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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人:“……你什麼時候會剪頭髮了!萬一你剪的跟被狗咬過一樣?我還是去外面剪安全。”
佐助抿嘴,直接把人按坐在地上,自己拿出梳子一下一下的替他梳髮。鳴人無語,被他伺候的挺舒服嘆了口氣隨他了,想著萬一實在難看,他就剃個光頭。
“昨天的中忍考試感覺怎麼樣?”鳴人望著蔚藍的天空問道。
佐助:“嗯。”
鳴人:“等他們發現我逃走之後,一定會大規模的搜尋。”
佐助頓了頓,“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什麼?”鳴人眼神有些閃躲。
佐助靈活的將梳子夾在手指間,拿起剪刀咔擦一刀,“知道團藏打算奪取宇智波一族的寫輪眼,所以你不顧生命危險的去暗殺團藏。”
鳴人震驚,背脊僵直,他是怎麼知道的?不過被他這樣一說,顯得他好像很偉大的樣子。
佐助咔擦一刀,就把鳴人的長髮剪成蘑菇頭,他從身上掏出準備好的繩子,把鳴人剪下來的金髮綁好收起,然後看著那蘑菇頭……靜默。
“鳴人,轉過來。”
鳴人沒有多想,轉過頭望著佐助。
……
“噗。”佐助側頭,立刻用手捂住嘴。但眼中的笑意還是漸漸加深。
頂著蘑菇頭的鳴人神情柔和帶些茫然,臉色還有些病態,睫毛不算特別長卻很黑,讓人銘記在心的湛藍色瞳孔是標誌,高挺的鼻子微張的唇瓣,五官搭配在一起如果失去眉宇間的英氣鳴人應該會很可愛。佐助暗自想道。
“你把我頭髮弄成什麼樣了!”鳴人見他笑察覺不妙,隨手一個影…分…身,看見自己的臉那刻,立馬撲倒佐助掐著他脖子。
“插旗!”
佐助滿眼笑意,又有些疑惑:“插旗?”
“就是切磋的意思!”鳴人站起,扯了扯自己的頭髮,看見佐助手中的剪刀伸手去奪。
佐助躲開,半摟著鳴人坐起來,“這才剛剪,不要鬧。”
鳴人皺眉,重新坐好。“你快點剪,剪成這樣還不如剃光頭。”
佐助低聲輕笑,仔細起來。
上午的太陽火辣,有了大樹抵擋倒散去不少酷暑。樹陰下,兩個穿著同款衣服的男子,近的幾乎讓人以為在依偎。
鳴人任由佐助折騰,想了想,佐助若是願意跟他一起出去耍,自然是最好,好歹有個伴。可是佐助是宇智波族長的兒子,美琴阿姨這麼疼他,浪在外面肯定跟安全不沾邊、唉行不通。
佐助不知道鳴人在想這事,他眼中鳴人單單拼死殺團藏解除宇智波危機就足以讓他內疚一輩子,家族會議的談話中,他可以得知的團藏死亡對宇智波來意味著什麼。
這些年止水哥面對他問起鳴人時眼中閃過的不自在,一點一滴的線索形成箭頭指向什麼,三代目、團藏、止水哥、家族長老。他隱隱知道又不能知道,因為他還不夠強大。
他從小就是個目標明確的人,現在已經快十七歲,什麼感情他分的清楚。
但是鳴人似乎對他一點想法都沒有。
佐助的眉頭越皺越緊。
“當初我是藉助小九的力量才殺了團藏,你知道的我身體封印著九尾。因為封印鬆動你看我臉上的貓須已經沒有了(為了小九撒個無傷大雅的小謊)。木葉上層他們為了村子一定會將我看押起來,要是被發現下場都不是我想要的。所以大概明天我就離開。”鳴人邊思慮邊說道。
佐助下意識的抓緊他的手臂怕他再次消失,鎮定了一下才說:“我陪你離開,今晚我會跟媽媽談談,你不要多想。”
鳴人回頭看著他,眼神閃爍,有人陪著當然最好而且還是個一起長大知根知底的夥伴,但是這樣做太自私……
“你不用……”
佐助截了他的話:“鼬哥的能力你知道的,有他和止水哥在族裡,不會有大問題。”
鳴人語塞了,心下決定,今晚和佐助一起去看美琴阿姨,如果美琴阿姨第一個反應是反對,他就悄悄溜走。
兩人呆了一個上午,談論這三年多來的發展,多半是鳴人問佐助回答,一道爽朗一道低沉富有磁性。
然而鳴人也只是按照三年多來的估算,認為木葉會三天一次的檢查他的身體,卻忘了很多事情都會有意外發生的。
木葉上層的緊張他和佐助都沒有感受到,上忍分散到村子各地搜尋目標,暗忍去村子外面。
鼬和止水也在內,他們脫離了暗部隸屬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