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第4/4 頁)
共同存在的遊戲世界,那個真實的遊戲世界。
雖然我口口聲聲說自己追求的是【永恆的純粹】,但是——實際上,直到最後,我還是愛著【和同伴一起玩的遊戲】。
沒有了想要守護的珍視之物、珍視之人,遊戲的樂趣就變得索然無味。
“吶,同伴、朋友、友情,這些東西的定義究竟是什麼樣的呢?”
“什麼嘛,我們不就是同伴了嗎?”
如果是八田,一定會這麼回答。
這算是什麼答案啊。
我最後不還是沒有找到答案麼。
但是——同伴不就是這樣的東西嗎!
這樣就好了。
和八田一起遊戲,看到八田的笑容,與八田一起熱血沸騰地沉浸在攻略之中……我想,這就是我想要的【永恆之物】了吧。
至於那個人為什麼是八田?
我想,答案就在那裡。
在那段險些被我否定的歷史裡。
那個時候,我被八田第一次打敗的時候,明明沒有什麼對話……
八田在想什麼,為什麼沒有徹底解決掉城惠這個人呢?
——明明沒有對話,我也能夠知道八田的心意。
也許是在盾子拿來的資料中,或是在最大最惡事件過程中,甚至是在那次沒有任何對話的決鬥中……我就開始注視著他了。
——我瞭解他。
從他進入盾子的視野的那一刻起,我就開始關注著他了。
在盾子甩手不幹之後,八田的攻略都是由我來完成的。
八田的一舉一動,八田的所思所想,全部都被我分析過一遍又一遍。
我甚至有一種錯覺:我就是這個世界上距離八田最近的人了。
——但是,我錯了。
我一直都看錯了:八田不是加奈美,也不會是盾子——這種簡單的的事情,直到與八田第二次決鬥中,我才明白!
加奈美和盾子都不是那種會靜下心來與他人合作的人,即使有過配合,也是別人去配合她們。但是,八田在決鬥中配合了宗像……還配合得那麼默契。
對啊,我怎麼才發現呢!
在黑色騎士團的時候,八田不就好好地配合過了嗎,和我,和克哉!
是我一直以來,選擇性地忽視了這一點。
我們在依賴著八田,我們在向八田撒嬌!!
但是,我們誰也沒有想過向盾子撒嬌,希望盾子能夠包容自己——這種事情一次都沒有想過。
在八田相處之時,我們會因為他的舉動生氣,會罵他是個笨蛋,會笑他笨手笨腳,同樣,也會因為他受傷也感到痛苦,也會因為能夠理解他而感到欣喜。
絕望殘黨,是同伴嗎?
不,我們從來沒有這樣想過。
我和克哉,並不是因為同為絕望殘黨而加入黑色騎士團的。
而是——因為同樣將八田視作珍視之人,才加入黑色騎士團的。
——他是同伴?
說出“同伴”二字的時候,感覺這種幸福像是偷來的。
因為吠舞羅已經不在了,伏見猿比古也已經不是那個伏見了……所以,我們才能站在八田的身邊。
因為八田的絕望,我們的絕望,產生了某種共鳴與同調……所以,我們才能組成黑色騎士團。
對啊,我怎麼才發現呢!
八田需要著我們,我們因此而感到幸福。
而我們,也在依賴著八田,在向八田撒嬌。
“無法前進嗎?——那,拉住我。我推你過去!”
——我拒絕。
未來這種東西,絕對不是隻用握住你的手就能觸碰到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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