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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價她。”

柳彎彎愣了愣，她不知道，劇組的人竟然會做這種事，幾歲小孩子嗎？

“我會告訴她們，這次就算了，還有下次被我聽見，我就會計較了。”展顏汐語氣很嚴肅，表情也是柳彎彎不曾講過的肅然，她傳達給柳彎彎一個感覺：展顏汐很在意別人在背後說她的壞話，非常介意。

“我有那麼多缺點，你還喜歡我。”柳彎彎低聲嘀咕，不正常嗎？黎羽筠比她更完美，雖然還不能斷定她們之間是否有什麼，但絕不可能是普通的朋友關係，誰會把自己的朋友命名為“奴隸”。

“我也有很多缺點。”展顏汐聽見那嘀咕，開玩笑問，“是因為我缺點多，所以你才不喜歡我嗎？”

“……”柳彎彎無言，展顏汐的感情來得突然，她根本沒有做好準備，感覺像是急急忙忙地被拉上了末班車。

“好了，又沒有逼你立刻喜歡我，幹嘛嘟嘴。”展顏汐抬手戳了戳柳彎彎的唇，軟軟的，柳彎彎張嘴作勢要咬她，展顏汐笑笑也沒有躲開。柳彎彎最初就是以助理的身份出現在展顏汐身邊，現在讓她兼職愛人，柳彎彎原本就不習慣，再加上之前那次吵架，真是讓柳彎彎心有餘悸。展顏汐是大明星，也有大脾氣，作為助理畢竟還有私人時間和權力，一旦成為了愛人，感覺再也逃不脫了。工作生活的重心都是展顏汐一個人，萬一有分開的那一天，柳彎彎能預感到，她恐怕無法接受。這都不是最可怕的，柳彎彎怕的是她有朝一日愛到死去活來，展顏汐突然不要她了，她應該會自殺。

“多吃點。”展顏汐不停地柳彎彎夾菜，不再繼續這個煩心的話題，害得她除了口糧什麼都不想吃，可是，口糧現在還在鬧脾氣，吃不到。

“你怎麼不吃？”柳彎彎盯著自己面前的小山，再看看展顏汐碗裡，空空的，“我不會給你夾菜的。”她的筷子被舔過了，展顏汐好像除了給她夾菜都沒有吃過。

“不需要，我不想吃，你吃吧。”展顏汐坐在柳彎彎對面，面含笑意。

“……”柳彎彎彆扭地低頭繼續吃，“你可不可以不要盯著我？”被人參觀吃飯，她連吃的是什麼都不知道。

“不讓我吃口糧，看看總可以吧？”展顏汐委屈地問，表情十分可憐。

柳彎彎吃著吃著，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你最後是怎麼知道你冤枉我的？”展顏汐終於等來這個問題，她早就想到柳彎彎會問，猶豫之後還是說出來了，“沈小茶給你發了簡訊。”如果現在隱瞞，日後被柳彎彎發現，肯定還是會爭吵。與其戰戰兢兢地隱藏，不如公開出來，看柳彎彎如何選擇，如果選擇在一起，就沒她什麼事了吧……唉，展顏汐嘆氣，掏出手機交給了柳彎彎，“你自己看吧。”

柳彎彎看到簡訊內容，大腦大概有幾十秒的空白，即使明明白白地看清了每一個字，明明都認識的，可組合到一起，柳彎彎就不懂了。

沈小茶到底什麼意思？前面說永遠是朋友，這會突然告白？啊！到底什麼意思？柳彎彎飯也不吃了，皺著眉盯著手機。

柳彎彎的反應讓展顏汐的心有點涼了，有些賭氣，也有些自暴自棄地嘆道：“呵呵，我想著把資訊刪除了呢，不過，我還是做不出這種事，你要是決定和她在一起了……”那我就祝福你們，這話展顏汐說不出來，“我出去待會。”

“……”柳彎彎還沒有來的說什麼，展顏汐已經出去了，房裡的氛圍太壓抑。

柳彎彎追出來時，展顏汐正倚著牆壁，站在衚衕裡，指間夾著一根點燃的煙。這是柳彎彎第一次在除了清風店面以外的地方看見展顏汐抽菸，柳彎彎走過去，展顏汐只是偏過頭瞧了一眼就轉身背對著柳彎彎。

“怎麼抽上煙了？”柳彎彎站在展顏汐的背後問，“你平常也抽的嗎？”

“咳。”展顏汐清了清嗓子，好半天沒說話，深深地吸了一口，喃喃自語似地說：“我第一次吸菸，是什麼時候來著？”展顏汐微微仰頭，望著天空，“啊~好像是我在拍第一部戲的時候，需要拍吻戲，對方試著把舌頭伸進我嘴裡，我噁心的好幾天吃不下飯，整個人都輕飄飄的，我為了提神，開始吸菸。”那真是一段不愉快的記憶，也是讓人噁心的開始，那之後很長時間，展顏汐拍吻戲都會ng無數次。

“我就想啊，我是演戲的，還是一個新人，無依無靠的，我只能忍下來，別說是吻戲，有多少演員都被潛規則了，不也都忍下來了嗎？”展顏汐輕笑，“我不過是拍了個吻戲，有什麼好矯情的，我開始戒菸，可是，吸菸真的會上癮吧？我心裡有事的時候就喜歡抽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