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撇過頭,嫌棄地指著我,好像我是洪荒猛獸一般,讓他都不忍直視。
躺槍的我…………
“廢話,桃子本來就不是大家閨秀,這樣已經很有感覺了,況且這是演戲,知道什麼是演戲嗎啊?戲外浮竹會這麼軟弱嘛?朽木和藍染會喜歡上浮竹嘛?又不是真的要你喜歡上人家,你別告訴我你還沒暗戀過別人,就是那種感覺明白麼?”
邊上看戲的我們四人膝蓋各中了一箭,朽木的冰塊臉已經降到了零下幾度,而藍染的笑容也已經隱隱崩潰。
“我,我需要暗戀麼!我又不是藍染和浮竹那種老古董,又不是朽木那個鰥夫,也不是雛森那個老處/女,我需要去暗戀麼!別人追我還來不及呢!”
我們四人又中了一箭,饒是看到其餘兩人難能一見的表現的我也隱隱抽/搐,好不容易才強忍著沒有上前扁人。
“你就自戀吧,就是藍染和浮竹那種老古董,依然萬年不腐,魅力蹭蹭上漲,就是朽木那個千年面癱臉,好歹人也有顏值。還雛森呢,我告訴你,追桃子的追出去一條街了,要不是姑奶奶我們攔著,還有你什麼事兒!”
為什麼香取這種夸人的話一點都沒讓人覺得高興呢……我黑線,瞥眼看到來自藍染和朽木的不明視線,哆嗦了一下,繼續看戲。
“我……!”野澤我了個半天,山路十八彎又拗了回來,“至少我身強體壯,他們那些,都不行了。”
“……”香取被狠狠噎了一句,目光不由自主地掃向某人的腰部以下腿部以上的位置,看的野澤直發毛,雙手交疊擋住某壓根看不見的部位,一副受人欺負的小受樣。
“嗤——就你那小身板,我怎麼看都是個小受。連什麼什麼都不懂吧,還敢跟藍染浮竹朽木比,我還見到過藍染和朽木去花街呢,花街,知道不,一看你那樣子就知道你不知道,哎,還是個孩子啊。”香取嘆了口氣,滿臉都是遺憾。
兩股帶著惡意的視線齊刷刷掃向香取,讓香取不由得一個激靈,這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她在主要人物面前說了什麼了不得的話。
我幸災樂禍地朝著顫抖的某隻和滿臉傷害的某隻各自偷去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心裡笑得樂開了花,這下看你們還折騰,活該倒黴了吧。
“咳,這些其實都是桃子私底下和我說的。”纖長柔嫩的手不善地直指向我,當即讓我嗆了口口水,不敢置信。
有沒有這麼賣隊友的,我什麼時候說過這種鬼話了,我明明說的是一看這些千年老古董就是不舉的貨色好麼,不過沒想到原來某些人還是去花街的,乖乖,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就是不曉得某隻和某隻在嗯哼嗯哼的時候是不是還是戴著眼鏡笑眯眯的or木著張臉毫無表情。
為什麼想到這種情況有種渾身惡寒的感覺,不過……感覺好像很有趣。。
“雛森,你在想什麼?”
“在想某些人啊啊哦哦的時候是什麼表情。”
“看來雛森對這些都很瞭解呢~”暗藏鋒芒的話語讓我渾身冰涼,嗝愣著轉過腦袋,才發現竟然是藍染在開口詢問我,當即欲哭無淚。
我腦中思緒飛快地翻滾,鎮定道:“不是我的錯,實在是香取某些情節實在寫的太香/豔太逼真了,作為必須讀者,我每次都需要看完後品評一番,不瞭解也不太可能。”
成功接收到來自於香取的怨念光波,我挑釁地朝她挑挑眉,我這可不算是冤枉,別這麼幽怨,看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你們說的什麼情節是什麼?”露琪亞露出好奇寶寶的表情,終於在怪異的氣氛下插/進了話,也成功阻擋了藍染越來越詭異的笑容。
露琪亞暫時還沒有遭受到香取小說的荼毒,不過這全是身為兄長的朽木白哉的功勞,當然,這些乖寶寶露琪亞是不曉得的,只是一直懊悔沒有時間去看而已。
“露琪亞,不要問這種不知羞恥的話。”名為朽木的冰塊臉臉都黑了,朝我瞪了一眼。
親,你朝我看有個毛用,我這種水平寫個文章還好,要讓我寫那些不忍直視的某些片段實在是……難以下手啊,當下,我就頗為不爽地反駁。
“朽木隊長說的未免也難聽了些吧,怎麼就是不知羞恥了,朽木隊長不是還逛花街呢,難道說朽木隊長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所以說朽木隊長逛花街去得,我們看這些小說就看不得了?”
一口一個奇聲怪調的“朽木隊長”,喊的朽木白哉臉都僵硬了。
我正暗自得意,忽見朽木白哉表情柔和下來:“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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