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部分(第3/4 頁)
拍地面,形成揚揚風沙。
“你……快跑,你打不過他。”
“閉嘴混蛋,我是為誰來這裡的!”我胡亂地扒/開被血染溼變深的死霸裝,還好剛剛妨礙了一下對方的攻擊,否則,此時野澤就是個死人了。饒是如此,他的傷卻無法再移動了。
可惡!我拔/出虛無,立於身側,無形的結界瞬間包裹:“飛梅,對不起,拜託你了。”
“我明白了。和主人相處的這些日子,飛梅很高興,主人一定要好好活下去。”絲絲光亮從飛梅刀身而出,凝聚人形,飛梅臉上滿是鄭重堅決,一瞬就從快要閉合的結界飛出,朝遠而去。
風沙遮擋拉開距離對於眼前的對手而言根本毫無作用,不過是為了阻礙視線,讓和我靈壓相同的飛梅代替我引開他的注意力。除此之外,我想不到其他能讓兩個人能夠存活下來的辦法。
握著冰涼的刀身,無力和悔恨侵滿身體的每一處,為什麼過了那麼多年,我依舊這麼不成熟,竟落到這般田地,連自己的性命都岌岌可危,到底是哪裡被我疏漏了,問題出在什麼地方!
“轟!!”結界被拍地一陣搖晃,我腦袋一空,充斥著的是無望。
風沙漸漸平息,印入眼瞼的是一對幽綠的冰冷眸瞳,彷彿望進了一個無間地獄,那裡沒有任何人和物,感覺不到絲毫時間的流動,有的只是空曠和寂寞。打了個激靈,我將目光從那對眸瞳中拉出。裁剪合體的白色制服將他不高的身形拉得修長,卻襯的他的膚色更加的蒼白,似乎要與這片暗淡的天地融為一體。視線緩緩上移,停留在他鎖骨處的虛洞,大腦如同宕機一般冒出了一行鮮紅的大字:bingo,中獎。
確定了目標,心倒平靜了下來,忽而覺得他的臉讓我有種熟悉感,可經過一番驚嚇,腦子卻有些卡殼,怎麼也找不到關鍵的那個點。
“哼,還不出來麼。”低沉磁性的聲音從他的薄唇吐出,瞬間將我角落裡的記憶翻出。
想起來了,他是上次那隻破面!只是渾身的感覺如同變了一番。讓我記住他是因為三個原因,一個原因自然是顏值,第二是聲音,第三就是因為他懵懂帶著一絲單純的表情,給人一種言語無法描述的反差感,讓我記憶深刻。可眼前的這個人,散發的卻是生人勿近的氣息還有從身體深處延伸而出的冰涼和寂寞。
他的名字是……
下定決心孤注一擲,我揮手撤開結界,看到他伸起的手緩緩放下,微微鬆了口氣,正待開口,冰涼的觸覺卻從頸部延伸,窒息感鋪天遍地。
☆、難以溝通的破面
全身的重量集中在脖頸處那白到透明的手,雙腳漸漸離開地面,眼前閃過雪花,我痛苦地抓著他的手,拼命想吸到一絲空氣,卻起不到任何作用。見鬼,我難道還成為史上第一個被掐死的副隊長麼!意識逐漸從體內抽離,喉中赫赫發不出聲響。
我這是賭輸了麼,甚至連開口的機會都沒有給我,我就要這麼憋屈的死去?
不,怎麼可以,我不能死!我才不要死在這裡!我還什麼都沒有做到!
我緊緊抓/住掐住我喉嚨的手,手臂平伸,嘴中喃喃,火球從手心而出,直指虛洞。束縛的手從我脖頸撤下,我直直跌倒在地,來不及管嗆入喉中的風沙,沙啞開口:“烏爾奇奧拉,我是雛森桃……”
他的腳步頓住:“是你……”
我大聲地咳著,脖頸的傷口讓我呼吸都隱隱作痛,無力地扯了個笑容,我道:“看在我們有點交情的份上,能不能放過我們這一回?”
“你不應該這麼弱。”
“恩,不知道為什麼,靈力減弱了,這麼殺我也沒什麼意思,不然等到我恢復?”我討價還價,能說的上話就證明可以商量,只要別記著我剛剛對著他的虛洞放赤火炮就行。
他不言語也不動手,視線卻晃到了昏迷的野澤身上,我忙擋住:“他是我朋友,為了他我才來趟這趟渾水的,他死了,我不是白來了,還不如一起死呢。”
“無聊。”
竟然說無聊……為什麼隱隱有種抓狂的感覺。
“給你。”蒼白修長的手伸到我面前,手心中一顆小小的丸子。我接過,察覺到那絲微弱的靈力,恍然這是飛梅。還好沒事,不過她到底是怎麼從人形態變成了一顆丸子……秀逗地在腦海中播放了一下飛梅的各種變化,深深表示無法理解科學這種領域,將丸子放好,我僵硬道:“呃,謝謝你。”
重新找了個洞/穴,將野澤身上的傷處理了一下,整個過程,烏爾奇奧拉都默默跟著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