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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小時才能醒。醒後還得再觀察。”
老闆娘見李逸初身體抖的篩糠似的,連忙上前扶住他,安慰道:“我看梁煊身體好的很,不會有大事的,別怕,啊?”
李逸初無意識地點頭:“對,梁煊不會有事。”
醫生:“您是孩子家長?”
老闆娘連忙搖頭:“不是,我認識這倆孩子。”
醫生:“那你們儘快通知家長吧,這孩子傷的挺重的。”
老闆娘:“哎哎,我們這就打電話去。”
老闆娘把手機掏出來問李逸初:“梁煊他家人電話你知道不?你說號碼我來撥。”
李逸初把手機拿過來,自己撥通了梁長平的電話。
“梁叔,梁煊他出事了。”
梁煊在夜晚十點多才醒過來,醫生對他進行全面檢查後告訴家屬,需要留院觀察。
劉凡在聽李逸初說完整個事情之後甩了他一巴掌,然後一直在病房裡踱來踱去,直到梁煊醒過來,才抹著眼淚到床邊問他的情況。
梁煊剛剛醒過來,沒什麼力氣說話,眼珠左右轉,在找到站在父親身後的李逸初時,衝他露出一個虛弱的笑容,然後伸手讓他過來。
李逸初走到床邊,手腕被梁煊握住,梁煊緩緩道:“逸初,你做檢查了嗎?”
李逸初完全忘了自己也是滿身傷,可他現在並不覺得疼,但為了讓梁煊安心,小聲道:“馬上就去。”
梁煊只清醒一會,又睡了過去。
劉凡讓丈夫和李逸初先回家,明天一個上學,一個上班,都不能熬夜。李逸初知道這會不管他說什麼,劉凡都不會同意,只能選擇和梁長平一起回家。
第二天一早,梁長平和李逸初一起去學校,李逸初一到教室就向同學借了手機,撥通他昨晚記熟的號碼,對面一接通,李逸初立刻咆哮:“盧斌你他媽不把屁股擦乾淨出什麼國?!”
對面的盧斌連忙把電話拿遠,等到聲浪消失才拿回耳邊:“出什麼事了?”
可惜李逸初已經掛了電話。
盧斌這才意識到出了大事,立刻翻出證件和錢包趕往機場,途中打電話找國內的朋友問情況,得知梁煊進了醫院,心想恐怕李逸初殺了他的心都有。
當天深夜,盧斌趕到了醫院。
明天是週末,李逸初獲准在醫院陪護,梁煊和劉凡已經睡著了,他趁機出來上廁所,到走廊看見了迎面跑過來的盧斌。不等盧斌走近,李逸初擼起袖子就衝上去對他拳打腳踢,那狠勁彷彿盧斌是他的殺父仇人。盧斌縮著肩膀任李逸初出氣,直到護士過來拉開兩人。李逸初喘著粗氣靠在牆上,緊握的拳頭仍然在顫抖,額角滿是青筋。在盧斌靠近的時候立刻抬起頭怒視他,眼神十分可怕。
盧斌這才發現李逸初整個人的情緒很不正常,極端的緊張和害怕讓他像一個瀕死的野獸,除了孤注一擲的虛張聲勢,就差一根稻草,他立刻就能倒了。
盧斌決定先讓他穩定穩定情緒,轉身去找醫生問情況。醫生的答覆還算樂觀,說觀察這兩天後會給出一個結果,應該沒有大問題。盧斌放下心來,重新回到病房門口,李逸初仍然靠在牆邊,垂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盧斌揉揉開裂的唇角,站到李逸初身邊,滿含歉意:“這事都怪我,你怎麼打我都行。你放心,我一定把這事了結了。”
李逸初仍舊看著地面,牙關緊繃,許久之後才看向盧斌:“你怎麼做我不管,梁煊如果有事,我一個人都不會放過,包括你。”
盧斌被他那種眼神震住,心裡再多的歉意和安慰,都說不出口了。
第二天醫生終於給出確定答覆,只是外皮傷的重,顱內沒有發現問題。傷口拆線後就可以出院了。梁煊睡了太多終於把精神補回來了,他身體底子好,偶爾縫針的地方會撕扯的疼,其他時候都沒什麼感覺。劉凡在醫院守了三天,衣服都沒換過,梁煊聽完醫生的話,催促母親:“媽您該放心了吧?快回去洗個澡睡一覺,看您眼珠都熬紅了。”
劉凡擔心受怕了三天,現在得知兒子沒事,整個人鬆懈下來,疲憊感席捲全身,於是把梁煊交給李逸初:“那我回去睡個覺再過來,逸初,注意看著點梁煊,啊?”
李逸初:“放心吧,劉姨。”
梁長平也在醫院守了一夜,這會也被梁煊趕回家了。
等到病房裡只剩下李逸初,梁煊衝他招手:“過來。”
李逸初躊躇著往床邊走。這幾日梁煊多半在睡覺,兩人很少說話,現在梁煊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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