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部分(第2/4 頁)
經夠儘量輕描淡寫了,媽媽竟然還被氣到住院,那女人到底有多可惡才肯罷休。
搶人丈夫,已經夠噁心了。
還上門耀武揚威,做人無恥到底是否無下限。
忍了一段路,她自覺都快被憋成氣球了,還是忍不住炮轟:“你們到底在想什麼?為什麼不告訴我?她到底想幹嘛?”
唐祝還是眼睛緊盯著前方的道路,沒有馬上接過丫丫的問話。
大概再過了半分鐘,他才淡淡地開口:“你想想以沈阿姨的個性,如果那時你出現了,她能冷靜嗎?就算不顧及她的脾氣,在那種時候,也要顧及她的身體。”然後,含笑的眸終於轉頭輕瞥了她一眼:
“至於你,如果那時候讓你知道,你還能安心在北戴河完成你的工作嗎?”
一語中的——
這時候丫丫開始痛恨理智這東西,她還是好想發火揭桌摔東西咬人……可惜,唐祝說的都是道理。
恨恨地咬牙:“好吧,你對你全對!可是唐醫生,為什麼我就這麼想咬你呢?”
唐祝笑,現在不在高速上,他看了看找了個地方停泊在一邊。
然後,伸出手先拿了車裡的消毒溼巾擦了擦,再遞到丫丫面前:“喏,給你咬。”
丫丫本來是虛張聲勢,也只是說說而已,眼下他這麼自覺,好像不咬對不起自己。誰怕誰,眼睛一閉,她張開嘴真的“啊嗚”一下咬了上去。
開頭是狠狠地咬使勁兒地咬的,可是牙齒剛接觸到那溫熱具有彈性、肌理分明的肉時,她的心軟了牙關也跟著鬆了。還是不捨得將他咬得太疼,只好象徵性地咬住,使力磨兩磨,確認這個力道足以咬出一個齒印了時,鬆口。
“你太配合了,沒成就感!”為了掩飾自己的不捨得,她惡狠狠地瞪他,氣鼓鼓地嚷嚷。
唐祝覺得面前鼓腮佯怒的姑娘太過有趣,怎麼看怎麼可愛,順勢傾上前吻住她紅潤的嘴,啜了幾口才在她的唇齒間輕喃:“那就欠著,唐祝欠丫丫一次,以後想怎麼罰都隨她,好不?”說完不待她回覆,又自用唇舌施以壓力,誘哄著她張開嘴加入這柔軟溼潤的糾纏。
好幾分鐘後,當他終於放開氣喘噓噓的她時,她連大聲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整個人癱軟在他的懷裡。
形勢不如人,想不到連動嘴皮子她也輸他,只好點點頭……
到了北京,他們先去了沈弦月家。
在進門前,丫丫三度深呼吸,壓下因為越來越近又冒頭的火氣。但掩飾這門學問,天生和她緣份不大,於是,她最大的努力也就是僵著臉進門。
雖然已經有心理準備,可是見到像是老了好幾歲的沈弦月時,丫丫還是嚇了一大跳。
突然就有點悲涼,為什麼母親有事卻不想到她。
就算媽媽找的人是唐祝,也算是自己最親近的人,也抵銷不了那份受傷的感覺。她才是媽媽的女兒,是唯一延續了沈弦月血緣的人,為什麼卻不是當事情發生時,最讓媽媽覺得相信和依賴的人?
鼻頭一熱,丫丫硬是吞嚥了幾次,將想淚目的感覺逼了回去。
可就是因為這個怪異的皺眉強吞的動作,讓沈弦月誤會了。
正坐在沙發上吃藥的沈弦月重重地放下杯子,以一種帶著壓抑的怒氣悶聲:“你不必一副看到我為難的樣子,我不求你來幫我,你不滿意不想忍耐,隨時可以走。”
丫丫挑眉,她絕對相信自己沒有聽錯。
一向熱衷於在母女倆中間當和事佬的唐祝,卻破天荒地退出戰局,輕聲在丫丫耳邊說了一句:“她血壓高,你悠著點,有事打我電話,我去洗車。”
然後,無視丫丫難以置信的瞪眼,輕輕鬆鬆地轉身離開。
唐祝走了出去後,沈弦月心裡堵著的那道氣,再也不用因為面子而隱忍。再加上近期總能想起陳豔挑撥時所說的話,丫丫明知道王亦強當年有人卻幫著隱瞞,心裡越發痛恨。
在此時她的眼裡,面前這個站得僵直,臉上有忍耐、有同情的似乎不再是她生養的女兒。而是同樣迫害了她一生,讓她晚年如此悽苦的幫兇。
如果不是為了女兒能夠有好的成長環境,她的大好時光,又何必在相夫教女的蹉跎中逝去,她大可以像別的媽媽一樣,到處去玩到處揮霍。如果不是將心血全部灌注於想讓女兒成材上,她又怎麼會冷落了丈夫,以至於讓那個不要臉的女人乘虛而入……
可是,這個女兒卻從小反叛自己,最後還背叛自己,替出軌的父親和破壞家庭的女人掩飾隱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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