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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頭就看到劉伯兮走了他的面前低著頭雙手握住了他的褲腰:“夜大人,我脫了。”
“將軍還是叫我名字吧。”夜未央躺靠在榻上把腦袋偏朝一邊,作為一個來自現代社會的現代人他當然不會覺得在同性面前脫褲子會怎麼樣,只是對著劉伯兮,總感覺有點怪怪的。
褲子給脫了下來放到一邊,只是夜未央沒想到竟然連他的內…褲也給脫了,抬頭正好看到劉伯兮似乎看了他那地方一眼,他頓時臉上一熱,心裡只想著劉伯兮這麼正直的人估計也就是不小心看到吧。
劉伯兮給夜未央蓋上了一條毯子遮住了那地方,隨後便坐在了床邊一隻手摟住了夜未央的肩膀,將一塊乾淨的毛巾疊好放在夜未央的手裡:“疼的話就咬住它。”
第三十二章
不就是扎針嗎,夜未央原本可沒去想扎針會有多疼,況且他的腿到現在還是沒知覺的,只是這會兒劉伯兮居然把一塊疊好的毛巾遞到了他的手裡,夜未央莫名的就有些緊張了。
罷了罷了,要是這腿能好起來再疼也要忍住,再疼能有女人生孩子疼?都說女人生一次孩子就是脫胎換骨,他這個男人扎一次針換個雙腿健康也值了,只是真到了扎針的時候夜未央才明白這種痛是怎麼個痛法。
寂天樓第一針紮在了他大…腿…根…部的附近,用火消過毒的銀針輕而易舉的刺開了細嫩的面板深入了進去,一瞬間的疼痛差點讓夜未央眼前一黑昏了過去,他禁不住倒吸了一口氣,若不是雙腿不能動彈又有劉伯兮壓著,他估摸著早就從床上跳起來了。
那疼就像是有人用燒紅了的細鐵棍在刺他的骨頭,疼不在表面而是他看不見的地方,夜未央死死抓住了劉伯兮的手疼得說不出話來,面部一陣陣地抽搐。
“忍著點。”劉伯兮當即拿過毛巾讓夜未央張嘴咬著,不然咬到了舌頭可不是好玩的事情。
寂天樓沒有任何猶豫和停留,一針一針地順著腿往下扎,夜未央原本毫無知覺的雙腿漸漸有了感覺,只是這個感覺是從疼痛開始。
如同一個被冷凍許久的人被人用刀劈開來,第一感覺是麻麻的,隨著知覺的恢復緊接著就是越來越深刻的疼痛,疼得讓他心臟都開始抽搐,斷斷續續的呻吟和嗚咽從緊咬著毛巾的唇間溢位,夜未央開始忍耐不住疼痛流下了眼淚,連指甲陷進了掌心裡都毫無覺察。
劉伯兮忙把夜未央死死握著的雙手掰開,只見原本光…滑潔白的手掌心一片血肉模糊,他幾不可聞地皺了皺眉頭,聲音裡帶著明顯的緊張:“師傅,他快撐不住了。”
“和他說說話,轉移注意力,快好了。”手背擦了擦額上的汗,寂天樓加快了手上的速度。
“未央,未央你能聽到我說話嗎?聽得到的話就點點頭。”沒辦法抽身去給男人包紮手上的傷口,劉伯兮在自己手上迅速裹了兩圈白紗布讓對方緊緊握著他的手,以免再抓傷了他自己。
慢慢適應了腿上的陣陣疼痛,稍微緩過來一些的夜未央輕輕點了點頭,隨即就聽到劉伯兮在他耳邊輕聲低語。
“我小時候第一次見師傅的時候把師傅叫做姐姐,師傅第一天就把我摔在地上,讓我爬起來又把他摔倒,第二天的時候我渾身上下都是青紫床都起不來。”
“還有一次師傅讓我和皇上去山下買東西,那時候我們都還小,回來的時候不小心掉進了一個大坑裡,最後被師傅找到的時候我和皇上哭得不行……”
劉伯兮不是一個會講故事的人,但聽著這人講一些小時候和師傅,和皇上,和花生的有趣故事,卻也實實在在的讓夜未央的注意力不會太過於集中在疼痛上,腿上似乎也不是那麼的疼了,最終是熬到了寂天樓說出一聲“好了”的時候。
“好了,結束了,已經沒事了。”劉伯兮鬆了一口氣,小心翼翼地拿掉了快被夜未央咬壞的毛巾。
“謝謝……師傅……”聲音一出來嚇了夜未央自己一跳,虛弱得不像話,他甚至連說出完整的一句話都覺得費力。
寂天樓額頭上也是滲出細密的汗珠子來,他笑著點了點頭,朝已經虛脫的夜未央露出些許欣慰的笑意來,像個溫厚的長輩一樣輕輕捋了捋夜未央散落下來的額髮,“你的腿會好的,”又對劉伯兮說道,“把他抱進藥桶裡泡上兩個時辰,我去給他煎藥。”
第三十三章…日漸生情
身上的針還不能取出來,雖然還是有些疼,但比起一開始扎心尖兒似的的劇痛至少是夜未央能夠承受得住的,整個人就跟浸在水裡又撈了起來一樣渾身汗溼,虛脫地靠在榻上任由劉伯兮折騰,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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