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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雖是對朝天辮男孩說的,卻更像是在勸自己。“誰說我不像成為忍者的!如果不想成為忍者的話,幹嗎來忍校讀書?”
“……雪奈。”鹿湊的眉頭不覺擰緊,又不著痕跡地舒展開,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多管閒事也並非自己的作風。伸出手捂唇打了個呵欠,挪著屁股坐回原位,一句十分欠扁的話幽幽傳來。“真希望畢業不要和你分到一組,這樣還能活得久一點。”
“……再見!”
很願意做忍者,很願意做忍者,很願意做忍者……
站在教學樓門前,望著磅礴大雨的紅髮女孩不停對自己催眠,不可避免地在腦海裡閃過剛來到這個世界時的情形,滿目的斷壁殘垣、血流成河、屍橫片野,身著各式制服、戴著護額的忍者飛來飛去撞在一起的情形。
鹿湊說得對,她並不想成為忍者,或者說她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來做忍者。
可是生活在這種亂世,又是古老名門漩渦一族的後代,肩膀上的責任比普通忍者要重得多,況且紅髮少女對自己期望那麼高,姐控這種感情真神奇,儘管很不願意承認,玖辛奈已經對自己已經很重要。
“難得你竟然也有沒考年級第一的時候。”身後傳來女孩清脆的聲音,拉回了雪奈飄遠的思緒,轉頭望去,正看到兩名同樣身著墨藍色立領襯衫的小鬼頭並肩往這邊走。
“是逃生演習的分數太低拉了平均分。”走在右邊的黑髮女孩,清靈的黑眸看著成績單,視線停留在只有六十分的一欄,分析道。
“嗯,逃生演習時……出現了點意外。”走在左邊的捲髮男孩點點頭,腦海裡不覺撞入紅髮女孩被倒掛在古樹上、一頭張揚紅髮垂下的情形。
沒有按照考核規定逮捕雪奈,倒不是因為看不起雪奈的實力,而是覺得女孩用那種充滿信任的眼神看他,毫無防備意識,不太好意思對她動手。
逃生演習不過檢測綜合實力的一種,之前的考核成績一直名列前茅,哪怕是這次分數低也不影響摺合後取得提前畢業的資格,就稍稍放水了。
“我聽說了,是那個被稱為‘漩渦家的吊車尾’從你手上逃走的,她到底是怎麼騙過你這雙眼睛的?”千鶴合上成績單遞給捲髮男孩,遲遲沒有得到回應,轉頭看過去,卻見很少微笑的男孩嘴角彎彎露出疑似微笑的神情,五官精緻而柔和、略顯中性,就連原本總是很冷漠的清眸也變得溫柔起來。
“止、止水?”千鶴很少見男孩笑,然每次止水笑都會覺得很好看。
“嗯?”止水慢半拍地轉頭,望進女孩深邃的黑眸中,下意識地問道。“什麼事?”
千鶴清澈的黑眸映出男孩還未褪去笑意的面容,抿了抿唇,清靈的眸子閃爍不定,小聲問道。“你、你……在笑什麼?”
像是不知道自己在笑,止水下意識地摸臉,回想起上午紅髮女孩擲地有聲地說‘你笑起來真難看’,垂眸斂了笑意回道。“沒什麼。”
二人一問一答,很快來到教學樓門口。
千鶴率先撐開傘舉過頭頂,回頭看向男孩正伸手去摸放於揹包左邊的傘,猶豫了下拉住他的衣袖,不待男孩有所反應,二人已經共撐一把傘走進雨中。
千鶴眼神飄忽,一時不敢與那雙略顯疑惑的眼睛對上,清了清嗓子,正色道。“雨下大了,我們快回家吧。”
雪奈眯眯灰藍色的眼眸,看著漸漸遠去的團扇標誌,不覺有些羨慕起‘別人家的熊孩子’,宇智波一族亦是木葉忍者村的名門,各個都是優秀的天才,就算做了忍者存活率也很大。
不像她,分分鐘被炮灰。
像是察覺到身後投來的不善目光,止水回眸,清寒的視線恰好與一臉‘我很煩,不要理我’表情的紅髮小女孩相撞。四目相對後,便看到女孩做了個標誌性的動作——轉頭揚下巴。
雪奈好像沒帶傘,捲髮男孩的腳步停下,伸手去勾放在揹包外的傘,抬眸間卻見一道墨綠色的身影,踱著蝸牛步子出現在人群中,朝天辮囂張地豎起,眨了眨好像永遠睜不開的黑眸,眼角還掛著未睡醒的淚花,動作極慢,像是卡殼的發條,撐開手中雨傘,踩著忍者靴晃晃悠悠地走進雨中。
是鹿湊!
正在考慮著要不要冒雨跑回家的紅髮女孩眼尖地看到熟悉的身影,也顧不上什麼自認為‘高冷’的形象,忍者靴噠噠地踩在雨水中,一頭扎進朝天辮男孩的傘下,不想腳底一滑,重心不穩,直接撲向男孩的肩膀,雨傘被裝出二米遠,傘柄朝上,安靜地躺在雨裡。
“是雪奈啊,嚇我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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