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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誰喊了一聲:“臥槽!這個omega的資訊素竟然是鯡魚罐頭味的!”
剛剛還打得激烈的alpha們下一秒便消失的無影無蹤,以陶星和omega為中心方圓幾十裡再無行人。
陶星:“。。。。。。”
鯡魚罐頭是什麼?聽名字也只不過是魚罐頭的一種吧,跑得跟見了鬼一樣,有那麼誇張嗎?
陶星湊近omega的後脖頸,一股難以形容的奇特味道頓時充滿他的鼻腔。陶星雙眼有些迷離,這就是這個男人的資訊素,有點怪,但是很獨特,很想。。。。。。咬一口。
陶星猛地用力推開ga整個後背撞在電線杆上,由於慣性磕到了後腦勺,“咚”的一聲。
單冬枝眉頭緊緊皺在一起,睜開雙眼。
“你終於清醒了。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想撞你的,當時情況緊急。”陶星往路邊走了兩步,“你發情了,要是沒有伴侶那你得趕快去醫院。我是個alpha,不方便送你,我幫你攔輛beta開的計程車帶你去醫院,beta幾乎不受資訊素影響,你放心吧。”
“別去!不。。。。。。”單冬枝一把抓住陶星的手腕。
“什麼?”陶星驚訝地看著眼前的omega,一個完全進入發情期的omega竟然還能有如此大的力氣,陶星身為一個alpha竟然都掙不開。
而且這個omega奇怪的地方還不止這一處,要是換成別的omega在一個alpha面前進入完全發情期,估計早都胡亂哼哼著主動趴alpha身上蹭了。
“我說,我不去醫院。”單冬枝盯著陶星一字一頓道。他滿面潮紅但是眼神卻很清明。
陶星:“別任性,如果不去打抑制劑你怎麼度過發情期?還是你有伴侶了?要是這樣你趕緊給他打電話。”
單冬枝放下陶星的手腕,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外形極像針管的東西:“我有抑制劑,不必去醫院。”
他說著毫不猶豫地將針尖插進血管,給自己打了一針,動作快準穩且全程面不改色,一看就不是第一次給自己注射抑制劑的新手。
陶星有點驚悚,私自攜帶或者私自注射抑制劑都是違法的,抑制劑在市面上是買不到的,這個男人是從哪弄來的?
陶星沒打算刨根問底,事情解決了他也該走了。離開前他好心道:“抑制劑治標不治本,有時間你還是去一趟醫院檢查一下吧。”
單冬枝皺了下眉:“哪那麼多廢話。”
他皺起眉頭的樣子像極了洪冰,陶星晃了下神。
單冬枝靠在電線杆上平復心跳,過了一會他重新冷冷地看向陶星:“你怎麼還在這裡。”
陶星現在才發現這個男人不但皺眉的樣子像他,而且說話時冷漠的語調也很像他。
陶星的心跳加快,激動地試探道:“你會疊六角星嗎?”
“什麼?”單冬枝沒料到陶星是這種反應,楞了一下。
“就是有六個角的星星,用兩個五角星這樣再這樣拼在一起做成的。”
陶星連比帶劃,說完看向單冬枝,男人這次乾脆連敷衍一下都懶得敷衍,靠著電線杆不說話,臉上明明白白地寫著“神經病”三個大字。
陶星的心沉到了谷底。
再呆在這也是浪費時間,陶星該回家了,可他又忍不住想對眼前這個和洪冰有幾分相像的人多說幾句話:“不會疊六角也。。。。。。也沒關係,你沒出事就好。剛剛我都出現被動發情的徵兆了,還好你醒了,帶了抑制劑。。。。。。啊,這樣一看,你隨身帶抑制劑也挺好的。”
單冬枝在聽到“出現被動發情的徵兆”時表情古怪了一瞬:“。。。。。。你難道沒有聞到什麼味道嗎?”
“有,挺刺鼻的。”陶星抬起自己的胳膊嗅了嗅,“是我的資訊素味道,剛剛差點被動發情資訊素跑出來不少。哎等等這味道怎麼有點熟悉啊。。。。。。啊!我想起來了,我以前喝過的!原來我的資訊素是嶗山白花蛇草水的味道!”
單冬枝:“。。。。。。”
單冬枝:“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
“你說,我聽著呢。”陶星一臉認真地看著他。
單冬枝看著他明亮的大眼睛突然就沒了繼續刻薄下去的*:“。。。。。。算了。”
發情期的高熱和渴求在抑制劑的作用下已經退了下去,單冬枝將一隻新的抑制劑針管放到陶星手裡,然後頭也不回地離開:“我覺得你更需要它,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