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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這個人傾吐,沒來由地就是相信他一定會懂得自己。
“小白,為什麼回不去了?我以為可以回到上海五強史上最強的激情裡,可我們的心裡都掛著另外一個人。我以為可以回到城堡裡被他抱被他寵的時候,可殿菲哥雖然對我還是那麼好,我的感覺為什麼就是不一樣?我以為比賽結束了大家再聚在一起剩下的就只有開心了,可為什麼不是?我想讓大家都開心,想看見他們都和原來一樣,為什麼做不到?”
小孩的眼圈發紅,偏偏強忍著不讓淚水掉出來,他吸吸鼻子,望著李易峰的目光像一隻被遺棄的可憐小動物:“小白,你會不會也不要我了?”
不要用這種神情這種話語對著我——李易峰在心裡暗自無力地呻吟一聲,這個天生的妖孽!拍拍那張水嫩的臉,輕輕哄著:“不會!不會!”
算不上溫柔的勸哄卻讓Kimi覺得安心,滿肚子委屈倒出來,人逐漸變得輕鬆。
又坐了一會,兩個人拍拍屁股站起來,剛想再去排練,一個工作人員迎面走來。
“王睿和張殿菲看到了沒有?”
Kimi看了看錶——中午11點半:“昨天他們倆回來晚了,估計還沒起呢吧。”見怪不怪,大家都知道某個人不是普通的賴床。
“每次集合都張殿菲遲到,怎麼王睿也給他傳染上懶病了?”熟識的工作人員也開始打趣。
“背後說人壞話啊!”排練廳的門一開,殿菲的聲音響起來。
“當面也說你啊,大懶蟲!”Kimi順手把一個發洩球扔過去。
張殿菲隨手一接,分辨道:“今天可是王睿沒起來。”
“你把你老公怎麼樣啦?”滿室鬨堂大笑。
雖然已經是第若干次聽到這樣的調侃,張殿菲仍然忍不住臉紅,用帶著閃亮戒指的食指摸摸鼻子,掩飾著不好意思的笑容。對工作人員說:“行了,別逗了,王睿可能嗓子有點兒發炎,也有點兒發燒,你跟導演說一下,我請個假去趟醫院,幫他開點兒藥去。”
“沒問題。”工作人員還算通情達理。
下午,幾個人約好了一起鑽到王睿宿舍,美其名曰“探病”,實際上誰都不想錯過這個難得的欺負無反抗力呆熊的機會,電視上放出來的“風尚大典”只是一小部分,王睿在私底下更多的模仿秀可是讓大家都“恨得牙根兒癢癢的”。
王睿已經睡醒了,但低燒讓他還有點兒懶懶的,被“有仇報仇有冤報冤”之後,他隨意問了句:“怎麼你們今天下午都偷溜出來了啊?”
“別扣帽子啊!”Kimi說,“都排練一上午了,導演差不多滿意,說明天白天再到現場去走一遍流程就行了,今天下午是放假。”
“放假?”剛才還眯著的眼睛一下子瞪起來,“就你們幾個?”
“全體都放。”傳君看出小熊的情緒不大對,忙問,“怎麼了?”
“把你屁股旁邊兒那挎包兒給我扔過來。”王睿指指坐在門口的閆安。
接過包,匆匆翻了一遍,又氣餒地扔下,從頜骨的動作上看得出來王睿咬緊了牙。
大家七嘴八舌地問,王睿只是頹喪地搖頭不解釋什麼。氣氛有些尷尬,明智的人們站起來告辭。
Kimi本來想留下單獨問清楚怎麼回事,傳君卻向他搖了搖頭,示意自己留下來問。喬任梁想了想,覺得傳君留下的作用可能稍微大一點,也就沒再堅持。
放心不下小孩憂心忡忡的樣子,李易峰硬拉著他要出門散散心,剛走到宿舍樓門口,喬任梁忽然“咦”了一聲,指著對面問李易峰:“小白,殿菲哥旁邊那是誰啊?”
李易峰抬頭看了看,笑:“什麼眼神兒啊你!人家換了個髮型就不認識了,那不是張曉晨嗎。”(原諒我,不要追究張曉晨童鞋換髮型的具體時間這個技術問題。)
走近了兩人卻覺得不對,殿菲的臉色比起中午見面的時候又差了很多,明顯是被張曉晨扶著。
跑過去把殿菲攬進自己懷裡,Kimi察覺觸手的面板微燙,忙不迭地問:“曉晨哥,他怎麼了?”
張曉晨笑笑看著面前小孩緊張的神色——今年選手的感情不比我們去年的差啊——他解釋著:“我剛在路上碰見殿菲的,他有點兒發燒,我看他一個人就送他回來了。比賽時候一直繃著,一下子放鬆了是容易生病,多休息就好了。我還有事,回去了啊。”
李易峰禮貌地和張曉晨道了別,回頭看到那小孩正絮絮叨叨地埋怨著:“你又這樣,中午出去的時候還裝得跟好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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