擁她入懷,吻掉揉掉她的抗拒。
楚輕鴻現在的腦子裡,塞滿了各種不能說出來的卑劣念頭,讓他心頭的邪火“嗖嗖嗖”地直冒。心裡像有什麼在不停地四處找尋出口,讓他忍無可忍心裡又癢又痛似乎被一個無形的手揪得死緊,只有她是唯一的解藥、唯一的救贖。
可惜,有這種感覺的僅有他,絕對不包括她。
太可笑了!這是丫丫腦裡閃過的唯一念頭。
有人想對你不軌,還讓你不要和他鬧。
還能再可笑一點,再荒謬一些嗎?
40、章38 驚擾(下)
“楚總,你是不是搞錯了什麼?我不是你女朋友,從來不是,我也已經有談婚論嫁的男朋友了!請——自——重——”她很認真一字一頓地、無比清晰地提醒他,聲音在寂靜的夜聲音清脆如玉擊。
可是他不想聽,直接欺身而近前,想去將她摟進懷裡。
丫丫氣喘虛虛地跑回自己的房間,速度快到連肺部都因呼吸過促而隱隱作痛,開門的時候,幾次塞錯門卡。
她恨恨地低聲詛咒著,心想幸好她和楚輕鴻不在同一個樓層。
她就住在二樓,不用等電梯跑上去也很快,緊緊抵住門用力拴上門拴。心裡各種咒罵,她決定了,回北京後她要辭職。
她原來以為就算她不能如楚輕鴻的意,起碼還有共同奮鬥的同事情誼存在。等時間沖淡了他的執念,或者還可能延伸成為可以交心的朋友。現在明白了,一切真是太天真了,他根本就沒有放棄過。
再喜歡的工作,也是不能繼續下去了。楚輕鴻已經入了魔幛一般,她不能傻傻地再給機會他發瘋。都怪自己,太過輕視了一個男性的掠奪心理,被進了公司後他的友好和示好矇蔽了眼睛,以至於忘記了這是一個曾經因為註冊不到想要的ID,就會黑她網站的人。
這樣的人,是無法輕易接受和麵對失敗的。
而且,像個隨時突變的活火山一樣危險。
丫丫先是自我反省,然後,恨恨地用手背抹著唇。
噁心死了,還留著濡溼的感覺,好像那種暖暖溼溼的觸感連擦拭的手背都沾染上了。
酒精的味道,濃冽地纏繞著她鼻端敏感的神經,陌生的男性氣息在她的身上揮散不去,讓她有一種由心理延伸至生理的噁心衝動。
原來,這便是愛與不愛的區別。
不可能任意一個人都可以的,原來被一個自己不愛的人觸碰,感覺是那樣的可怕。那份恐懼會直接壓在心裡,讓她剎那產生一種寧死不屈的抗拒感。一直不知道自己有當烈女的潛質,今晚見證了原來是可以的。
經過這個她不願回想的吻,現在丫丫基本可以肯定、確認,當年她能推倒唐祝,那代表唐祝對她並不是完全沒有感情的。
因為,唐祝是一個有輕微潔癖的男人。
雖然心裡極亂,可是丫丫不敢打電話給唐祝,怕他聽到自己的聲音怪異,她拿出充電器接在手機上,發了一條簡訊給他:唐祝,我很想你,如果可能的話,我真想馬上坐車回北京見你。手機沒電了,別來電。
從頭到尾,丫丫都沒有掉過眼淚。
被強吻不是她的錯,她覺得是楚輕鴻不知道是藉著酒意,還是天性有著禽獸的一面造成的。既然她沒有錯,丫丫就不認為自己有哭的必要。要哭也應該是那傢伙哭,她才是受害者,她只後悔男女體力差異太大,不能給他造成痛得要命的打擊。
小時候她最討厭的人是洪蘋果,少年時期看到父親的背叛後,最痛恨的人成了那個叫陳豔的小三,今晚之後,她想自己的怨恨名單可以再加上楚輕鴻此人。
在這方面,丫丫的孩子氣一直沒有變過,她想象自己拿著一個小本本,用力用力地寫上楚輕鴻三個大紅字。
她也打定主意了,明天一早就去問人有沒有車可以坐回北京,她坐長途大巴也要離開這裡。再見到他,再相處一室她怕自己忍不住當著別人面鄙視他。
然後,拿起換洗的衣物,果斷地衝向浴室。
她要把那不屬於唐祝的男性氣息,洗個一乾二淨。
丫丫跑掉之後很久,楚輕鴻依然維持著摔坐在地上的模樣,沒有起身。
用手遮住臉,不是因為她咬在臉上的痛,而是不想此刻如果有人經過,會讓人看到他滿臉的淚水。
他楚輕鴻終於也有今天,為了一個心裡沒有自己的女人流淚。
以前他一直覺得電視和電影很狗血,男人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