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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話聽著雲淡風輕的，卻讓人心生寒意。

蘇淨樂氣得說不出話，手是死也不鬆開。

“你怎麼還敢跟涼歌搶東西？真不怕死？”

哼！會怕威脅他就不是蘇淨樂，蘇小公子犟起來十頭牛都拉不動。

寒影面色一沉，一道寒光直指蘇淨樂。玉杭清也幾乎同一時刻出手，目標——落日涼歌。

白光泛起，樂譜落地。

玉杭清的劍指著古鏡寒影，那臉色好比極地冰山：“兩次！”此人掛了蘇淨樂兩次，這筆帳回頭慢慢算。踢起地上的樂譜，玉杭清把錢丟給早嚇得躲到角落避難的攤主後往復活點飛奔而去。

見他走也不忘把樂譜買下，捧著銀子的攤主頓時感動得熱淚盈眶。

還以為……還以為今天做不成生意了……

“我不過劃了一下……”古鏡寒影沒被玉杭清嚇到卻被蘇淨樂嚇了一跳。

怎麼那麼容易死？劍只不過在他手腕上劃了那麼一下而已。

他發誓，真的只是很輕很輕的一小下下……

“涼歌你手沒事吧？”寒影和玉杭清的目的一樣，都只是想讓對方鬆手。

“小傷。”一樣傷在手腕上，涼歌這邊抹上把金創藥就止血了。“怎麼就把人掛了？”

天知道！

古鏡寒影別提多鬱悶了……

————

一天死兩次，還都死在同一個人手裡，神仙都有氣了。蘇淨樂低著頭，悶悶地坐在角落裡。

“你問我樂師要怎麼才能變厲害？”

蘇淨樂點頭。

墨色眯眯眼，不確定道：“哪種厲害？殺人還是不死？”

“有差別嗎？”

“殺人只要拜個NPC學技能就行，不死……”揉著太陽穴，墨色實在不忍心說就蘇淨樂這種屬性做夢都別想了。

“技能怎麼學？”

“最簡單的就是去晉城樂王府找七音先生學琴，或者多花點錢上京城牡丹樓找花魁豔牡丹學琵琶。”

“沒了？”

“沒了。”

……

“樂師本來就不熱門，而且你的屬性也不太適合學戰鬥技能。”

“可是……”

“我知道你連死兩次很鬱悶，可也不能亂來。”其實墨色比蘇淨樂還鬱悶，58到60啊！兩級經驗要多久才能升回去啊！

“不是說輔助樂師沒用嘛……”難得他那麼認真想要當個厲害的不會拖累別人的好樂師，怎麼都沒人支援他？

叫你多嘴！墨色朝傲然出世的方向橫去一個眼刀。

傲然一口茶噴出，趕快說：“誰說沒用？輔助樂師別提多有用了！攻擊樂師算什麼？多得找不著北，輔助才牛！相信我，這麼偉大的職業只有你才能勝任，這絕對是很光明很有前途的職業！”小淨你要原諒我！不是哥坑你，哥這是沒辦法……

“真的？”

“比真金還真。”

“那你又說雞肋……”

“誰說的？聽錯了，絕對聽錯了！”

“可都沒人練……”

“真正偉大的職業一般人怎麼辦得到？”

“沒騙我？”

“當然！你表哥我什麼時候騙過你了？”

“從小。”

“……”

————

在墨色和傲然聯手糊弄下，蘇淨樂才算打消了改行的念頭，睡一覺後立刻連最後一點執著都沒了。他本來就不是適合戰鬥的人，這種有違本性的想法當然來得快去得也快。

大家對蘇淨樂本來就照顧，在知道蘇淨樂有收集樂譜的興趣後更是有機會就幫著收。一邊有人帶級一邊又有人幫著收樂譜，蘇淨樂這日子過得那是很舒心很愜意。

和往常一樣登陸，抬頭只見一片朝霞。剛升起的太陽以一種獨特的光芒溫暖著大地，首次在遊戲裡見到日出，蘇淨樂看得出神。

忘我是要付出代價的。尤其他在前一天為了偷懶直接原地下線，本想著等傲然他們上了再來，結果早上醒來心情好，不小心就給忘了。

周圍的怪在一晚的重新整理後正好是數量最飽和的時候，蘇淨樂一側頭就對上一柄大砍刀。

媽呀！強盜！！

蘇淨樂揣著撲撲亂跳的心撒腿就跑。幸好野外登入有40秒保護時間，否則剛才那刀他就已經回城了。

強盜也很有專業精神，鍥而不捨地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