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啟齒了,楚梟忍得肝腸寸斷,忍得雙眼泛淚,就在他口舌都被親吻到麻木的時候,對方忽然撤退了,一切激情戛然而止,彷如高山流水斷絃崩裂。
楚梟喘息的說話都斷斷續續:“你——”
楚嶽緊緊摟著他,雙臂環繞在他的肩上,慢慢的等楚梟平緩下氣息,他的聲音比楚梟好不到哪裡去,乾啞缺水一般:“皇兄的確是喝酒了。”
“……”
“下次我們別喝了,好不好?”
只是喝了幾口而已,幾口都不準,竟然幾口都不準,他活了三十幾年,這才發現世間上沒有人比楚嶽更喜歡管他,暗自悱腹了許久,楚梟才磨蹭的哼了一聲。
“……知道了。”
楚嶽今天似乎很不對勁。
楚嶽平時就算跟他相處,都還是很剋制又規矩的,可以說非常君子,規矩到讓楚梟自己都有點替他著急,這個弟弟似乎是生怕做出惹他不快的事,親吻都會小心翼翼,怕他反感生厭。
楚梟索性就靠在楚嶽懷中,緊緊擁抱的力度讓人呼吸困難,他用手順了幾下楚嶽的背部。
自己都願意被這樣被管著了,楚嶽還有什麼好放心不下的呢?
“昨晚是朕不對。”
楚嶽的語氣難得的有些咄咄逼人:“皇兄難過,所以不願意見到我,是麼?”
楚梟頭皮陣陣發疼,含糊其辭的:“怎麼會,朕都說了是朕不對,你別胡思亂想。”
“我不知道你心裡頭在想什麼,你總不告訴我,如果有難過的事,為什麼不說出來讓我一起幫你?無論什麼事,你知道的,無論什麼事,我都願意為你做。”
第四十五章(嘿嘿)
“我不知道你心裡頭在想什麼,你總不告訴我,如果有難過的事,為什麼不說出來讓我一起幫你?無論什麼事,你知道的,無論什麼事,我都願意為你做。”
楚梟很少見到楚嶽這種認真到讓人覺得口乾舌燥的表情,楚嶽眼裡並無哀怨愁色,也並不是乞求的姿態,可不知為何,楚梟開始心跳如鼓,難以移眼,等回神後才不由唾棄自己竟被楚嶽的皮相所惑。
認真起來的楚嶽會像磁石一樣,吸引住他所有的目光和愛意,他抵擋不住楚嶽的款款深情,要他說出同樣的甜言蜜語是沒辦法的,他很難講這些話說出口。
楚嶽說什麼都願意為他做,可自己又何嘗不是這樣。
“朕知道的。”
“皇兄。”楚嶽看著他,是鐵了心的要打破沙鍋問到底了:“你心裡有事,並不是單單因為身體,而是另有其他心煩的事,有難過的事非要一個人憋在心裡面嗎?我——我就那麼不值得信任?”
“……”
“不要總是一個人去難過。”楚嶽去親他的額頭,口氣竟如哄稚兒一般:“一個人難過多不好,皇兄忘記我了嗎?”
喜歡一個人的話,不光是要和對方分享快樂,能為對方分擔痛苦,為對方解憂排難,這才是讓自己最有成就的事。
楚梟不忍去看楚嶽真摯的毫無掩藏的臉,他什麼事都能告訴楚嶽,什麼都能,他不介意在楚嶽面前坦白一切,除了這件事。
即便是現在拿著刀架在他脖子上,他都不會吐露半個字眼。
如果說出來的結果是傷人傷己,那麼他寧可現在讓楚嶽一時傷心。
這個秘密他會帶到棺材裡,直至死去。
“朕好得很,只是近日精神不好,你就想歪了。”故作輕鬆地口吻並不能緩解楚嶽眼底的疑惑,楚梟不松半點口,意志力超群:“你要知道,朕信你如信己。”
楚嶽只是笑笑,不掩失落,他知道楚梟的個性,楚梟不想說的事,別人再怎麼軟硬兼施,都是沒有辦法的。
大概自己也沒有辦法讓他破例。
離回京城還有幾天的路程,兩人都算相處平和,關係總算還是是在穩中求進,楚嶽這幾日開始忙活起木活,晚上就抱了一堆木料在那裡搗鼓,楚梟問起,原來是之前楚梟昏迷期間,楚嶽冒名頂替的給小太子回信,信裡還承諾了要給太子帶小禮物回去。
“既然是禮物,就要自己做才有意義,皇兄要來試試嗎?”
楚梟跟著盤腿坐下,兩兄弟肩靠肩的坐在一起,楚梟見地上鋪滿了木屑,各式各樣的刨子鑽子,也好奇的擺弄起來:“你這是要給罌兒做什麼?你會做這些,朕怎麼不知道?”
楚嶽挽高了袖子露出手臂,對楚梟露出一個大大的笑臉,汗水沾在楚嶽年輕飽滿的額頭上,一股子朝氣蓬勃,楚嶽打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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