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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冤屈。只是南溪作為大師兄,保護師弟不利,被狠狠責罰,大師兄之位被去除。
剩下的親傳弟子也只剩下天資過人的小師弟蘇少時,然後蘇少時在眾人盼望下成為掌門接班人,而昔日大師兄南溪則揹著破布包袱去江湖歷練。南溪不懂江湖處事,被子車璉救下後,兩個就結伴而行。
南溪便在子車璉的呵護下關懷下,深深愛上了他。
此時,武林盟主中了魔教秘藥,性命危在旦夕,魔教要求以一人換解藥。那人是南溪曾經的師弟蘇少時。
南溪雖然樣貌比不上蘇少時,卻與他有三分相似,特別是那雙眼睛。易容雖然能夠改變外表,眼睛卻是最難模仿。於是南溪的師傅牧笙給了他一味□□,讓他抹在嘴唇之上,而他的愛人子車璉送他見血封喉的毒簪,讓他保護自己。在他沒有表態的情況下,他就被他最愛護和親近的人作為替身,送給魔教,換回解藥。
燈光昏暗之下,魔教教主越無心並未發現南溪身份,當南溪的毒簪刺過來,他及時躲開了,卻因為南溪嘴唇上的毒粉中招。
很快正道攻來,越無心不敵,又由於身中劇毒,功力大減。因為毒粉滲入肌膚,南溪肺腑中毒,武功全失,被魔教關入地牢,日夜折磨,又給他全力治療,吊著他半條命。
魔教只堅持了兩個月,魔宮大門就被開啟,越無心將南溪作為要挾,卻換來子車璉的一句嗤笑:“我的人,哼,就他也配。”
子車璉與眾目睽睽下執起蘇少時的手,神色溫柔道:“我所衷情之人唯有少時,不過是他有幾分利用價值而已。”
南溪大聲哀求,看著自己的師傅,可養於他成人的師傅,只是冷笑的望著他,道:“溪兒,我養你這麼多年,你總算是沒有辜負我的期望,盡了力氣。只可惜這魔頭未死,你還是無用了些。”然後又對越無心道:“昔日你勾,引瑤娘,又對少時不軌,不過差點死於親生兒子的手中,這滋味如何?”
“哦,我忘記了,他還是你的男寵,”南溪的師傅看著他,像是看什麼骯髒的東西,“親生兒子是什麼滋味,跟那人比起來那個更銷、魂啊。”
越無心被激的渾身真氣亂竄,噴出一大口鮮血,接下牧笙的攻擊,用自己的身體為盾,把南溪從機關送走。
南溪自渾渾噩噩中得知,他是小師弟蘇少時同母異父的弟弟,他們的母親華瑤是牧笙的妻子,在蘇少時兩歲時,跟越無心私奔。一次追殺中落單,堅決不願去給越無心下毒,便被牧笙刺死。尚在襁褓中的南溪被牧笙養大,作為他們父子相殘的工具。
牧笙為了保護蘇少時,將他送到老友子車家中,為他改名換姓,而自己修煉武藝,暗地奪取掌門之位。並把南溪推入風口浪尖,悄悄接回自己的兒子,以師徒之名相待。
為報奪妻之恨,牧笙利用南溪。子車璉更是將南溪作為替身。
半年後,子車璉繼承武林盟主之位,同年,與翎羽派掌門蘇少時成婚,轟動江湖,成為人人羨慕的佳偶。而武功盡失的南溪,成為乞丐,一路拼命乞討,趕到武林盟時,只見到一雙璧人,執手相過。他沒有被認出來,甚至因為太過可憐,被蘇少時施捨幾個銅板。在那一刻南溪的心終於死了。
那些質問已是徒勞,南溪終於在一場大雪中凍死,年紀才十八歲。
☆、再見炮灰大師兄
委託人的要求是——報復,傷害他的人全部要報復回去,做一個受人尊敬的大師兄並且保住父親越無心的性命。
看了下劇情,現在應該進行到武林大會即將開始的場景。司齊動了動身體,腰側傳來火辣辣的疼痛,這是之前翎羽派弟子對南溪的惡作劇,他不小心撞到腰部。南溪現在在門派風評不好,自己又沒有威望,被捉弄更是忍讓,更加沒有什麼人尊重他。
給腰部上了點藥,外面就有師弟說掌門有請。
司齊扶著腰下床,儘量以正常姿勢走出門去。
牧笙對南溪十分冷漠,但南溪自小被他養大,早就把這個男人當做他的父親,對他的吩咐完全聽從,不敢反抗。
“聽說你私下與師弟鬥毆。”牧笙看也不看他,冷淡問道。
那個推了南溪的小弟子不過是被南溪氣憤之下打了一巴掌,此刻居然頂著個不甚明顯的紅印來告狀。
“是師弟先動手推徒兒。”司齊低頭,學著南溪的語氣道。
“然後你就打他?身為大師兄如此氣量狹小,真是讓為師失望。自去後山面壁一月。”絲毫不問對錯,牧笙就罰了南溪。
那個小弟子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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