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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況今天是來服軟的,有外人在就免了。
“走吧,別告訴嶽王朕來過。”
第四十四章(完璧)
“走吧,別告訴嶽王朕來過。”
楚梟往回走,侍從傻眼,也不敢多問,灰溜溜的跟在皇帝身後,楚梟明白自己能回來是老天開眼,他不敢再辜負老天一片心意,定要活出個活法,至於從何處新起……
楚梟心下各種煩悶,於是叫人把快快自己的愛將喚來,阮勁阮大將軍這幾日才得了空閒,有時間正常進食就寢了,阮大將軍出生貧寒,讀書不多,寫字頗爛,他此刻正偷閒在給京城裡頭的家人寫家書保平安。
阮大將軍正襟危坐,他的手寬厚有厚繭,適合握,並且握得住天下間任何的武器——除了那細長的讓人無從下手的毛筆。
阮將軍手抖的像無數大豆小豆落玉盤,抖了許久,才抖出平安二字,他力求簡單行事,但家書總要有頭有尾,得把自己名字抖出來才行。
四字家書,對他而言已經是很頭疼的一件事了。
“阮將軍,將軍,皇上宣您有事呢,您趕快過去啊。”
阮勁一聽,立刻如獲大赦的扔筆就走,皇帝招他過去似乎也沒有要事,只是邀他喝酒而已,檯面上已擺好了幾壺清酒,若干小菜。
“來,來,阿阮過來,給朕多喝幾杯。”
皇帝若有所思的看著阮勁,阮大將軍被看得頭皮微微發麻,兩人幹了好幾杯,楚梟才道:“朕病著的這段日子啊,多虧有你幫著嶽王,不然他一個人要處理這些事,還是很吃力的,有你幫他,朕就放心。”
阮勁實話實說:“屬下只是賣力,也並沒有幫到嶽王多少,嶽王赤膽忠心,在陛下病著的這段日子裡,最為辛勞的就是嶽王了。”
“……”
他離魂一次,消瘦兩人,誰都看得到嶽王為君消得人憔悴,瞿瘦疲憊,硬生生瘦了一大圈。
自己昨天還鐵石心腸的將人趕走,沒有一點餘地,只是因為自己心裡那點小別扭,小門檻。
“阿阮,朕實話跟你說,朕今天找你來,也不純粹是喝酒,朕呢,有些事要請教一下你。”
阮將軍立刻站起,面容嚴肅,雄赳赳道:“陛下請講!”
楚梟被愛將忽然的站起給震到了,半晌才咳起來:“你,你給朕坐下,家常事而已,不要來這套。”
既然是家常事了,阮將軍也就坐下,楚梟心裡醞釀了大半天,東扯西扯也拉扯了大半個時辰,要問出口的總要問,楚梟首先來了句:“阿阮,你現在也是有家室的人啊。”
阮將軍被酒水猛的嗆到,臉憋的燒紅,這樣一比,倒顯得楚梟神色淡定了。
阮將軍心虛回道:“家,家室?”
“自然啊,你京城裡養著的那位蔣衛,你的副將,難道不是你的家室?”
阮將軍聲音更加發虛,剛剛還正氣凜然的氣勢消失得一乾二淨:“他,他也沒靠屬下養……他自己有餉銀……陛下你不能這樣說……”
楚梟厚著臉皮說了那麼久,眼前的人還牛皮燈籠點不亮,可把他要氣的重傷,楚梟加重語氣:“阿阮,你就非要跟朕鑽牛角尖是不是?”
不,不,阮將軍只是被皇帝的家室二字驚嚇到了而已。
楚梟清清喉嚨,勉強勾唇微笑,作出情切和藹之相:“言歸正傳吧,阿阮,你說兩人相處,日子久了總要鬧些矛盾的,再脾氣好的人,也是免不了的,你說朕說的對吧。”
阮大將軍只管點頭:“對的,陛下說的是對的。”
“那如何紓解呢?”
阮將軍隱隱約約察覺到皇帝的意思了,他挺不好意思的,這種事多難講啊,一千戶人家裡頭就有一千種過法,要一言蔽之,難度甚大。
於是阮將軍答:“陛下,這種事夫妻相處之道……您去問鄭丞相,他知道的比屬下多的多。”
楚梟十分不屑一顧“鄭伊修那是懼內,這種事不在朕考慮的範圍之內。”
“……”
皇帝雖不齒丞相的所作所為,但還是留有一絲同情善心“朕若是問他,豈不是揭人傷疤,助妻為虐?”
再者,眼前的人才是真正的斷袖的前驅,斷袖的模範,是他唯一可以參照學習的物件啊。
既然皇帝這樣相信自己,阮大將軍也忽有天降大任的壓迫感,他斟酌一陣,開口言道:“屬下覺得,若是遇到兩人相爭,最好就雙方都互退一步……”
皇帝十分懷疑:“就這樣?阿阮可莫要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