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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閻王嫌你長得太醜,不讓你轉世投胎。”白菁菁一邊說著,一邊也學那王窈娘掩嘴咯咯笑起來。
王窈娘臉色大變,眼神猙獰了起來,二話不說,朝白菁菁伸出了雙手,十指的指甲長長的尖利如鋼鉤。
邵士梅來不及責備白菁菁的言語無狀,將她推到一旁,持劍擋住了王窈娘,與她纏鬥在一起。
白菁菁站在一旁,屏住了呼吸,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場中的兩人。
邵士梅剛剛對上那鐘樓怪還頗為輕鬆,此時與畫皮鬼對陣,明顯覺得氣力不濟,好幾次幾乎握不住手中的生劍,每一次催動生劍,五臟六腑就好一陣血氣翻騰,他知道自己舊傷仍是未見好轉。
本以為對上這王窈娘,勝負在五五之間,如今連五成的勝算都不到。必須速戰速決,再繼續纏鬥下去,對他十分不利。他下定決心,強忍下口中的腥氣,調動丹田內的全部法力,灌注在生劍中。生劍陡然發出一陣亮光,嗡嗡作響,邵士梅不再遲疑,飛身直直刺向王窈娘。
白菁菁正看得顧不得呼吸,突地發現那隻鐘樓怪出現在師父身後,手中拿著一柄利劍,朝邵士梅的後背刺下去。她來不及反應,手中的七星劍啪地掉在地上,下意識地飛身過去擋在鐘樓怪身前。她的腦海中一片空白,未想到任何法術,慌亂之間竟用自己的身軀擋住了鐘樓怪的利劍。
鐘樓怪手中的利劍毫不留情地刺入白菁菁的身體,白菁菁只覺得胸口的位置一陣灼熱的疼痛,她痛得悶哼了一聲,重重摔倒在地上。
邵士梅察覺到身後的動靜,心神一動。王窈娘被邵士梅的氣機鎖定,全身不得動彈,只能任人宰割。她本以為這一劍避無可避,此刻窺見生機,不惜毀去一身道行,衝破了禁錮,堪堪偏過了身體。
邵士梅這一劍還是刺進了她的身體,雖未讓她神形俱滅,卻也重創了她。邵士梅一劍下去,剛落地,便急急回身,剛好看到白菁菁被鐘樓怪刺傷重重摔落在地上。
眼見白菁菁像個破敗的布娃娃,癱軟在地上生死未知,邵士梅心中無端掀起一股洶湧的怒氣,好似自己一直小心翼翼呵護的東西卻被人毫不留情地碾踏了。他轉身眼神利劍一般射向鐘樓怪,手持利劍裹挾著心中的怒氣,朝鐘樓怪當頭一劍劈了下來。重劍之下,鐘樓怪很快不支,毫無意外地被劈成兩半,化成黑煙消散了。待解決了鐘樓怪,邵士梅胸腹內澎湃的血氣再也抑制不住,他感覺喉嚨湧上一股腥甜。他將口中的血強嚥了回去,朝倒在地上的白菁菁一步一步慢慢走過去。
白菁菁痛得眼前一片灰濛濛的,意識一陣清醒一陣模糊,艱難地支撐著眼皮。見到一個熟悉的藍色道袍身影映入眼簾,她顫抖地張開嘴,嘴唇邊立刻溢位一絲鮮血,她毫無所覺,繼續看向邵士梅,朝他低聲說了句:“師父,是我沒用,又拖你後腿了。你不要為我傷心。”
話音剛落,還未待邵士梅走到她身旁,先前被刺傷倒地的王窈娘忽得一揮袖子,袖口中甩出一條白綾,捲走了地上的白菁菁,然後一個咻忽間,兩人都不見了蹤影。邵士梅神色大變,立刻飛身追了出去,追到一半,竟從半空中跌落了下來,嘴中噗嗤吐出一口鮮血。他緊皺眉頭捂著胸部,手執劍抵在地上,支撐起身體。
身後傳來單道士的驚呼聲。
單道士與白練水怪鬥法了半天,那水怪終是不敵,被他用葫蘆收了進去。將這白練水怪解決了,單道士就轉身要去幫邵士梅捉妖。不料,竟發現白菁菁不見了蹤影,邵士梅也是一副身受重傷的模樣。他一個健步上前,攙扶起邵士梅,邵士梅卻揮開他的手,鮮血不斷從他口中湧了出來,他卻一直示意單道士不要管他,先去追那畫皮鬼。
單道士愣愣地環顧了下四周,畫皮鬼早沒了蹤跡,他往哪個方向追啊。他苦著臉正要與邵士梅解釋,忽得肩膀一重,邵士梅已經暈了過去,倒在他身上,順著他的肩膀滑落下來。
單道士忙伸出雙手,一把摟住他,沒想到邵士梅看著是一副清癯的模樣,身體還十分沉重啊。單道士嘴中大喝了一聲,深吸了一口氣,一個用力,將邵士梅扛在肩膀上,朝張府的方向疾步走去。
待到了張府,單道士都快成了一個血人,這些血都是邵士梅的。他嘴中不停地嘔出鮮血,竟吐了單道士滿身。待好不容易回了張府,張府的大夫也束手無策。大夫勉強止住了血,讓邵士梅不再吐血,但對他身上的內傷卻毫無辦法。大夫查探不出來他傷在何處,也不知道該如何醫治。
單道士也不再為難大夫,他一看這狀況也略知一二,這是強行催動法力終至丹田枯竭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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