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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不好,柳葉原可從來沒停止過找我麻煩,我還是不去打擾朽木的姻緣了。”我/乾笑,“說起來,蓁澄,你戲拍的怎麼樣了?”
香取嘿嘿一笑,握拳作倖福狀:“被藍染隊長攬在懷裡的感覺真的太棒了,我死而無憾啊。對了,為了彌補你,我可以給你安排了一個很好的角色。”
“哦?我可不要戲份太多的,我還是病員呢。”
“就你嬌貴!”香取白了我一眼,“你放心吧,戲份不多。我想過了,上杉美這個角色畢竟比較黑,對你的影響太不好,這種黑臉還是我來唱好了。不過這個可不同,我給你安排的是井之上梓木的未婚妻蓮見愛。蓮見愛是一個溫婉的女子,一直在背後默默為井之上付出,在井之上家道中落的時候以雷霆手段掃除障礙接管了蓮見家,扶持井之上,卻因為操勞過度積勞成疾,命不久矣。在看見井之上已有愛人,依然要求與井之上聯姻,並以已有愛人為名將蓮見的所有財產歸入井之上手下,然後到了一個沒人的地方安然離世。”
井之上……朽木白哉。
“你沒必要為了我改劇情啊,這樣感覺又複雜了許多,還是之前那樣簡單點比較好吧。”
“NONONO~”香取朝我擺了擺手,“你不用擔心拉,聽起來很多,其實你只要出現那麼個一兩分鐘就可以了,其他都是效忠於蓮見愛的下屬在向新家主井之上梓木報告的時候聽到井之上不屑的話一時情緒激動太說出來的。”
可我不想和朽木白哉對戲啊……
“我可以不演麼,我只想演一個小丫頭。”我苦哈哈道。
“不行!我才不要揹負搶副隊長角色的罪名!”
“……”你丫其實就是怕別人找你麻煩吧,我嘴角抽/搐。
“總之就那麼說定了,大多數的戲份我們都拍好了,我可以特意為了讓你都休息兩天把你的戲安排到後面了。他們都說這樣更精彩了呢。”
靠,先斬後奏啊,你還有必要再徵求我的意見麼!怒摔!
哎等等,我奇怪道:“你的意思是你修改的這些已經開始拍了?”
“是啊。”
我驚奇:“朽木……沒有反對麼?”
香取想了想,搖頭:“沒有啊,我覺得他演這個還比和浮竹對演要好呢,畢竟是直男嘛。”
他都沒糾結,我又何必自尋煩惱,我輕笑著搖搖頭:“知道了,我明天會去的,不過說好不要太長時間。”
香取信誓旦旦地點頭:“保證不超過五分鐘。”
☆、若論演戲哪家強(2)
黑線……
黑線……
黑線……
不就拍個戲麼,有必要這樣規規矩矩地穿結婚禮服麼?!
我很不自在扶了扶厚重的腦袋,只覺得眼前發懵,脖子挺得痠疼。
這次演戲的婚禮服飾是打褂,而非傳統的白無垢,我倒是沒想到香取考慮問題考慮的那麼深刻,或許是和她的家教有關吧。
白無垢象徵新娘的純潔,也寓意著新娘在結婚後個性變成一張白/痴,抹消在孃家時的壞習慣,就和中國傳統古話所言,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一樣,已經完完全全成為夫家的人。
而打褂在這裡就完全不相同了,劇情裡的井之上已經落魄,雖然保留著原有的姓氏,實際上和“入贅”沒什麼差別,女方穿打褂意味著身份的顯赫,非常適合已經掌管蓮見家的蓮見愛,不僅展現出她的強勢,體現出她的高貴,卻也反映著她此時嫁給井之上梓木內心的愉悅和想要掩飾身心疲勞造成的強烈反差。
香取將婚禮簡化,只留下喝三三九交杯酒的場景,我看著對面平淡如水的朽木白哉,不安的心剎然平定下來,朝他微微而笑。
我並不懂演戲所謂的情感帶入,只是,身為異客的我,此時卻對這種神聖的場景而感到由衷的敬意,甚至連和他的尷尬都在一瞬間消弭無形,彷彿我真的是那個大家閨秀蓮見愛,而對面坐著對我而言最重要的人。
是啊,從我決定面對的那一刻,我就不再是以前那個身處事外的看客。我漫無目的,心神飄搖,卻終究在這裡落地生根,在這裡的每一天每一刻,都已經成為我的真實。
“梓木,若是你不願,交易即可作廢。”蓮見愛垂下眼簾,藏住遮掩在眸中的傷痛,巧妙地將酒杯抵在唇前,擋住她微微蠕動的唇,遮住那忽如縹緲的聲音。
井之上梓木暗了暗神色,不言不語,飲下了最後一杯酒。
“禮成!”
“恭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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